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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绑架

从被捕开始 秋早寒 4849 2022-05-09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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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监区,我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应该跟邓翔宇通个电话。

  一来,我想确定邓翔宇的安危;二来,我想问问王佳鸿的儿子王强生有没有找到;再有,我想从他那儿打听下,葛海洋到底犯了什么事被警方通缉。

  据鬼老太讲,于春华只知道他男人被通缉,并不知道具体原因。所以,我惟有向邓翔宇打听。

  可冒然去狱警办公室找梁监区长又有些不妥,而且逢春节、元宵节这样的节日,一般都是旺旺队长和葛队长这种没有结婚的年轻狱警值班。

  元宵节的第二天,也就是三月三号,梁监区长上班后不到半个小时,便将辛琦招呼进狱警办公室。

  没一会儿,入监队一名姓王的狱警手里拿着一份名单,站到走廊开始点名。

  我这才恍然想起,我入狱已经三十五天了。

  与我同批入狱的犯人若非赶上春节和元宵节,早该到日子分到下面监区去了。

  郭丽丽被分在五监区,放火的老太太崔爱玲被分在三监区,那个曾跟李士蓉同监室的小盗窃犯被分在了一监区,冷胖子被分在二监区。

  又是巧合吗?或许罢,兄妹二人皆是暴力型犯罪,一个故意伤害,一个故意杀人,二监区又是暴力型犯人的聚集地。

  正如我之前所料,血猪贱和南霸天为了给各自挣一个好去处,将收受下面监区贿赂后摊份子给辛琦的事,如实向梁监区长交代了。

  所以,辛琦是哭着从狱警办公室里出来的,她被分在了五监区。

  同时被分下去的自然还有血猪贱和南霸天,分别在五监区和四监区。

  得,一丘之貉的辛琦、血猪贱和郭丽丽竟然都集中到了五监区,马杰那个同性恋可有得忙了。

  当血猪贱听说自己被分在五监区时,她那吃惊和失望的表情真的让我忍不住想笑出声来。

  难不成在狱警掌握她给“凌冰”写情书的事情后,还会将她分到二监区不成?这感情泛滥、智商干旱的蠢女人啊!

  有人忧愁,自然有人欢喜,丁岚荣升入监队大组长。

  行了,入监队以后一准儿能拿到卫生先进监区奖。

  各个监区分别派出一名狱警带着生活委员前来入监队交接人、档案和账目,与我同批入狱的犯人被陆续带走。

  看着那一个个收拾行李而紧张忙碌的身影,一张张茫然无措的脸,我真心为她们感到惋惜。

  女人的青春有限,女子监狱说得好听些是服刑改造、重塑新生的场所,其实往难听了说,这里是埋葬女人青春的坟墓。

  随二监区狱警离开前,冷胖子拎着她的行李,一步一回头,眼圈泛红地看着我,而我正在忙着跟其他监区生活委员交接账目。

  “好好的!”我抬眼看向她,不自觉地将当初对即将投狱的于春华说的话再次对冷胖子说。

  其实,我想对她说的是“好好活着!”

  入监队一下子变得冷清,仅剩包括我和谢天在内的十八名留守老犯。

  这种冷清维持不了多久,因为每个月的月底前,入监队又将迎来各市地看守所投送的一大批已决犯。

  邓翔宇上次来的时候,跟我说,如果有事找他可以让梁监区长给他打电话,可狱警办公室里不止梁监区长一人在。

  等了一天,我也没能找到跟梁监区长单独说话的机会。

  下晚饭岗,我跟谢天刚踏上西楼楼梯,只听身后传来禁闭室大厅门响。回头,发现梁监区长从门内探出头,冲我招手。

  “你先回去,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我身体不舒服,去医务室拿药了。”我小声对谢天叮嘱完,便闪身进入大厅。

  正对大厅门的监控室门虚掩着,显然梁监区长是在专门等我。整个监狱里,只有这里最为隐蔽,同时这里属于入监队的管辖范围。

  经过禁闭室时,明知里面没人,明知禁闭室的门具有隔音效果,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眼挂着锁的蓝色铁门。

  因为有梁监区长在,鬼老太安排在里面看守的小鬼不敢冒头出来见我。

  说来也奇怪,自大年初一之后,那个曾出现在禁闭室里的男鬼再未现身,仿佛是离开女监去往他处了。

  鬼老太也感到纳闷,不过她懂得比我多,据她说,每年阴气最重的日子并非是在农历七月的鬼节,而是在正月的除夕。

  这一天虽不是鬼门大开之日,但却是旧年与新年交替之时,相当于是生死的转换。

  而女监里都是女人,相比其他场所,这里的阴气最盛。那男鬼的魂力在鬼老太之上,藉这日子冲破外面武警的看守进入女监不是没有可能。

  也不知道他进入女监所为何事,过了初一再未见他,或许是不得不离开罢。

  “邓翔宇昨天给我打电话说有事找你,可昨天我休班,今天又忙了一天,楼上办公室也不方便,就把你叫到这里来跟他通话。”

  许是着急下班,也或者是担心被别的狱警遇到,梁监区长关上监控室门后,从兜里掏出一部黑色手机,快速调出邓翔宇的电话号码并拨了过去。

  昨天?我也是从昨天开始想着联系邓翔宇的,当“心有灵犀”四个字甫一闪过脑海,我感觉自己的脸一阵发烫。

  “喂,邓翔宇,你那边方不方便说话?宁恕现在正跟我在一起。”接通后,梁监区长压低声音问邓翔宇,说话的同时,她眼睛紧盯着监控室门。

  “说话时,尽量小点声,防止有人打楼梯下来听到。”叮嘱完,梁监区长将手机递给我。

  我低嗯了声,接过手机,“喂……你,你好吗?”无法直呼其名,让我说话变得不利索。

  “我还好,就是忙,你呢?”

  邓翔宇熟悉的声音自话筒传入我耳膜的那一刻,我的心克制不住地收紧,拿着电话的手也微微有些颤抖。

  “我也还好……梁监区长说你有事找我。”我知道现在不是磨蹭闲话家常的时候。

  邓翔宇本就不是一个废话多的人,他嗯了声后便直奔主题。“是有关于春华的丈夫葛海洋。”

  闻言我一愣,没想到他急着找我会是为了这事,“葛海洋现在下落不明,你有没有把握从于春华的嘴里套出他的去处?”

  他知道我跟于春华走得近,我并不感到奇怪,毕竟他曾假扮犯人在看守所待过。

  “这事恐怕我很难办到。”说到这儿,我看了眼站在门前,帮我望风的梁监区长一眼。

  “监狱里人多眼杂,我跟她又不在一个监区,平时照面的机会都少,更别提单独说话了。况且冷……那人跟她是在一个监区,这事恐怕得需要梁监区长帮忙才行。”

  沉默了会儿,邓翔宇道:“行,一会儿我跟她讲。不过,你切记,一旦从于春华处打听到结果,一定不要让除了你我和于春华外的任何人知道葛海洋的下落。”

  “放心,我明白。”说完,我轻咬下唇,小声试探性地问:“她男人怎么了?”

  我知道有些事不该打听,可事关于春华,我忍着没将“如果不方便说就算了”这句话说出口。

  “王佳鸿的儿子王强生在葛海洋手里,目前还不清楚他打伤两名福利院保安,强制性带走王强生的目的是什么,但他的行为已经构成绑架。我们正在查找他和那孩子的下落,问题是……”

  邓翔宇犹豫了下,续道:“冷风也在派人查找,我们得抢在他之前,找到葛海洋,不得已才下的通缉令。”

  听完邓翔宇的讲述,我不禁有些想流泪——为葛海洋不顾自身安危,保住他师弟丛刚唯一的骨血的行为而感动。

  但同时我也有些纳闷,王强生是丛刚的儿子这件事,从不参与社会争斗的葛海洋又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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