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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整晚,我是没怎么没睡,不只是我,那胖子也是如此。我俩摸着黑在电脑前坐了一晚上,也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想查查了关于那九婴图的一切消息。
而这一晚上,我们所获得的也是非常的有限,最全面的的也不过是地涯论坛里的一个帖子了。
就“地涯”论坛一个帖子说,九婴图可以追溯这三国时期,也就是传说中摸金校尉风生水起的那个时候。
话说那个时候,曹操曾派出三只队伍先后进入秦岭,而这九婴图就是最早出现在那个时候。而更巧的是,“摸金校尉”这个响当当的名字也就自那以后销声匿迹了,至今为止也没听说关于它们的任何事。
除了这个帖子外,我们便再没看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倒是一些倒卖古董得骗子广告看到了不少。
“老韩,你说怎么会有两张这个九婴图啊?”直到现在天亮,胖子仍然还是不停的念叨着同一个问题。
“别听网上那些胡编乱造的,也许只是当时的某种艺术作品呢!你别忘了,我们这些后人最喜欢的就是曲解古人的艺术了。”我被他缠得烦了,便胡乱解释道。
其实就我自己来说也不大相信自己的说法,因为这个图他太完美了,完美的就像有灵魂一般!
“嘿,韩风,我们到你楼下了,别忘了叫上你那个小兄弟!”天刚刚亮,教授的微信就发了过来,我和胖子互相看了一眼。
“我就说么,胡教授那虚荣心,怎么可能不说出来!”我摇了摇头。
“走啦,别忘了你那些证件!”胖子指了指我抽屉里那些还没装起来的身份证道
我撇了撇嘴,装好了证件,又瞅了瞅最后还拿起了好长时间没用的工具包。
这工具包还是我刚上大学时买的,还是当年风靡一时的“钡爷”牌野外生存用品,要多全有多全。
我们出了校门,吴教授和筱影已经早早得在那里等着了,在他们旁边停着一辆出租车。
“你是老胡的眼线吧!哈哈,幸会幸会啊!”吴教授握了握胖子的手嬉皮笑脸地说着,而胖子看了看我,脸上却是一阵阵的抽搐。
“教授,别开玩笑了!”我戳了戳他
“开玩笑?嘿嘿,老胡那鳖孙子,没想到我这个穷鬼也这么有钱吧!”吴教授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一双手在我面前比划个不停。
我们走的早,但滨海城的交通高峰却不分早晚。
不过好在我们胜在了距离上的优势,在飞机即将起飞的十分钟我们在几个安检员的协助下从“贵宾通道”是一路狂奔,而那吴教授竟然和个猴儿一样,他那轻盈的步伐跑得比我还快。
“欢迎乘机!”当听到了滨航空姐的声音我们悬着的心才终于是落了下来。
“谢谢!”我接过了空姐递给的矿泉水。
我们是头等舱所以空姐也是格外的漂亮,我倒没什么,可我明显感觉得到,那胖子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和别人跑了。
“我和你们说啊,到了湘西机场考古队会派人来接我们,那些人可都是一等一的专家,你可得有礼貌点儿!”吴教授冷不丁的猛地敲了我一下。
“各位旅客,欢迎乘坐本次7235次航班。。。”喇叭里传来了航空公司的套话,而我那时候已经意识模糊了,毕竟一晚上没睡了我靠着舒服的大沙发很快便呼噜朝天了。
这一觉,睡得还是很爽的,也许是头等舱的沙发太舒服了,最后还是胖子叫醒了我,而那时候机舱里已经没有人了。
“你小子睡得跟个死猪一样,平常也没见你这么能睡!”胖子看我醒了立刻不忘数落我一番。
我出了机场,长长的伸了个懒腰。这湘西的机场自然比不上滨江城,不说大小,就是基础设施都差了太多。
“这破地方,连个空调都没有,哎呦我去!真是坑死胖爷我了!”走了一路,胖子的牢骚声又是不断了。
“哎!这两位位小兄弟是赵利和韩风吧!早听说你们了,今日一见果真是一表人才啊!”两个灰头垢面的年轻人看到了我们便跑了过来,抢着给我们提箱子。
“你们是?”我皱了皱眉,这番架势怎么也不像吴教授口中的大专家啊!
“我们是天堂鸟旅行团的,接你们进天门山的!”
我大吃一惊,可很快教授的微信就发过来了,催着我们快点儿和他们上车。
我和胖子只好冷着脸,跟着他们上了那辆所谓的车。
那是一辆不知道开了多少年的大巴车,不说泛黄生锈的铁皮,连车窗都碎了好几个,不过尽管如此,车上人仍是做得很满,这种事我见怪不怪了,他们的套路多少也了解。
那时候,苗疆的建设还并没有跟上全面国的经济发展,城市化还没有成为普遍现象,坐在这破烂车上我倒是看到了一些以往看不到的乡土文化。
大巴车没有走高速,而是顺着一条河一直开着,那两个接我们的年轻人自称是导游,据他告诉我们,这河叫费尔河。
费尔河发源自天门山,而费尔在他们土话的意思是神灵的意思,据他说这和是当年女神的眼泪化成,它大大小小的分支灌溉了这天门山得一切。
在天门山脚处,吴教授就让我们下车了,我看着那晃晃悠悠开进民居的车,不觉摇了摇头,因为我清楚又一群人要被骗了。
吴教授解释说,考古队那边遇到点儿麻烦应该腾不出人手了,所以得我们自己去了,所以他临时找了个旅行团。
他把我们安置在费尔河边的一处小亭子里,自己便自顾自的打电话去了。
不久吴教授放下电话,看起来很开心,他说向导很快就到。
果然,没一会儿,一个牵着猎犬的老人便从村子里走了出来。
老人话不多,接了吴教授的钱,便点了根烟不声不响地走到了队伍的前面。
他和他的猎犬带着我们,顺着费尔河的一条分支一直南下,向着天门山深处前进着。
“哎,老兄弟,这就是响水潭了!在往后我是真不能走了,这山洞进去的人就没有出来的,有鬼啊!”老向导没说两句,他那条猎狗竟是不由地狂吠了起来。
“哎哎,不过你可以找找他,这么多年就他一个人敢去那里,上次那群大专家就是他带的路!”老向导看到狗叫了,连忙给我们指了指一旁打着瞌睡的中年人,就逃之夭夭了。
“嘿,哥们,走不?”胖子第一个过去。
“走?”那男人爬了起来,他头发很长几乎遮住了半张脸。
而我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我说不出是什么味儿,只是很臭,比大粪还臭的那种。
“知道上次那群人死了多少吗?”那中年人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