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冥婚厚爱 三三小说网【333books.com】”查找最新章节!
叶庭深和杨柳在木氏定终生的时候,沐千秋因为杨柳被青鸾困于五行鬼阵中,历经一天一晚才得以破阵,未受重伤,却也消耗了不少精气,没有个十天半月怕是不能恢复了。
而唐宁,则是青鸾用来对付老鬼的棋子,老鬼本来是要去解决唐宁,让他的宝贝徒弟少一个情敌,谁知道他一下手,竟然发现唐宁是仙人转世。
更让老鬼感到震惊的是,神仙下凡历劫,都会剔除仙骨,然而唐宁的体内却有仙气护体,想必他前世身份定然不简单,否则谁又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违天规。
纵使老鬼自诩天不怕地不怕,面对唐宁的未知身份还是不敢下手,要知道神仙在六界之中地位和鬼比起来,就好像是一品大臣与平民百姓的差距,他哪敢造次。
待老鬼想去把这个消息告诉沐千秋时,半路上又遇到青鸾,青鸾在此地恭候多時,等的就是老鬼,自然又是一场高手与高手之间的对决,半天较量下来也难分胜负
老鬼生前是个武痴,对打架有一种难以抑制的热忱,许久未遇到过敌手,现在的局面不但没有让他感到挫败,反而是愈挫愈勇,斗志激昂。
青鸾为了拖延时间,一开始就是拼尽全力的进攻,也只是和敌人打个平手,现在的老鬼斗志愈发激昂,他渐渐处于下风。
老鬼得意的声音响起:“牛鼻子老道,老夫好些年没这么打痛快过了,你可别怂,让老夫扫兴啊,哈哈哈哈!”
青鸾接过一招,险险避开,脸色却从容不迫,“那就看谁能笑到最后。”
傍晚时分,老鬼打得正起劲,山城的城市上空突然划过一道黑色的闪电,在玫瑰红的夕阳映衬下,黑色显得犹为奇怪和显眼,黑色闪电快得像流星难以捕捉,但对于时刻关注着这个的人和鬼来说,可就是再清楚明白不过的事了。
那道诡异无比的黑色闪电是:魔胎降临!
魔胎降临的位置是:木氏大厦!
但这件事当事人却并不知情,事实上也只有青鸾、老鬼和天上少数的神仙知道而已。
老鬼一腔恋战的热情此时被浇得像死灰,怒气冲天的狂吼:“啊——老夫等待千年的奇迹,终究还是逆不过天命……”
青鸾望着魔胎降临的方向,精明的三角眼中划过一丝阴狠,一丝不明的笑意,“天命!哼!”
天命不是照样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吗?
千年前,天要亡我,千年后,我便亡天。
六界的主宰将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天帝,而是他,青鸾!
老鬼见到青鸾的眼神,突然间拍了一下脑门,随即愤愤地大叫:
“臭老道士,你就是故意把我困住,好让他们结合的,是不是?”
青鸾轻蔑一笑,甩甩袖子,道:“现在才明白,我是应该夸你聪明呢,还是说你笨的好!”
老鬼本就在气头上,一听青鸾嘲讽的话,整个人都跳了起来,额头青筋暴起,一副不把青鸾大卸八块誓不为鬼的架势。
青鸾达到目的,自然不会再和他纠缠下去,一声诡异的口哨声过过后,人已经飞出几丈高,与此同时,几十个红色身影从高空中落下,面部僵得像木偶,但手脚绝对灵活得跟猴子一样,而且还是些不怕死的傀儡,除非你消灭他们,否则他们就算还剩下一口气,也绝对要置敌人于死地不可。
这些红衣小鬼就是青鸾养了许多年的鬼。他专挑阴气阴时阴刻出生的人,在阴时阴刻杀死,死法也是相当残忍的。
他要把人的最阴之魂魄提炼出来!所以要在最阴的时间这个孩子,就是他们十三岁零十三天的时候。
过程中还要用到的东西就是分魄针、锁魂红衣、坠魂砣。
这是茅山道士养鬼的专属法术,泳衣为水,红衣为火,秤砣为金,横梁为木,地为土。
死前,必须给他们穿上红色衣服!无论男女,都穿泳衣,因为泳衣属水,又是女人穿的,而且泳衣必须是亲人穿过的,这样就绝对是至阴之物了!
炼鬼人为了把孩子的至阴之魂从身体里逼迫出来!得把分魄针锁魂红衣坠魂砣这三样东西同时使用!分魂针从头顶插入,是为分魂,也是为了泄魂!这样才能取得魂魄。
锁魂红衣坠魂砣则是起到在分魂过程中,孩子的魂魄不会丢失,因为取魂是非常麻烦的,所谓人有三魂七魄,任何一魂一魄丢了,就得不到最完整的至阴魂魄了!
必须是先锁魂,再泄魂,最后取魂魄!
取得魂魄之后,放在极阴之地养七七四十九天,每日念咒语控制他们的人心,红衣厉鬼便是这么来的。
老鬼的修为虽然极高,但面对这么一群不要命的死士,他怕是没有时间找青鸾算账了,而且毫不夸张地说,凭老鬼一人之力,想从这些红衣小鬼的包围下全身而退,几乎是不可能的。
从天擦黑打到天蒙蒙亮,老鬼才凭着意志战胜了红衣小鬼们,但他自己也伤得不轻,没个三五个月怕是不能出关了。
用三十个红衣小鬼,换老鬼几个月不能援手的时间,这就是青鸾的目的。
他的计划,不容许任何人成为有可能会破坏计划的绊脚石,无论是谁,能除掉的决不留着,除不掉的,也得让他在关键时期消失一阵子。比如老鬼。
杨柳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太阳照屁股的时候了。她先是揉揉睡饱的眼睛,再揉腰杆,再然后觉得浑身都酸痛到不行,好像手指尖都抬不起来似的。
“叶庭深,你丫的,不愧是总裁啊,精力旺盛,滚个床单,非得让老娘浑身像被巨石碾过,不然体现不出你的总裁特质不是。”
她一边试着活动筋骨,一边不停的碎碎念,抱怨叶庭深这个精力旺盛到令人发指的家伙。
被子滑落时,她正想找件东西把自己裹起来去浴室洗一下。
“哎呀我去——搞成这这这副样子,今天怎么去上学啊!”她再次欲哭无泪的望着天花板,直骂某人的某个东西。
她从床上爬下去,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小心,生怕步子跨大了骨头会散架一样,她就近拿起叶庭深挂在一旁的白衬衫套在身上,去换洗之前,打算先去骂一顿把她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