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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两人亲密的举动,这些丫头们这些日子也已经习惯了。
两人一猫走进屋子,李子珩关上房门,李大壮识趣的从苏青时的怀里跳了出来,贴心的跑到桌子前用牙拽出凳子放在苏青时面前。
李大壮的动作一下子暖到了苏青时,苏青时摸摸它的头坐在凳子上,把它从地上捞起来放在了桌子上,李大壮见苏青时主动抱它,兴奋的摇起尾巴。
殊不知李大壮到了腿毛的季节,每扇动一次尾巴,尾巴上的毛就向雪一样飘在空中几根,然而它并没有意识到这一问题。
李子珩关完门走到桌子前,拿起茶壶倒上了两杯水,一杯递给了苏青时,一杯给了自己。
李子珩端起水杯正要喝,一根猫毛优雅慢动作的飘进了李子珩的杯里,苏青时还算明智,看着满天飞起的猫毛,都没勇气喝。
李子珩皱眉,但还算心平气和:“李大壮,这你就有些过分了啊。”
李大壮一直沉浸在苏青时抱它起来的那一刹那,对于李子珩的话像是耳边风一样,李子珩顿时怒了,水杯狠狠的摔在桌子上,站了起来指着李大壮鼻子骂:“李大壮!夏天太热退毛我不怪你,但人家喝水你还不收起自己的尾巴,你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你信不信我这就带到秦睿那里把你剃成个秃子!”
李大壮被手指着,眼睛下意识闭上,耳朵向后,听到秦睿这个名字,立即收起自己的尾巴,缩着脖子躲到苏青时旁边,也不敢在摇尾巴了。
苏青时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李子珩,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跟只猫生这么大气的。”
李大壮点点头,配合的喵了一声。
李子珩没好气的又坐了回去。
苏青时:“秦睿?”
这名字好像在李天旭那里听过。
李大壮听到这个名字努着鼻子疵出四颗尖牙,明显是生气了。
李大壮的异常引起了苏青时的注意,:“你怕他?”
李子珩呲笑:“能不怕吗,上次秦睿看到它,觉得它的发型丑了些,要给它换个发型,一开始这家伙死活不让,还想咬人家,谁知道人家秦睿给了它一桶爆米花它就从了。”
苏青时看着李大壮‘健壮’的体型,认真的点头:“这个秦睿到是很会投其所好。”
李子珩有点小自豪:“我手底下的人,当然不是庸人。”
苏青时撇撇嘴:“那后来呢。”
李子珩:“后来秦睿真的做到了只换发型的承诺,整个猫脑袋,除了胡子一根毛都不剩,我见到时吓了我一跳,还以为秦睿从哪里抛来的新品种。”
苏青时不厚道的捧腹大笑,光看着带毛的李大壮就能想到没毛的它。
李大壮被人赤裸裸的嘲笑,感觉自己的颜面全无,低下头没理会二人跳下桌子直奔敞开的窗户。
李子珩见状立即推推苏青时,用眼神示意她看李大壮:“别笑了,看把它气的。”
苏青时抿住嘴尽量板住让自己不笑,轻咳一声,语气极其认真:“那个,大壮,我觉得那个叫秦睿的太过分了,下次见到他我一定帮你收拾他。”
听到苏青时这么说,李大壮这才停下,坐在了地上,也不去二人那里,看起来还有些生气。
苏青时言归正传:“对了,你要说什么。”
李子珩也认真起来:“明天中午,我会想办法让你进去。”
苏青时:“你不是说还差一位吗?”
李子珩眼神看向李大壮:“那不是在那躺着呢吗?”
李大壮蔑视的瞥了李子珩一眼,把脸转到其他地方,不想看到李子珩的嘴脸。
苏青时:“大壮?”
李子珩点头,小声对苏青时:“我跟你说,你可别小看这只猫,它‘牺牲’可大着呢。”
苏青时也小声说:“怎么个牺牲法。”
李子珩勾勾手指,示意苏青时近些,以防快被阳光沐浴要睡着的李大壮听到。
苏青时凑近几分,见苏青时如此听话,李子珩眼中含笑,闪过一丝戏谑,在苏青时耳旁低语:“明天你就知道了。”
苏青时脸上笑容僵滞,伸出手向李子珩胸口使劲的掐,脸上戴着真挚的笑容:“以后这种废话,您老人家大可以省省。”
自从有了前两次的教训,苏青时学会了,再对李子珩动手,一定不能在露出来的地方下手。
尽管被苏青时掐着的地方火燎燎的疼,但李子珩硬是保持住了微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遵命。”
苏青时松开手,李子珩立即用手揉被苏青时掐的地方,丢下一句:“最毒妇人心”就走了。
苏青时拿出手帕擦掉满是猫毛的桌面,李大壮躺在地上,夕阳打在身上不冷不热,已经四仰八叉的睡过去了。
苏青时摇摇头,胖子果然心大。
第二天,李子珩选了正是太阳旺盛,闷热干燥无风的中午,带苏青时来到一个简陋小院的外面。
苏青时穿着李夫人送她的西式长裙,即便面料轻薄丝凉,但还是架不住午间的大太阳,弄得满头大汗。
相比较苏青时的热,穿着西装裤与衬衫的李子珩倒是淡定不少。
苏青时擦擦额头上的汗,很是不解:“为什么要选到中午。”
李子珩手指轻弹苏青时额头:“真笨,天热的时候人才会懒得做事,放松警惕。”
苏青时忽略掉李子珩骂她笨,而是兴奋抓起李子珩的一只手,把自己发火的手贴了上去,:“你的手可真凉快。”
李子珩嘴角弯起,眼睛微眯起,低下头在苏青时耳边低语:“我身体更凉快,要不,你再抱我一会儿?”
苏青时脸顿时黑下来,一把推开李子珩:“滚!”
李子珩笑而不语。
苏青时伸出头向里面瞄,
院子里有两间南北相对的木屋,北屋的门前有两个小斯百无聊赖的坐在门口,门上挂着一个大大的锁,上面积下灰尘,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一个小斯腰间挂着一串钥匙。
而南屋的门口却无人看管,看着比北屋破旧许多,像是一间废弃的屋子。
从苏青时所站的位置与这两间小屋,通过鹅卵石石铺成的小路各自相通,但从鹅卵石的光泽上看,也是有些年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