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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天降横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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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回头往摊桌那边寻找贺弘睿的时候,他已经走了,桌上的酸辣粉动都没动,摆放的筷子都跟原来的一样。

  他走了吗?心里泛起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失落感,默默地收拾东西,然后走人。

  越过正热聊刘家事的人群,看到玉婶子拉着她一个朋友,感慨地说:“兰子爸爸,还好你来提醒我,我才能过来揭穿那些畜生的真面目,否则可就便宜了那些猪狗不如的不孝子了。”

  兰子爸爸一头雾水,不解地问,“玉婶子,你在说什么呀,我什么时候提醒你了?我是刚刚才听说赶过来的。”

  玉婶子脸色一沉,放开了兰子爸爸,“兰子爸爸,这玩笑可不好开,你还不知道你玉婶子胆小啊?”说完,玉婶子不悦地走开了。

  兰子爸爸忤在原地,无辜极了,“这女人,是不是更年期提前到了啊?”

  原来是“兰子爸爸”叫重要证人玉婶子过来揭穿刘家人的?但兰子爸爸没有理由撒谎啊!我猜,这“兰子爸爸”是另有其人。

  玉婶子遇到了灵异事件,另一边的林华夫妇跟她经历了同样的一天。

  林华的妻子拉着林华来到邻居家九岁小男孩面前,点了点林华的头说:“还好小安那天看到那女人向你买朱砂了,及时告诉了我,否则我可就得到监狱里去看你了。”

  林华气乎乎地瞟着小安,“小叛徒,以后再也不分糖给你吃了。”

  “小叛徒”惊讶得目瞪口呆,手一松,玩具掉地上,欲哭无泪,“为什么呀华哥?我可没把你藏私房钱的事告诉华嫂。”

  华嫂脸上的肌肉开始抽搐,尖叫出声,“林华,你竟敢藏私房钱?”说完追着林华满街跑。

  小安捡起玩具,愁眉苦脸,“呜呜……我的糖!”

  看到这一幕,我哭笑不得,走到小店里买了几包水果糖,送给了小安当奖励,小家伙半推半就地收下了糖,但浑身上下都写着开心。

  谁是提醒玉婶子指证的“兰子爸爸”,是谁当了“小叛徒”?已经十分明了,想当面谢谢他,但我却找不到他了。

  可能是昨晚我把话说得太重了吧?算了,走了也好,人鬼殊途,以后各走各的路。

  刘老太的葬礼中断,我的工钱自然便收不到了,还好有三千元的守灵费,爷爷咳得越来越厉害了,在我和夏真的坚持下,爷爷住院治疗了,是非常严重的肺炎。

  医院可是个烧钱的地方,可能是爷爷年纪大身体弱吸收不了药效,我们的钱全花光了爷爷的病还没好,由于举目无亲无钱可借,无奈之下,爷爷出院了。

  我们不能没有爷爷,就算砸锅卖铁流落街头,干只有男人能干的苦力活,我也要尽一切力量把爷爷的病给治好。

  日历像平常一样一页页地翻过,除夕到了。

  新年里我们阴阳道人几乎是没单可接的,但年前却是大家最忙碌的时候,因为家家户户都要办年货,乡下人还要做各种传统风俗。所以,新年也是我挣外快的机会。

  冬夜,寒风扑面而来,吹得人瑟瑟发抖。

  我把旧棉衣的拉链拉好,往自己冰冷的双手上呵了口气,又搓了搓,手套是自己织的,似乎完全抵不了这腊月的寒气。

  卸下三轮车上的最后一包大米和一些年货,艰难地扛进了阿德大叔家,放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活动臂膀,肩膀上已经起泡了,浑身酸痛。

  “哟,瞧把这孩子给冻的,扛这么重的东西个子都压矮了,以后可怎么娶老婆啊?”阿德大婶心疼地拉住我的手,把一只热腾腾的装袋烤鸭挂到了我手上,“自家养的值不了几个钱,别再外面待了,快回去跟爷爷和妹妹好好吃一顿年夜饭吧,老人家该等急了。”

  好暖和的烤鸭,暖到了我的心,我一边跑一边晃着手中的烤鸭回头笑着说:“谢谢阿德大婶,那我就不客气喽!”

  “慢点跑,夜路黑……”阿德大婶挥手喊了出来。

  踩三轮车回家的路上,爆竹声不绝于耳,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灯火通明,到处弥漫着浓浓的年味,这不禁我归心似箭。

  我们住在旧房区,那里一整片区只有我们一户人家,刚一进入旧房区便静悄悄、黑漆漆的,远处的爆竹声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

  打开车头上的手电筒,一束光照射在回家的路上,光照范围并不大,周围黑得看不见任何东西。

  “啊——啊——”一只乌鸦从上空飞过,北风“呜呜”的吹着,像是一个女人在哭。

  这些声音交缠在一起,让黑暗变得格外诡异,不知为何心跳莫名的加速。

  这刚一分神,前面突然闪过一个人影,心头一惊慌忙拉了急刹,吓得我魂都差点飞了,这要是把人给撞了还得了。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伸长脑袋看了看地上,没人,又用手电筒照了照前后左右,还是没人。

  “有人吗?”我心有余悸地喊了一声,回答我的,只有如同呜咽的风声。

  “活、活见鬼了。”一句唠叨脱口而出,却把自己给吓了一跳,身体一僵,冷汗潺潺,拼命蹬起三轮车往出租屋骑去。

  离出租屋越来越近,骑着骑着,突然发现前方的夜空火光冲天,那方位……难道是……糟了!

  我加快速度猛蹬三轮车,恨不得飞过去,“爷爷、夏真,求你们一定要没事!”

  回到出租屋前,熊熊的火焰正肆无忌惮地扩张着它的爪牙,企图把所用的地方全覆盖在它的统治之下。

  我从三轮车上跳了下去,三轮车翻倒在地。

  “爷爷、夏真……”我冲着火房子哭着大喊,毫不犹豫地往里面冲,滚烫的热浪却把我给逼了出来。

  院子挂着一床棉被,我冲过去一把将它扯了下来,放在水压井旁,按压出水弄湿,然后披着湿被子一股作气冲进了屋。

  “爷爷、夏真,你们在哪儿?”我一边叫着一边往爷爷的卧室摸索过去,火势渐渐增大,浓烟弥漫,滚烫滚烫的,不断地有东西从房梁上掉落,我只能看着脚下凭感觉摸索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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