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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举动一下子就把我弄懵逼了,我茫然地看着若拉暗问“这怎么回事啊?”
若拉怔了怔“主人,你该不会失忆了吧!”
利维坦见我没理他,疑惑地看着我:“罗兰大人,你还没有给我加封号呢。”
“什么封号?”我不解地问。
利维坦意味深长地道:“我现在已是你的臣,你当然给我分配一个相应的职务,你戴着彼列之戒,该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
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他的眼神里突然多了一些令我感到不安的东西,就好像被质疑是一个小偷一样,而我一时间又不知要如何做答。
利维坦突然站起身来:“如果你不能给我加封号,那我们之间的君臣关系就是无效的,也就是说……”他眼中渐渐浮现起一片白光。
若拉见状厉声道:“利维坦,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我是向这戒指的主人臣服,而她根本不是这戒指的主人!我现在要替主人拿回戒指!”
若拉道:“如果罗兰不是戒指的主人,怎么可能用其使你臣服!她现在只是太累需要休息而已。”
利维坦冷哼道:“虽然我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但是现在,我不信她是戒指的主人!她可能只是偷学了一些戒指的法门而已!我敢说她连这戒指的来历都不清楚。”
很明显,他真的把我当成贼了!可是我现在连他是谁,又怎么会向我称臣都搞不清楚,更重要的是他眼中的白光让我像是中了邪似的,浑身僵硬!
“她当然是戒指的主人,因为这是彼列殿下亲手交给她的,你再不停下一定会后悔的!”若拉急声道。
利维坦邪魅一笑:“如果她现在无法证明她能驾驭这戒指,那就是冒充的,我就没有任何过错,就是彼列殿下也没理由怪罪于我,何况……到时他也未必是我的对手了!只要我吃了她!”说着他眼中白光更盛,并身上开始涌出丝丝蓝黑色的雾气来。
若拉见状立刻化为本尊姿态挥爪朝他抓去,却被一股无形的强力弹开了。同时我感觉到一股吸力似乎要把我身体中的一切在向外抽。
突然门开了,一道黑影一闪出现在我和利维坦之间,我的身体这才恢复了行动力,同时也看清来人竟是血族之王。
利维坦怒喝一声:“又来坏我的好事,而我正想试试同化一个你这样的不死之身呢!”
血族之王冷笑道:“你还真是个怪物,不过你别忘了,我没有灵魂!”
“那就把你的修为给我!”利维坦说罢身形突然变得很虚幻,并且面孔和身体都开始扭曲,接着从那团扭曲的东西中突然射出数道不同形态和颜色的刃气来,直射向血族之王的身体。
血族之王猛地张开双翼,然后呈合抱状将自己的身体护在翼下。一阵呯啪的微响后,他的身体微微晃了晃,接着双翼猛地弹开,并朝利维坦劈斩而下。
这一切几乎发生在眨眼之间,更可怕的是一眨眼的功夫都不到,利维坦的变化成的那团东西突然消失了,不对!不是消失,而是不知怎么移动到了我的身后方。
虽然我几乎立刻就感觉到了,可也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只能带上魔法盾。
血族之王反应明显比我快,又或者他早料道了,就在我带上护盾之时,他已经转身把我拥入怀中。
接着我听到他发出一声闷哼,身形连退了数步才停下,不过我在他怀中除了感到一点冲击,倒也安然无恙。
“还说我是怪物,你这个没有灵魂的家伙难道就不是怪物么!不过你别以为我拿你就没有办法,我不用噬魂术也一样杀得了你,而且我并不在乎你身上的反噬诅咒,因为我完全不在乎赔上几条命。”利维坦用忽沉忽尖的声音说,语气十分狂傲。
“如果我身上的诅咒像你想的那么简单,我早死了不知多少次了!你不怕就来吧,我求之不得!”血族之王淡淡地说,然后他微微低头冲我道:“你和若拉走。”
我虽然还没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我也知道我拿那个叫利维坦的家伙好像也没什么办法,尤其我发现自己现在法力大打折扣,并且恢复速度也相当之慢,在这里只能给他添麻烦。
在血族之王的掩护下,我和若拉退出了房间,接着房间便被布上了一层结界。
当我意识到自己正是在学院的宿舍,我忙问:“若拉,我怎么会在这里啊,碧翠丝她们呢?”
若拉苦着脸道:“主人,看来你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前晚在这里你还有雅典娜导师和那个利维坦……”
听她说完,我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试了下自己的灵魂力,结果却让我相当震惊,我的灵魂力竟然连之前的三分之一都不到!我问若拉:“那别西卜和雅典娜还有珀莉他们人呢?”
“别西卜大人昨晚就有事离开了,因为爱尔莎的事,雅典娜导师和珀莉去西蒙家还没回来,珍妮丝受了伤碧翠丝去医疗室照看去了,至于贝拉和门罗……”
“他们怎么了?”
若拉撇了下嘴:“前晚离开就再也没回来。”
“那萌萌他们?”
“你一直昏睡着,血族之王怕他们担心,就告诉他们说你们要去查探些消息,让他们先在酒店等或者出去转转。”
说来说去,这里就只剩下我们几个,不过……
“我看这里似乎并没什么变化,不是说前晚经历了一场大战么!”
若拉笑笑:“当然是结界的作用啊,不论是那个可恶的利维坦还是雅典娜导师,都不想被人知道吧。”
先不论结界分几种,作用如何,现在我和若拉站在这个房间外,完全看不到也听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
我正在暗骂某些人一有事就不见踪影了,别西卜竟然回来了,而和他一同过来的还有瓦沙克!
“血族之王和那个叫利维坦的在里面打起来了,你们快去看看情况怎样了?”我忙说。
别西卜像是没听见我的话,盯着我看了片刻:“利维坦果然发现了。”他顿了下又道:“你的灵魂力还没有恢复是么,而且你还失忆了。”
我有些惊讶:“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不然我也不会把瓦沙克找来了,真不知道你这乱来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掉。”别西卜叹道。
我皱了下眉头:“不管怎样你先去看看血族之王行吗?我不想他有什么闪失……”
别西卜摇摇头:“他这个不是一般的结界,是具有防护作用的,如果我现在破坏这个结界或者强行进入,对他会有影响,而我想他设立这样的结界也是想保护你吧。”
“那我们只能在这干等着么?”
别西卜道:“那倒也不是,你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瓦沙克冲我欠欠身:“公主你的灵魂力受损,我是来替你修复的,并且彼列殿下让我交给你一样东西。”说着他伸开手掌,里面竟是一颗璀璨无比的绿色晶石,形状像是半颗心。
别西卜道:“你把这个吞下去,然后剩下的就交给瓦沙克吧,记住不要分心,也不要管那个血族之王,等你恢复灵魂力那个利维坦自然就会乖乖听话了。”
“这个是吃的?”我拿在手里看了看,不由嘀咕了一句,虽然不知道这个到底是钻石还是水晶或者别的什么,但怎么看也不是食物丹药啊。
看这两人都皱起了眉头,我一口将那晶石吞了下去,我想他们要害我也不必用这种方法,何况这是彼列给我的——自从认识彼列,我对绿色闪光的东西就有着莫名的好感。
瓦沙克道:“这里还有空房间吗?”
若拉指着身后的房门:“这间吧,这是碧翠丝安排我住的。”
我明白瓦沙克的意思,跟着他进了房间,事实这曾是阿撒兹勒住过的那间,不过现在已经变了样,只有一张大床,布置的也更温馨,不知是什么时候改成这样子的。
瓦沙克道:“你现在把外衣脱了吧。”或许是怕我不好意思,他紧接着道:“你身上这件衣服有属性,会影响我的魔法效果,再者你也知道我是个瞎子。”
事实上我身上只有一件内衣和睡衣,而他所说有属性的其实是我的内衣,这自然是若拉给我淘来的宝贝!不过我并没多说什么,把内衣脱掉披上睡衣说:“好了。”
“嗯,你现在什么也不要想,若是做不到,就想像自己在一片温暖的光芒里。”
“好,我试一下。”让我一下子什么都不想还真是很难,不过想像自己在一片柔光中倒可以,想着想着,我竟然有股浓浓的睡意。
“如果困了,就睡吧。”我听到一声悦耳又空灵的声竟从远方传来,然后我便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突然睁开眼睛,此时我的神精气爽,浑身充满了力量,说不出的舒服。
“感觉如何?”瓦沙克问我。
“很好,而且我好像还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我觉得自己好像和那光芒融为了一体,然后我的心脏发出一团璀璨的绿光,接着我整个人好像都变成了一个由这光凝成的发光体,然后我伸开双臂竟然轻松的飞了起来……”
瓦沙克微微一笑:“你现在试试能不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我猛地站起身来:“我不仅想起来了,而且,我现在就要找那个利维坦算帐!”
就在这里突然传来一声闷雷般的声响,同时地面跟着连晃了几晃,我直接掠向门口,但或许是太过着急又或许是现在的身体太轻,我竟然直接撞向门板……
等我反应过来人已经在门外了,我惊魂未定地回头看了一眼那扇门,竟然完好无损,我就这么穿门而出了!不过我也来不及多想这是怎么回事,直奔血族之王和利维坦之前打斗的房间。
别西卜已经先一步到了,并在整个宿舍布下了结界,接着他召唤出自己那把巨镰往身前一横盯着利维坦。
血族之王在他身后靠墙而立,脸色苍白得几乎接近透明,并隐隐泛起了青色的“蛛丝”,他的嘴角还在渗着血,一滴一滴滴落在地上。
我略一迟疑,推开别西卜,左手握拳平伸而出,让那戒指冲着利维坦怒声道:“跪下!”
利维坦一怔,嗤笑道:“你说什么!”
我想着刚刚的梦境,心口便发出灿烂的绿光来,然后我整个人都跟着在发光,接着戒指突然屏射出一道更璀璨的光芒,同时我默念咒语——这是一段惩戒咒语!而这是我从心中感悟到的。
利维坦惨叫声,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起来,嘴里不停地喊着:“罗兰大人,我知错了!饶我……”然后挣扎着起身单膝跪地俯首称:“臣知错了!不该质疑大人,不该动歪心思……”他说着,汗珠像雨一般流了下来。
我收回手:“看你态度还算诚肯,就饶你这次,不过封号的事等我想好了再说,或者说看你今后表现在定!”
“是!”
我现在才意识到我确实是用戒指收服了他,虽然收服若拉也借助了戒指的力量,但若拉的修为太浅,并我当时实力不怎么样但灵魂力却不低,所以她直接就成了我的仆人,可像利维坦这种修为和灵魂力可能都在我之上的,我个人是无法收服他的,换句话来说,我是用戒指——相当于权杖,迫使他臣服的。
如果他日这戒指戴在另外一个人手上,而这个人又知道如何使用,就可以命令他。这个戒指,就是权利的象征,更形象一点就是王权!
我看了一眼别西卜,他很不自然地冲我笑了下:“你现在是不是已经知道这戒指的威力了!所以彼列殿下之前没有教你如何用也是有原因的,你驾驭不了。”
“是啊,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坐在王座上的!如果没有相应的能力到头来一定会死的更惨。”我表示理解,而彼列之所以早早把戒指交给我,却也是一种保护,毕竟不是什么人都敢觊觎这权利的——不怕我也会忌惮他,尽管这可能会给我带来一些危险。
血族之王像是自嘲地笑了声:“我好像是多此一举了!”说罢他似乎想走,但刚迈出一步便又跌靠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