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瑰洱难以置信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扭头看向若拉:“是不是你捣的鬼?”
若拉一脸茫然:“啥?”
“刚刚那句话是不是你让我说的?”其实我已经看出不是她了,可不是她又会是谁呢?我又没有不经大脑就胡乱吹牛的毛病。
“主人,我怎么听不明白你什么意思呢?从来都是你支使我的份儿,我敢给你捣什么鬼啊。”若拉委曲巴拉地说。
“真想不到你竟然趁我和血族之王打斗,控制空间的法力有所减弱之机挣脱出来了,不过你一定也很惊讶吧?这个身体里还有另一个灵魂。”瑰洱看着我说,可是她说的我实在听不懂。
“我并不惊讶,正如你也没料到会是这种结果一样,世间的事本来就没有什么是绝对的,不然我也不会有今日了!”我的妈呀!到底是谁在用我的嘴巴讲话啊!
瑰洱不以为意地道:“我差点忘了你有预知的能力,不过我想你已经明白拥有这种能力并不一定幸事,因为你能预见自己却看不见别人,而别人并不会或不愿为你而改变,所以往往都是预见了开头却看不到结局!”
这都什么呀!瑰洱眼睛看着我,但这些话明显不是冲我说的,这让我心里一阵阵发毛!而不等那位再“开口”我抢着道:“停!你是谁?马上给我出来!不要再故弄玄虚让我来代你说了!”我觉得自己可能是中了什么能控制人身体的邪术!不过还好我的思想没受控制。
过了一会儿她没再用我的嘴来讲话了,我对瑰洱道:“不就是睡一觉么!而我现在也有些明白了,你喜欢在梦里搞事情。”
瑰洱竟然带着一丝赞赏地看着我说:“真是个聪明的姑娘,不过我很好奇你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为什么总能轻易地从我造的梦中醒过来,不论是谁一旦进入我造的梦境空间……”她又瞥了一眼血族之王:“就算强大如他都休想轻易挣脱出来,不过他没有灵魂,所以我不能在那里杀了他。”
“听你的意思,只要灵魂进入你造的梦境空间,你就能轻易的杀死他?”这实在令人有些不寒而栗。
“也不是轻而易举,有些空间我可以直接毁掉,困在里面的灵魂自然也就消失了,可多数都不能,否则我会遭到反噬。”说到这儿她唇边绽放出一丝诡谲的微笑:“但我若是想,便可以引导他走向死亡!因为每个人心里几乎都有一件或几件令其恨不得去死的事。”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四季琴,道:“也许我是个例外吧,因为我一直觉得活着就很好。”
“活着很好?那你怕死么?”
我模凌两可地答了句:“还好。”她的神情让我觉着这问题像是个陷阱。
“你知道有很多人怕死怕到想死么!”她的神情像是在说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情。
“这……你不用再套我的话了,不妨告诉你,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也因为死过一次,所以我这次定会好好活着!”我说着看了一眼阿诺:“你救他,我由你给我造一个美梦或噩梦。”
“大人,你现在消耗了很多法力,要不要……”漂亮男仆忍不住劝道。
“主人,不可以!”
“罗兰,不可以!”我的脑海中同时响起两道声音,一个是若拉,另一个听语气像是刚刚利用我讲话的那位。
“没事,她自己也说她的梦境困不住我了。”我小声道,本来只是回若拉的话我不必开口,但另外一个至少在这件事上似乎对我也是一番好意。
瑰洱唇边闪过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如果我想杀你,根本不必那么麻烦。”
“我也是这么想的。”其实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她就算想要命也易如反掌,却一再要我自觉自愿地入梦到底是为什么?
“瑰洱,你不必再在她身上费功夫了,她什么也不知道,她只是一个机缘巧合下进入这身体的灵魂罢了。”那位又利用我讲话了,她这些话说的似乎没错,可我听着心里却有点不太是滋味,好像我穿越是捡了别人一个大便宜。
瑰洱轻哼道:“机缘巧合?真的是这样吗?”
“其中原由我也都与你说过,你还在怀疑什么?”那位道。
“我想知道为什么彼列之戒会戴在她手上!他明知你被我困在梦境空间里了为什么还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到一个人类手里呢?当然还有四季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逃出来的!”瑰洱凝视着我,好像要把我灵魂看穿一样。
闻言我心下一惊,原来她知道四季琴的事了,那如果她把它拿走,我还能从她的梦境里走出来了吗!可若反悔的话后果绝对很严重。
“如果不交到她手上,现在岂非己落到你们中的某一个手里了?有趣的是你们之中想得到这戒指和其使用咒语的人太多,却又个个自恃甚高不愿表现出来,然后在暗中勾心斗角。”那位说着冷笑一声:“呵,现在得到戒指的不知咒语,可能得到咒语的人却没有戒指。”
原来是为了这戒指!而她没有直接动手抢是想知道咒语,那之前在梦里那个假彼列是她弄出来套我话的吧。
瑰洱眸色一沉:“如此她是真不知道咒语了!那我就先拿了这戒指再去找咒语!”说罢她冲那漂亮男仆道:“开结界!”
“坏了,有了结界只要速战速决这里发生的事就很难有人知道!他们这是要……”若拉惊声道。
开杀戒!话说到这份儿上,我再看不明白就真的是傻瓜了!
“你这修为怎么这么差劲!”那位突然在我脑海中说。
“我就是个普通人,而且我才修炼多久啊!”我靠!我还是头一回听人说我修为差劲呢!
“拿好四季琴,千万别被对方抢了去,然后按我说的做!这个瑰洱虽然天赋可怕,但正面对战的攻击力不强,而她现在法力消耗很大,只要注意不被她的魔法迷惑心神便可,至于她那个部下……你的灵魂力尚可!”她稍停了一下叹道:“要是神木枝在胜算会更大一些。”
“你说的可是珀莉的发簪么?”我试探性地用和若拉沟通的方式问了她一句。
她果然听到了,惊喜万分地道:“是啊,怎么?在你手里?”
我将手背到身后从纳戒中将簪子取出来暗道“可是这个?”
“太好了,有这个就更没什么可怕的了!”
我暗暗和若拉沟通了一下,让她看着点瑰洱并注意保护好杰王子和阿诺。而此时那漂亮仆人已经张开了一个巨大结界!顿时这片山林被笼罩在一片青光之下。
“四季琴的用法你知道多少?”那位问道。
“我只知道它能在关键时刻自动保护我,并我从中领悟出了水之韵这个技……”
没等我说完,她打断我说“这连皮毛都算不上,我想就算我现在把乐谱统统传给你也没用!”
“那怎么办?”这也怪不得我吧,我甚至不知道四季琴是可以变成和真的琴一样大的,所以也没练过,而她的也没错,有些东西可以现学再卖,可不包括弹琴这种熟能生巧的事,我的手指头估计都不分路。
这时那漂亮男仆已经举起剑并将法力灌注其上,估计立刻就会发动攻击了。
“你现在什么都别想,尽可能地放松身体,不论我用这身体做什么,你千万不要想着抗拒。”那位急切地说。
“呃,好,我全当自己睡着了就是。”眼前漂亮男仆已经朝我连挥了数道飞刀般刃气,我除了答应还能怎样。
变大的四季琴突然出现在我眼中,我单膝跪地一手扶琴摆在身前,同时将法力通过另一只手灌注在发簪之上连拨了几下,随着几声清脆的音符,我的面前出现了一面淡青色的护盾。当然这一切都不是由我的意志所支配的,而是那位……这算是被附身了吗?
眼见对方的刃气接连撞到护盾上擦出一点闪光便消失了,我这才松了口气,可这一松气不要紧,我发现自己浑身一阵发软,似乎有些法力不支。
“别胡思乱想!”那位立刻提醒我道。
那漂亮男仆挥出的最后一道刃气撞上护盾的同时,一起消失了,他提剑飞身刺来,剑身上像是骤然燃起了蓝色的火焰,并还没等他的剑刺到,火焰先喷射了过来,而这一切都在瞬息之间。
我再拔琴弦,一股青色的水流自琴中流出正迎上那火蛇,水火相撞发出一阵嗞嗞声,并屏射出灿烂绚烂的蓝色光花,看上去如梦似幻的美。
就在剑尖接触到水柱时,我忽觉胸口一闷,手上拔琴的动作也随之一滞,虽然立刻又衔接上了,但对方的剑已经穿过了水柱眼看便要刺中四季琴。
琴音突然一停而琴身上的宝石突然爆发出七彩强光,我被这光晃得一眨眼,随着一声仿若利刃摩擦金属时发出的刺耳的声响,我整个人被一股强大的冲力击飞而起,重重地摔在两丈之外,落地的同时“噗”地喷出一口鲜血来。
我懵了片刻回过神儿来,发现四季琴还在手里连忙抓紧了,然后我撑起身体扭头看去,只见那漂亮男仆飞身挥剑劈下。
一道巨大的蓝色月牙状的刃气从天而降般扑身而来,可我突然发现手上的琴像是有千斤重,我连把它竖起来都做不到!而那位也没了动静!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若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我眼中,她张着翅膀扑了过来……
“不要!”我嘶声喊到,同时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跃而起抱住若拉就地一滚。接着那刃气正砸在被我丢在一旁的四季琴上发出一阵“嗡嗡”脆响。
“主人,你……你没事吧?”若拉有些诧异问道,同时坐起身来准备扶我。
“我,噗!”倒是觉自己还有力气坐起身,可刚坐起来便忍不住又吐了一大口血。然后我发现了一个很尴尬的问题,我这一口血不偏不倚地喷在了一直躺在这儿的血族之王身上!
其实我刚刚也注意到了我摔落的地方就在他边上,而情急下这一滚,总之我现在正坐在他臂弯处,屁股下是他的翅膀,面前是他的胸膛!幸好他还睡着,不然非一爪子把我挠成丝儿不可。
这时我听见瑰洱道:“我倒有些小瞧她了,结界快撑不住了,赶快拿了东西我们走。”
随着她的话音那漂亮男仆落下身形弯身拾起四季琴,看上去这琴对他来说也很有分量。
“回来!”我下意识地抬起手脱口道,眼看着四季琴化为一道彩光回到我手上,我猛然发现自己竟不知什么时候会了收琴之法,并之前在梦境中所见的那琴盒莫名地出现在掌中。那漂亮男仆显然也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不由怔了一下。
“呵!不愧是神器,知道认主呢!别管那琴了,拿戒指。”瑰洱边说边朝我们走了过来。
那男仆走到我身前伸出手:“给我吧。”
我把手背到身后瞪着他:“想不到天族竟是一群强盗!”之前我似乎陷入了一个误区,我总是把天族的人当成天使一般的存在,又或者我原本就误解了天使,他们其实和所有种族一样,有善恶好坏之分。
他眸色一沉:“你不配戴这戒指!”
“配不配不是你说的算的,而是戒指的主人!”见他又向我迈近一步,我忙向后挪了挪身体,然后我感觉自己好像靠在了那位睡不醒的血族之王身上了。
瑰洱道:“谁说彼列是这戒指的主人?世间所有一切都属于圣神的!”
“呵,如果一切都是他的,你现在岂非在抢他的东西么?还是他非要多此一举让你来抢的!”真不要脸,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她的男仆抬手用剑指着我:“别废话了,交出来吧,我可不想把你的手砍下来。”
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钱财乃身外之物,可我这个人还有一个毛病,就是受人之托一定会忠人之事!这戒指不是我的,而是彼列放在我这的,从以往的种种和眼前的情形来看,这戒指非比寻常,想来对彼列也十分重要,我怎么能辜负他的信任呢。何况现在还好像也并没到一点办法也没有的程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