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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静思见了这极为眼熟的白虎青符,才真正确定眼前之人正是小瑶光口中神之又神的沈明玄。当下也知晓了眼前之人虽然性情冷淡,但绝非阴险歹人。
双方都确定了对方的身份,一时间连气氛都很是融洽了些。
柳静思接过青符验看了一下,又恭敬地交还到沈渊手中,温声道:“凭借着出示这枚白虎青符,可行使一次流丹阁副阁主职权。但不得为非作歹,否则流丹阁也定然会追究到底。”
鸿鸣闻言也看了看自己从旧荷包里取出来的那张“玄(王)武(八)”青符,不由得随着柳静思的话语思索起来。
蔺开阳是现任的流丹阁阁主,自然能为自己的签符赋予一些权力;那他手中这张属于蔺小公子的王八符能做什么,让瑶光小侠少吃些他私藏的点心?
“流丹阁如今如何了?”回春谷和流丹阁世代相交,而蔺开阳和柳静思又是师兄弟,两人气脉相连,关系感情也很是不错。
“如今云中君已然销声匿迹,可江湖上依旧人心惶惶。不过万幸,流丹阁和菱花宫虽然受创,也都得以保全。”说起前段时间的突然出现,好一番祸乱江湖却又突然抽身而去的那个年轻男子,柳静思的语气难免有些沉涩。
想到自己或多或少同那个人有所干系的断腿,又想到当日在回春谷众目睽睽之下的羞辱,他向来温雅的面容都显出些许灰败。
柳静思医治过许多人,也自认为见过众生百态,但如云中君那般喜怒无常的人是平生首见。
偶尔回忆起与那人的短暂接触,柳静思还清楚地记得那双冷冷的碧瞳,其中看不到丝毫对他人的关怀或是动容,却也没有仇视或是厌恶,而是完全的冷淡与轻视。
似乎除了怀中之人,这世间都未曾落入他的眼中一般。
这样的人现世,许是天下大祸。
方娉婷亦随着他痛苦地沉默,目光轻轻掠过他的残腿,眼中有泪光一闪而过,复而化作无数的挣扎之色。
“……”沈渊挑了挑眉,将这听起来很是不凡的青符收起来。
柳静思已经踉踉跄跄地上前一步,询问道:“既然是沈明玄前辈,那在下冒昧一问,鬼手老人的毒是否是前辈身边之人所解?”
沈渊不知这事情竟以讹传讹,全算在了那似乎有些无辜的鬼手老人身上——毕竟连陛下都不能肯定张家大郎的血中到底有什么异常之处。
“是又如何。”听得沈渊这般回答,鸿鸣身子一震,有些紧张的看着他的脸,生怕自己被论着斤两卖了。
“柳某并无他意——只是想要请教一二。”沈渊听得这般诚恳地肺腑之言,嘲讽地看向低头装死的鸿鸣。
这怀璧其罪的道理,这狗儿都这般年岁了竟还是不懂。若他自己真有法子和能力避祸也便罢了,偏偏好出风头又不知收敛,徒惹了一身麻烦!
“希望鸿鸣前辈不吝赐教。我们二人携手,定能悬壶济世,造福天下苍生。”柳静思提到医术,便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不复向来的温润平和,目光中一片赤城请求的之色,连带着三分病色的脸上都现出某种别样的活力。
被他这般热忱地看着的鸿鸣纵着马,微微退了一步,只得求助地看向沈渊,目光如同委屈的大狗(?)。
“罢了。”沈渊抬抬手将自家丧头耷脑的蠢狗儿招呼过来。
柳静思有些诧异沈渊这般直截了当的拒绝,然则也没有旁的法子,只得道,“是在下失礼了。”
虽然交涉不成,他却未露出丝毫的羞恼怨愤之色,依旧君子谦谦,倒是让沈渊多看了他一眼。
鸿鸣心中大定,方娉婷刀子一般的目光割在他肩头耳后也浑然不觉,只是定定地看着自家家主,末了露出个让人不忍直视的蠢笑来。
沈渊恰好转头看到这狗子的笑容,觉得怪恶心的。
“不过,马可以让给你们。”沈渊说罢便翻身下了马。女侠知机,将一锭金子奉给他,他便再次入了马坊之中。
鸿鸣一人应付两人,自然是有些紧张的。然而柳静思只是向他温和一笑,并未再趁机纠缠逼问。
等到柳静思借助木椅上的机关将自己固定在马上,方娉婷将椅子折叠收好,在一旁踟蹰良久的鸿鸣才悄悄道:“其实我们同路。”
方娉婷一见到他的脸便焦躁不安,并不想理会他。柳静思却略略思忖,低声道:“既然恰好同路,能否烦劳二位前辈与柳某同行?”
娉婷说的没错,他如今已经是一介废人,身边没有长老护持,本不应去冒这一路的风险。
但……百晓生毕竟是自己的师妹,又是师父嘱托照拂的孩子,收到求救,实在无法坐视不理。
只希望这次能真正帮到她。
沈渊暗中掠了他们一眼,悠然地纵马行在最前面。
方娉婷暗自气恼,一面以尖利的目光怒视他带着几分冷漠倨傲的背影,一面戒备着非要挤过来的鸿鸣。
“若是这样,至少你要多说几句明白话。家主虽然并非无情之人,但也怕沾染麻烦;再者你的师妹应也是蔺开阳的师妹吧?家主对她的事有几分在意,你若多说些什么,说不得家主生了趣味,愿意陪你走着一遭。”
沈渊已经渐渐行远,唯有拖拖拉拉遗在后面的鸿鸣悄声对柳静思提点道。
鸿鸣经过一路砥砺,俨然成了一枚合格的戏精,这一番话当真是说的语重心长,句句都是为柳、方两人考量。若是不知道他们此行目的地正是镇南王府,还以为他多么的好心。
柳静思肃然许久才艰难道:“郡主是柳某的师妹不假,但柳某也并不相熟。”
他是师父的大弟子,开阳是他在师门学艺时最小的师弟,那时师父便常言自己年事已高,不再收徒。
然而五年后,已经避世的师父突然又收了一个女徒弟,这女孩的性格,相貌,天赋他一概不知,只是在半月前收到了那封有许多白字、字迹潦草的信后,才知道这不曾蒙面的小师妹是如何的金尊玉贵,身份不凡。
镇南王的血脉,千娇万贵的郡主如何流落到江湖之中他并不知道。但师妹的心早已挣脱了王府束缚,央求他们帮她逃离樊笼——就像他当年毅然逃离一般。
这种心情,无人比他更加明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