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伥杉在三峰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在床上躺了半把月后,终于能从床上起来了,池幺钥说的没错,他现在跟孕妇没什么区别,即使下了床,双腿也软塌塌的无力,还需要在虎头与阿宗的搀扶下勉强行走,可怜的不得了。
时隔半月,他总算看清了自己屋子的模样。
那也是一间竹屋,青砖碧瓦,幽静清凉,很是好看,伥杉坐在院子中的一张躺椅上,看着衔着草药篮子来回飞的鸟禽,闻着略带湿润的空气,舒心的很。
“谷阁下。”簇簇不知何时来了,恭恭敬敬与伥杉行下一礼,道:
“昨日山后果园结了些新鲜果子,我拿来些给阁下几人尝尝。”
伥杉盘腿而坐,看着阿宗与虎头挣来抢去,心中好笑。
“好久没看到你了,是有什么事么?”
伥杉问起簇簇,簇簇眨巴眨巴眼,好像瞒着什么,道:“没什么,峰主最近因为阁下的事抽不开身,我与翠翠二人忙于草药之事,有些抽不开身,怠慢了。”
“是么。”伥杉没有深究,他们毕竟是外人,不好参与三峰的事,不过池幺钥大概真的遇到麻烦了,因为这几日就连好戏耍的阿宗都难得认真,也不怎么在伥杉身边呆着。
要不要问问他们需不需要帮忙?
伥杉心里想着,可刚出来的念头,就被自己这副残缺身体打散了,他现在一个半残妇人,即使想帮忙,也是有心无力。
罢了罢了,不是还有虎头么,他幻化术修的好,让他帮自己查看一下不就好了。
伥杉脑袋一转,也就真的这样做了。
当天晚上,明月当空,伥杉一身雪白的内杉,松松散散扎着半卷头发盘坐在床上,而虎头一脸愁苦将伥杉竹屋的门窗关了起来,凉柔的月光全部挡在了窗外。
“师傅,这样不好吧...”虎头的坐在伥杉床边,满脸不情愿。
“还用你说,我也知道不好。”伥杉捂住了脸,确认身边没三峰的眼线,悄声道:
“咱们在这又住又吃,半个多月了,池幺钥一面都没露过,这恶灵丹是好是坏我担心的很,他们不告诉我们,我们就自己查去呗。”
“......”虎头犹豫了半晌,最终叹下口气:“可是师傅,若真出了事,那本王......”
伥杉拉下了脸,拍了拍虎头肩膀:“知道你惜命,若是出了事尽管往我身上担责任,他们不敢把我怎么着。”
“那本王走了...”虎头一点想出去的念头都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赶紧去吧。”
虎头在角落化了形,他化成一只小小的麻雀,巴掌大小,可爱的很。
伥杉顺了顺他柔软的羽毛,他便也往伥杉手中拱了拱,这才扑朔着翅膀出了门。
虎头去了良久,伥杉趴在床上无聊的很,困上心头,便点了盏油灯,又随手拿起一本鬼怪志谈看了起来,可还是忍不住点起豆豆,就在快要从床上摔下去事,一只温热的大手稳稳拖住了他半张脸。
伥杉迷糊着双眼,抬头,对上那双温热的淡绿眸子。
“洱一,怎么在这?”伥杉声音轻轻的,他迷迷糊糊,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只随意拿余光看了两眼房间。
这一看,他便确定了,房间哪里还是自己这间空荡荡的竹屋,不管是构造还是墙面,都是他倾德居那间微有杂乱的温暖小屋,低头一看,自己身上被用丝绸做成的床被盖着,床上也没了那阵薄荷清香,取而代之的,是洱一身上浓郁的玉雨,一切都那么熟悉。
他在做梦......
“伥杉,醒醒。”洱一声音温和,好像害怕自己把伥杉给吵醒了。
“唔...”既然在做梦,伥杉也不会再摆出那副讨厌至极的模样,他拉住洱一的手腕,撒娇般往洱一手心蹭了蹭,道:“我好想你啊。”
“嗯。”洱一任由伥杉在自己手中的胡闹,低头沉眸在伥杉额头轻烙下一个吻,问道:“饿不饿?”
“饿,我想吃你做的烙饼,要多油的那种。”
洱一露出个宠溺的笑容,道:“我给你做。”
说罢,他轻扒开伥杉的手,起身想去厨房。
“等等...”不知为何,伥杉心底落空一下,他本该放开的,可莫名害怕放开了洱一就会消失,于是不自觉紧了紧手,久违的露出一个不舍的表情。
洱一:“怎么了?”
伥杉抿了下嘴,道:“忽然又不想吃了,来。”
他往里挪了挪,给洱一腾出一个位置,掀开被子拍了拍软乎乎的床,道:“一起睡吧。”
洱一愣了一下,脸上带晕,果真吹了油灯,脱鞋褪衣钻进了伥杉的被窝。
他刚进去,伥杉便迫不及待盘上了洱一的身子,紧紧趴在他身上,如同狗皮膏药。
洱一红着脸,咽了下口水:“伥杉...你先下去。”
“我不要。”伥杉小孩脾气又泛了上来,往洱一怀中蹭了蹭,心想这梦做的也太真实了,洱一身上还有热气与心跳,如同真人一样,他试着掐了掐自己的脸,发现一点都不疼,苦笑一声,喃喃道:“真是做梦。”
洱一憋着口气,道:“行了伥杉,你先下来,太热了。”
“热么?”伥杉眨眨眼:“没感觉到热啊,我还有点冷呢。”
“......”
洱一起身用炽热的双手捏着伥杉的肩膀,天色太晚,伥杉看不清他脸有多红,但能感觉到洱一急促的呼吸声,紧接着,伴随着呼吸的薄唇附了上来。
伥杉先是一怔,随后立马习惯了洱一的温柔,与他唇齿缠绕,许久不分。
几分钟后,伥杉有些耐不住了,他与洱一分了唇,呼吸炽热急促,直接开始解洱一的裤子。
“不行❗”洱一忍着口气,制止了伥杉的动作。
“为何不行。”伥杉蹙眉,这是他的梦,洱一的权力是不是有些太大了。
洱一掐制着伥杉的手腕,虽然伥杉没痛觉,可还是能感觉到洱一的力气,有些重。
洱一将头放在了伥杉肩上,沉着声道:
“现在还不行。”
拍到在伥杉脖颈的呼吸搞得伥杉一阵痒,缩着脖子想要躲开,感觉到伥杉的闪躲,洱一又伸手将伥杉搂了过来,胸膛紧贴,抱的极紧。
伥杉叹下口气,罢了罢了,这叛逆孩子,梦里都不随自己,自己这个爹当的真失败啊。
他也认了命,双手附在洱一结实的后背上,就这样安静的抱着。
“洱一,我是不是很过分啊。”伥杉淡淡道。
“何意?”
他将自己与洱一分开,直视洱一那双好像夜里也能发光的眸子,道:
“我对你那么过分,你怎得还对我这样好?”即使是梦里,能记得的也只有洱一的好。
洱一轻轻将伥杉两鬓的碎发撩到耳朵后面,在他面颊烙下一吻,道:“我不曾知道你还对我过分过,殿下就是我的殿下,是世界上最好的殿下。”
伥杉苦笑一声,心道大爷我可是危害人间的祸害,怎得被你说的比神都好,洱一还是会哄人开心。
“对了,洱一,有件事我要教训你一下。”
伥杉的忽地想起一件事,红着半张脸,趁着自己做梦,得好好调教一下。
洱一奇怪道:“何事?”
伥杉两只手指在洱一脑门上弹了一下,教训道:
“你胆子也太大了,竟然背着我看春宫图。”
“......啊?”
洱一好像没缓过神,眨眨眼,又震又惊。
“装傻是不是,老父亲我提醒提醒你,还是品花宝鉴,极品春宫图,人物画的极好,栩栩如生,我还知道那里面的内容的,要不然我给你复述一下,唔❗...唔唔唔...”
他还没说完,就已经被洱一捂住了嘴,洱一红透了脸,低头咬唇,他现在的心情应该跟鲤鱼跳龙门差不多,惹得伥杉一阵自豪,心道终于掰回一筹。
伥杉还在窃喜,洱一却不着调的抬起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伥杉,他沉着声道:
“既然你都看了,那不如来实践一下。”
“等等❗”这小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伥杉命苦啊,还没来得及挣扎,已经被洱一反身欺压在了身下。
洱一身材有实有肉,健壮厚实,趁着一丁点月色,伥杉刚好能看清他半开的内杉里美好的线条,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苍天啊,自己怎么敢惹这位大爷。
即使在梦里,伥杉依旧能感觉到当时的绝望。
洱一没饶过他,顺着他的嘴往下移,通过喉结,锁骨,耳朵根等一切敏感的地方,惹得伥杉娇叫连连,身子骨止不住乱动。
洱一手指节骨分明,这样一双好看的手,直接伸到了伥杉嘴中,挑衅他的舌头,伥杉眯着眼看着洱一,发现洱一好像对自己邪笑了下,错觉吧......洱一怎么可能对自己露出那种充满征服欲的表情。
这场春梦还是醒了,天开始朦朦亮,从窗外传来鸟雀悦耳的叫声,伥杉坐在空荡荡的床上,被子上的淡淡的薄荷香刚好让他清醒了脑子,无法忘记梦中的混乱,他赶紧掀开被子查看,只看到一大片湿漉漉的痕迹,更加加重了他的愧疚心理。
不敢相信......
他赶紧将被子盖上,呆坐在床头,慢慢的,脸上的红传到了脖子上,无法直视自己,赶紧捂住了脸,太刺激了......
“啊啊啊啊啊❗”
伥杉发出一串长啸,对自己的头发脸蛋乱揉一通。
怎么可能,只用几只手指和嘴就让自己......
伥杉活了几百年,第一次知道只靠这个也可以,而且还是在梦里❗❗❗
“不行不行,得赶紧收拾好,不能让别人看到......”
伥杉又一次掀开被子,颤着腿下了床,可刚一下床就摔倒在地,幸好现在时辰早没人到他这清闲竹屋来,他赶紧找到能支撑的东西,一步一步朝放换洗床单的柜子走去。
十分艰难的给自己换了床单,天已经开始大亮,啪啪啪的一阵敲门声打回了他的思路。
“伥杉?”是阿宗的声音,他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
伥杉现在还在地上爬着,他用胳膊支撑着自己的身子,赶紧往身边的床上趴去,刚爬了一半,阿宗那个不守规矩的无赖就踹门而进了。
“伥杉,你在干什么?”
“啊...我...”
卧槽,完了,伥杉心中甚是慌乱,该怎么解释?就说从床上滚下来了吧。
阿宗眨眨眼,随后抽搐了一下,道:“我不过过来看看你,不用专门下床给我开门。”
“......”随你怎么想吧。
伥杉放弃了解释。
“我感觉自己的腿好的差不过了,过来给你开个门也没什么。”
“嘿。”阿宗一脸带笑,走到伥杉跟前,将他粗鲁的扶上了床:“得了吧,你那有那么好心,我看你是不想在房间躺着了吧,对了,今天池幺钥那不用我帮忙,我带你在三峰逛逛,怎样?”
“......好啊。”伥杉有一气没一气的答应着,其实在房间呆着挺好的,他本就懒散,躺上十几天也没什么,不过话说回来,让虎头去探个情报怎么还不回来,不会是被同类鸟逮去孵蛋了吧......虎头化的是母鸟还是公鸟?
“阿宗,你今早可有看到虎头?”伥杉问了一句。
阿宗摇摇头:“没有,是不是躲在哪偷懒?”
“不该,虎头跟你不一样。”伥杉翻了个白眼,随后又道:
“对了,池幺钥那里情况怎么样了?”
阿宗一怔,看了伥杉一眼,还如往常一样一脸纯笑:“放心吧,她那进行的很顺利。”
伥杉总觉哪里不对,阿宗是那种会好好安慰你的人么?答案定是不是,他只会在你困难的时候嘲笑你和看笑话,一点都不会这么温柔,果然还是出事了吧。
他叹了口气:“他们瞒着我我知道,你是我的朋友,不该这样瞒着我的。”
阿宗难得露出不太高兴的表情,眼中含哀,道:“就因为是朋友,所以才想瞒着你,你别问了,没什么大碍的,真的。”
阿宗又露出那双好看的卧蚕,道:“一会儿用完餐后带你出去转转,别老闷着,最近我没钱了,你要是闷死了我可承担不起你的棺材钱。”
“......”伥杉满脸黑线:“我看你才是想死。”
阿宗哈哈一笑,让簇簇帮忙准备好了早餐,待伥杉吃的半饱后强行将他剩下的饭吞入虎口,自己心满意足的将伥杉放在了借来的木轮椅上,这就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