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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刻意放纵

公子风靡全江湖 九宫勋也 3792 2022-05-10 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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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时了和言玦修还停留在奈何城,他之前吩咐了信门将贺苘带来,算算日子也差不多要到了,他们也就懒得奔波,而苏时了留在这个地方,似乎也在怀念过去。

  这两日,言玦修陪着他走过了这个地方的每一寸土地,二人就这样慢慢的走着。

  今日依旧如前两日,二人在城中漫无目的的行走,鼻翼间传来一阵桂花的香味,这是城中老字号的铺子了,他家的桂花糕非常的好吃。

  苏时了站在门口,看着那排着长队的店铺,低声道:“当年父亲带我出来,便总来买这些与我吃,只是不知如今的味道和当年是否还一样。”

  那带着怀念的语气落地,似乎还带着一些胆怯。

  言玦修转眸看了看苏时了,他二人这段时间经历的都有些多,苏时了似乎还未彻底走出来,他想了下,深吸了口气,走到了刚买完桂花糕的人面前,花了两倍的银钱买了下来。

  热气腾腾的桂花糕凑到面前,苏时了一愣,抬手捏了松软的糕点送入口中,那熟悉的味道,仿若回到了幼年,他眼眶一酸,看着面前面上没有多少笑意的男人。

  “你我如今都不好受,你不必如此的。”苏时了并非愚蠢之人,他自然知晓言玦修此刻也不好过。

  他是正直孝期,而言玦修则要受折磨的多,他知晓了那个位置上的人不是自己的父亲,却又不知晓,自己的父亲是否活着。

  言玦修闻言,看了看手里的糕点,也捏了一块送入口中,他慢慢的咀嚼着,将那香甜的糕点吞入口中,半晌才道:“我若要走出来,定要契机,而你,明明只要一碟桂花糕就能舒心不少,我为何不去做呢?”

  “一个人难受,总比两个人难受要好。”言玦修笑着说道。

  苏时了闻言垂下了眼睑,他二人明明是最亲密的,然而如今,二人都沉浸在了悲哀之中。

  “既然你我二人都不好受,让我陪着你不好么?”苏时了上前了一步,拉了拉言玦修的袖子,慢慢的往前走着。

  言玦修顺手将手中的糕点给了一个小孩子,这才跟上,他苦笑一声,垂眸看了看腰间的阴玉,“我如何忍心,见你一直闷闷不乐。”

  苏时了闻言身子一震,他淡淡的笑着转眸看他,“也只有在你面前,我有那么几分真实了。”

  苏时了说着,忍不住轻笑,二人走着走着,便听到了一阵唢呐鼓乐之声,站在路边,新郎官骑着高头大马而来,后面的人各个红衣,喜气洋洋,轿子内,新娘子一身大红嫁衣,红盖头下遮住了那满面幸福的面容。

  言玦修看着,突然开口道:“若你我身份相当,说不定,你我也不会走到今日这一遭。”

  “你后悔了?”苏时了闻言,缓缓抬眸看去。

  言玦修笑着摇头,二人站的极近,宽大的袍袖下遮住了二人紧紧相握的手,“你可知,幼年第一次见你,我是什么想法?”

  “什么?”苏时了似乎也来了兴趣。

  言玦修回想到幼年那无忧无虑的时光,狭促一笑道:“这个小妹妹真漂亮,我还与我爹说,若要娶妻,定娶铭儿这般漂亮的,放在家中也甚是养眼。”

  “这话你幸好没有当着我的面说,不然我定狠狠的揍你一顿,幼年的我,最是不喜欢有人拿我的面貌说事儿了。”苏时了笑着回应。

  他二人说着,又再次启程,慢慢的,他们来到了方氏旧地,苏时了远远的站着,言玦修陪他一起站着,二人似乎都沉浸在回忆之中。

  “不知那棵大树下的酒还在不在。”苏时了突然开口。

  言玦修一愣,随后低声打趣道:“你又不是女儿,怎么会在大树下埋酒?”

  “这里头有件事你只怕不知道。”苏时了笑着提步,他每一步走那么的郑重其事,又那么的小心翼翼,似乎不愿意破坏了这里。

  他一边走,一边说:“当年我出生之前,父亲和母亲认定是个女儿,故此提前酿好了女儿红埋在树底下,父亲说,来日待孩儿出嫁,这酒便是最好的。”

  这段日子以来,他们都很平静的提到过往,推到父母,只是这心中的酸楚,二人也都吞下自己慢慢的消化。

  言玦修缓缓提步跟着苏时了慢慢的走着,耳边是他的低声诉说,带着点点笑意,却又满含惆怅。

  “这段时间内,二人更是将我与你指腹为婚,说好了,待生下便是儿女亲家,谁知一朝分娩,却是两个男孩。”

  话语至此,二人已到了大门口,方府二字落在地上结满蜘蛛网,苏时了弯腰将门匾扶起靠在一边,这才继续道:“这份婚约也就作废了。”

  言玦修随着他入内,二人直奔了院中最大的那棵树,多年来,大树已经繁茂,只是这户人家却已经凋零。

  言玦修一手拍了拍大树树干,失笑道:“只是谁想,世事难料,这婚约竟然成了。”

  苏时了微笑着,找了东西按照记忆中的位置开始挖酒,然而他记忆有些缺失,一棍子下去竟然戳穿了一坛酒,瞬间,酒香弥漫。

  苏时了笑道:“这下好了,留不得了。”

  二人相视一笑,先后完了三四坛出来,剩下的酒就交由信门将其挖出,挪到其他的地方去放。

  苏时了和言玦修一人怀抱两坛,慢慢的走了出去,这里不是他们可以嬉笑打闹,醉酒无形的地方。

  回到客栈内,他二人关在房中,喝了一下午的酒,房中时不时的传出几声笑声,或有琴音,或有萧声,随后伴随着这些声音,带着哭腔的笑意,酒盏碎了一地的声音。

  这些已是陈年老酒,二人又是刻意找醉,喝完了这些,又吩咐信门中人取了几坛过来,酒水如数入喉,月上树梢之时,酒劲上头,二人将这一醉解千愁展现的淋漓尽致。

  二人喝醉之后,似乎刻意放纵,如孩童一般相拥着,苏时了一会唤他言哥哥,一会委委屈屈的唤上一声莫寒哥哥。

  言玦修的回应总是一声铭儿。

  那满含叹息的称呼之中,带着只有二人明白的酸楚,最后的最后,床帘放下,衣衫尽褪,酒后之事,在二人的刻意之下,旖旎之中带了丝丝悲哀。

  床幔轻动,那情动的低声喘息之中,似乎传出了一声,“铭儿,原来我也会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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