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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然也不肯。”
秦然这两个字似乎是有魔力,每每念及至此,周末药都会笑起来,眉目间少了戾气,多得是恋爱中的人都会有的柔和和幸福。
陆海赞成,的确,秦然是宁愿自己吃土,也不吃嗟来之食的气节。
“而且。”
周末药喝了一口饮料润润嗓子。
“能在娱乐圈里真正的立足,只有好作品和好演技。”
他想让秦然自己凭借实力站稳脚跟,而那些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再交由自己去做。
“我现在能帮上他的,只是给他写好剧本,让他有个好资源。”
“这是我站在最亲近的人的角度上能够为他做的。”
二十七岁的男人,已经不再像是刚出校园时般的稚嫩和意气风发。
肩膀已经宽厚的可以遮住一片天的人,现在也可以理直气壮的说去保护别人了。
也许在某个场合,秦然也是这样的坚定,说要好好的把周末药保护起来,不让他受伤害吧。
陆海突然释怀了,自己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他和周末药一样,都希望秦然好。
难道不和秦然在一起,他就不再保护秦然了吗?
不,他做不到。
秦然真幸福啊。陆海这样想着。
抬头看见与自己似乎有着同样想法的周末药,陆海笑了。
陆海看了看周末药,突然就释怀了。
那些之前因为爱而产生的嫉妒、厌恶、疏远都统统消失不见。
没有输赢。
在爱情里,但凡付出了真心的人都值得被歌颂。
得到所爱之人也好,没得到也罢,付出过,就都是王者。
这一场战役中,秦然选择了周末药。
他给秦然的爱将是肉眼可见的陪伴,陪着他到三十岁、四十岁、至白发终老。
而自己又怎么会因为没有和秦然在一起而停止这份爱呢。
只不过是换了一种爱的方式罢了。
默默的守护,陪伴,帮秦然铲除不必要的荆棘。
真好啊。
陆海看见周末药阳光得不见一丝杂质的脸。
光线把他精致的眉眼刻的更加柔和,扑扇一下睫毛似乎就会有无数的颗粒分子随之舞动。
周末药也看着他。
他们都没有说话,但是陆海知道,周末药未曾有什么波澜的表情里,写着的是同他一般的释怀。
“所以。”
周末药开口。
他像个带着皇冠的王子,阳光给他镀上金身,白玉般的脸上是瓷娃娃般细腻的肌肤,因为开口说话而微微露出的洁白牙齿,都展示着这个人不曾有一丝一毫的缺点。
“所以我们可以成为朋友是吗?”
如果可以的话,周末药真的很想邀请陆海来到周氏,为周氏的发展开枝散叶。
也算是自己对他的补偿。
不是怜悯,而是欣赏。
陆海笑了,狭长的桃花眼眯起来,像一只冬天过后不再因寒冷而被束缚的猫。
他也曾是因为秦然而奋力向上,冲破黑暗,向阳而生的少年。
都是因为一个人的经过而照亮了自己的世界,从此他的眼中再也进不去别人的那个专注少年。
“当然。”
看见周末药因为这两个字而笑起来的眼睛,陆海也觉得开心。
“那。”
周末药歪了歪脑袋,依稀可以看出年少时男孩的狡黠和可爱。
“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周末药。”
陆海低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笑的露出了一口的整齐的洁白牙齿。
“很高兴认识你,我是陆海。”
两只年轻的、关节分明、有力的双手握在一起。
时间就像是定格在这里,“咔嚓”的一声被岁月裱上相框。
陆海看着周末药,周末药也看着陆海。
在经过的餐厅工作人员,和偷偷来这里刷存在感的女生眼睛里,这简直是一副值得纪念的名场面。
我的天啊,两个绝世的帅哥,正注视着彼此,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就连刚刚被周末药的言论伤透了心在座位上垂头丧气的女生也瞪圆了眼。
也许...
这两位帅哥...
是有故事的男人们?
所有的花季少女正共同构思着以周末药和陆海为主角的爱恋小说发展蓝本。
几乎快要忘了这两个人是自己永生得不到的男人。
这一顿饭吃的也还算得上是跌宕起伏。
周末药最终还是没有开的了口邀请陆海来周氏。
一是时机不对,刚刚握手言和就主动抛出橄榄枝,不说陆海来不来,他周末药的一张老脸也没地放。
二是如果自己立刻这样做的话,在外人看来便是陆海背信弃义,抛弃对自己有培养之恩的江湖传媒。
这种不利人也不利己的事情,周末药才不会做。
回到家的时候,秦然正只穿了件白T,黑色的家具短裤,趿拉着拖鞋正在睡眼惺忪地刷牙。
米黄色的毛巾慵懒的搭在他锁骨显著的肩膀上,脑袋上的头发因为刚刚脱离的床铺的吸引,正精神抖擞的支棱着,宣告着主人从床上起来不久。
没有听见周末药开门的声音,秦然正忍着困意眼睛也不睁地吐掉嘴里的漱口水。
周末药笑眯眯的看着秦然,本来就好的心情更加愉悦。
这样的感觉真的不能再好。
回到家里有人在等着你,他日常起居你都知道,再也不是冰冷无边的空房子。
周末药走进厕所,精神抖擞的对着镜子里正在弯腰冲洗牙具的秦然笑。
似乎感知到身边突然沾染了屋子外的自然气息,困倦的秦然半眯着眼睛,微微直起身来看看是不是周末药进来了。
这样更显的他像一只无比慵懒的美洲狮,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舐着自己的毛。
“你回来了。”
因为睡了一夜的关系,秦然的声音干干的,还带着一丝性感。
下一步,周末药的怀里就撞上来个大家伙。
懒猪秦然半倚在洗手台,两只手还过周末药的腰,脸在周末药的肩窝处蹭来蹭去。
像一只强行被叫醒的大狗,还没清醒,半是朦胧的看着主人拿眼神和行动撒娇。
秦然心安理得地搂着周末药,觉得眼前人真的是个天然的游走性人形抱枕。
“我好困呀。”
秦然继续闭着眼睛,撅着嘴向周末药抱怨。
周末药觉得自己从心到四肢,都向外扩散着暖意。
他心里欢喜,但是嘴上却抱怨。
“懒死了!秦然你没有骨头的吗!”
秦然嘴唇微微翘起,他湿漉漉的脸和头发已经因为蹭来蹭去而在周末药的白色衣服上留下了水渍的痕迹。
“呀,秦然!”
秦然继续装死,闭着眼睛还假装呼噜声。
周末药:???
在一起之前没觉得你秦然这么腻歪人的啊!
“我数三个数,请你立刻把你的大脑袋从我身上移开。”
周末药以为自己拥有了制伏秦然的能力。
“3!”
“......”
“2!”
“.......”
“1!”
“......”
好吧,就当一切都没有来过,周末药瘪瘪嘴。”
秦然感受到了周末药的无奈,勾起嘴角的程度更深,笑意更浓。
继续闭着眼睛,秦然摇头晃脑的往周末药怀里钻。
右腿还登峰造极的往周末药身上爬。
这个人就像一只耍赖的大猫,响着舒服的呼噜声就跟人腻歪。
看来,不放大招是不行了。
周末药揉了揉秦然的头发,闻到了熟悉好闻的洗头水的气味。
秦然的身上永远都有自己喜欢的味道。
洗头水的味道也好,古龙水的香味也好。
都是阳光的味道。
周末药心满意足的想,是男人的味道。
不像自己,奶气十足,总之就像是个奶油宝宝就是了。
但是沉醉归沉醉,正事还是要说的。
而且秦然这么大个个头,往自己身上一扑,他这老胳膊老腿的,实在是经受不住。
“喂,我再问最后一遍,你起来不起来!”
秦然装死。
“OK,fine。”
周末药换了一副温和的面孔,奶奶地开口。
“我去和陆海吃饭了哦。”
周末药心满意足的看着秦然虎躯一震,把脑袋从自己的肩窝处猛的抬起来,震惊的向后退了两步。
头发还乱七八糟的堆在脑袋上,因为长期压在周末药肩膀上的原因,脑门上还有几道红印。
脸上刚刚洗完,还没来得及抹护肤品,干干净净的,带着几处新长出的细微的胡茬。
看他的震惊程度,估计是在担心自己会不会又惹什么事情了。
“你都不问我结果的嘛?”
周末药好整以暇的抱着双臂,看秦然一副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的样子。
“我...”
“你们...还好吧?”
对于周末药什么时候和陆海约定好出去吃饭的这件事,秦然是真的不知道。
想想也是,以秦然的性格来讲,宁可自己跟去,也不会让周末药单独出去见陆海。
陆海也不是省油的灯,秦然真的害怕两个人见面后的第二天,上报。
“娱乐圈知名经纪人陆海与不知名少年西餐厅斗殴。”
太可怕了,每次想每次都会令秦然汗毛倒竖。
周末药晃晃悠悠、好整以暇地做到沙发上,还惬意的把腿搭在了茶几上。
“喂周末药!”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以秦然对这两个人了解,可都不是主动和解的主。
秦然跟过去,坐在沙发旁边。
“你们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会见面?”
“别担心。”
周末药把手放在秦然撑着沙发的手上。
“都结束了。”
“什么?”
“都结束了。”
周末药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我和陆海,和解了。”
“我找到了陆海,告诉了他我和你在一起了的事情。”
“放心,我们都很明白。”
“把话说开了,误会也就没有了。”
周末药把自己挪到了秦然的旁边,耐心的安抚刚刚收了惊吓还没敢把心放在肚子里的秦然。
“以后,我和陆海,会全心全意的保护你的。”
秦然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心里居然还生发出了一种周末药懂事了的欣慰心情。
最后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周末药刚刚说出的话的字面意思上。
“?保护我?”
“你们两个?”
“全心全意?”
周末药眨巴眨巴眼睛,感觉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话。
“周末药?”
忠犬猛的变成狼狗,秦然抄起一个沙发靠背作势要砸向周末药。
“嘤嘤嘤,人家超害怕的。”
周末药化身刚才的秦然,眯着眼睛奶声奶气的往人怀里钻。
还不忘伸出右手按下秦然手里的“武器”。
“老子不原谅你们两个。”
秦然恨恨的说。
“真的嘛?”
周末药把脑袋抬起来,亮晶晶的看着秦然。
“嗯!”
秦然视死如归。
嘴上被亲了一口,湿湿的,热热的。
“还不原谅我吗?”
秦然的面瘫在那个突如其来的吻后,保持了三秒。
然后终于以脸爆红告终。
妈的,这个逼作弊!
日子在小两口的腻腻歪歪中慢吞吞的过下去。
秦然偶然的一天发现,周末药又开始重新写剧本了。
那天,秦然把从洗衣店拿回来的衣服拿到家里阳台,要一件件的晾起来。
偶然经过周末药的房间,看见穿着毛绒绒睡衣的人正严肃的站在书柜的旁边打电话。
这是很少听过的、只会出现在片场的公事公办的严肃声音。
“是的,我决定了。”
“我真的是认真的。”
“出版了的话,我愿意捐出一半的稿费做慈善。”
“放心。”
“不会永远娱乐性的商业用途。”
秦然发誓他不是有意偷听,只是即使那样的碰巧。
他经过,房门没关,周末药恰好在打电话。
只不过当时秦然抱着一堆衣服口袋,沉得要命,也来不及好好思索周末药在说什么,就着急到阳台晾衣服去了。
在饭桌上,周末药又恢复成了奶萌奶萌的常态,吃饭夹菜撒娇一应俱全,秦然也就没有再提这件事情。
再加上这是周末药工作上的事情,即便是作为爱人,也不方便主动打探。
那天晚上,秦然给周末药送热牛奶,看见自己的房间罕见的没有人。
往常这个时候,周末药早就抱着他的小枕头,在自己的床上打滚喊着“暖床暖床”了。
他们一起睡已经成了两个人的习惯了。
秦然看着黑黝黝的房间着实吃了一惊,再一探头,隔壁周末药的房间正灯火通明。
秦然悄悄走进去,被自己看见的景象吓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