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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喧闹中冷言终于吃上了近几天最令他愉悦的一餐，土匪们不断过来敬酒，他们也只剩下酒了，还有窝窝头。冷言和仙剑在吃完后便被领了下去安顿客房，大殿中只剩下了冷言和山河。

　　冷言喝了点酒脸有些红，山河更是如此，只见冷言微笑着拿起了刀，山河笑着拿起了剑。

　　“选好了？可做不得后悔的事情。”

　　“当然不后悔，你这让我想起一个红色药丸和蓝色药丸的故事。”

　　“那是什么？”

　　冷言摆摆手道：“回你房间吧，说体系的事情，今晚我便好好了解一下那所谓的体系到底有何神秘。”

　　“请，在下一定知无不言，你确定你想好了？”

　　“放心吧，我是死都不会加入体系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莫名对体系的印象不是很好。”

　　两人相视而坐，山河将他的山武神兵已经合成了那把看起来很厉害的大砍刀放在了自己床边。

　　“你想从哪里听起？”

　　“从五山开始吧，我大概就了解那么一个五山和灵山。”

　　“可以，说起五山其实五山并不是字面意思如同我们这个世界的五座大山，它们实际上是五处秘境。”

　　“秘境？这个世界还真的有其他的空间？”

　　“空间这个词说的非常好，五山其实就是五处不同的空间，它们联结在一起但是又不完全重复，有山、有水、有美丽的花和葱郁的树木……总之和现实世界一样当时却比现实的世界美丽的多，每一山的统治者甚至可以只手改变地貌。”

　　“那灵山呢？”

　　“我刚刚说了，五山联结虽然不完全重复，但是却有这样一个五山在一起共同的交界处，那里就是灵山。”

　　“不对不对，这是怎样划定地界的呢？体系的人怎么就知道五山的范围，难道颜色不同？怎么一个交界法？”

　　山河很想为冷言鼓掌，和聪明的人说话会省很多力气。

　　“因为灵的修炼。”

　　“灵的属性？或者说颜色不同？”

　　“不是的，接下来我说的就是整个体系最大的秘密了，也是我的祖先们放弃体系回到凡间的原因。”

　　冷言点头，山河果然是和体系有一些联系的。

　　“这个世界在我看来是一个关于做梦的世界，关于灵的修炼最大的秘密就是：其实任何人都可以掌握灵！只是因为某种原因被体系所垄断了，据我所知，钱九的家族就是后来才修灵一直生存到今天的。”

　　“任何人都可以修灵？”冷言惊呼，这可是一个了不得的信息，如此神奇的东西竟然可以让每个人都修炼，“那你是怎么误认为我是体系内的？”

　　“因为你是虹仙！”

　　“是我那淡蓝色的灵吗？果然如此啊……”

　　“是的，你也发现了，体系和凡间最大的区别就是体系内的人可以修炼出虹化的灵力，也就是虹化仙人，而生在凡间的我们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达到的。”

　　“这就是他们垄断的结果？”

　　“五山之中，每一山都可以通过一种神奇的方式收集凡间的灵力给自己修炼，而每一山的修炼方法不同、他们获取的灵力资源也不同，就好像五山是五把不同的锁，每一山都掌握着一把相匹配的钥匙。”

　　冷言想到一种可能：金木水火土！每一山代表着一种属性。

　　“那么所谓的灵山就是五把锁在一起的地方，而灵山的人同时掌握着五把钥匙？”

　　“是的，可以这么理解，所以灵山掌握着大于五山五倍的资源，是体系的贵族，或者说灵山才是真正的体系！”

　　“灵山……”

　　“呵呵呵，你可知道五山的是怎么获得灵力的？所有实力达到虹仙之后的人都会有个一生的痛！”

　　冷言很不厚道地想到了“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这样的可能性来，他说道：“体系的人……都是……缺鸟的？”

　　山河白了他一眼解释道：“所有体系内的人因为有五山的资源可以很快达到虹仙的水准，但是任何人！一旦达成为了虹仙，也就是他们灵力获得了颜色之时，他们就再也无法睡觉了！这是自体系成立以来不变的铁律！”

　　“不能睡觉，那是有点惨……”

　　“不，不仅仅是不能睡觉这么简单，虹化后的人实力也不会增长，而且只能通过五山特有的修炼方法进入别人的梦境获得灵力的增长。”

　　“进入别人的梦境？难道，你说的不能睡觉导致的最严重的后果是不能做梦！不做梦就无法增长实力！”

　　“是的，具体的修炼方法我也不知道，我所知道的都是我父亲告诉我的，我们的祖先就是因为忍受不了被五山掐着脖子的日子才选择放弃了体系回到了凡间，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不睡觉是无法增长实力的。”

　　“那你这么说肯定有很多人回到凡间啊，难道体系的人还会赶尽杀绝？”

　　“会的……这不得不提到五山的另一个秘密，他们的特殊修灵方法似乎是和凡间的梦有关，或者说完全依赖于凡人的梦，所有的凡人做梦会产生灵，而这个世界好像分为五种不同的人，五种人做梦产生五种不同的灵，而且他们做梦产生的灵会自动被五山吸收然后供他们修炼，不过……一旦凡人掌握了灵，他们做梦产生的灵会被自己吸收却不会飞到五山！”

　　冷言瞬间明白了体系为什么会派戮鬼来到人间杀戮的原因。

　　山河继续说道：“因为这一点，体系绝对不允许凡间有任何掌握灵的存在！灵就像一块人人垂涎的蛋糕，一旦在人间泛滥那人间和体系又有何不同？五山的资源只会白白枯竭，所以他们随时都会派实力强大的戮鬼来凡间杀戮，绝对不允许任何掌握灵的人存在于凡间。”

　　“戮鬼，原来是这么来的，不对啊，我就见过很多掌握了灵的人……”

　　“你见到的要么是凡间指定门派的，要么是向我和钱九一样一辈子都要躲避戮鬼的可怜鬼。”

　　“指定门派？”

　　“凡间有很多的隐世门派，他们和体系内有一定的联系一般作为体系的眼睛和耳朵，他们之中一旦有掌握灵的会立刻送到五山进行培养。”

　　冷言点头：“也就是说体系实际上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他们只要通过不让凡人修灵就能达到资源回收的目的，恩……可是我还有几个地方不明白。”

　　“你问吧，关于体系有着太多的秘密，我慢慢与你说来。”

　　“第一，如果我是体系的人其实完全可以控制修炼不达到虹仙的实力，又安全又可以睡觉岂不美滋滋，第二，如果我是体系我会派更多的人追杀你们，我有太多的方法控制皇室控制一切对你们进行绞杀，不过听起来戮鬼到凡间似乎有一定的限制？第三，凡间有一些狗腿门派会送优秀的子弟去体系，他们怎么送过去，又能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