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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第一个问题，因为我没有达到虹仙的水平所以不太清楚，我本以为你会了解，但是听钱九提起过，体系的人抢破了头达到虹仙的实力是因为那个时候他们可以通过梦境获取任何他们想要的东西！”
“原来如此！此事我倒是知晓一二，也就是说五山掌控的睡觉的资源实际上是每一个人梦寐以求的金手指。”
“金手指？”
“就是想获得任何物品就能获得任何物品的意思。”
“好吧，至于第二个问题，我们之所以能活到现在是因为戮鬼通过五山的灵力晋升，而五山的灵力从人间获得，可以确定的是一旦戮鬼回到的人间，他们从人间掠夺的灵就会慢慢消散回馈到人间！”
“大自然果然还是公平的，所以没有人愿意来人间，时间一长就会变成虹仙一下对吗？”
“是的，我的祖先们放弃了体系逃回到人间没过数月虹化的灵力就散尽了，成了普通的控灵者。”
“那戮鬼是如何发现你们呢或者说如何找到能掌控灵的人？”
“两种方法，一种是靠近有灵的人，他们会有感应然后毫不犹豫地杀死，这个范围也很大在一州左右，另一种就是一旦我们使用了灵比如昨天我们那一场对决，如果有戮鬼降临的话无论我们在哪他们都会准确了解到我们的位置然后立刻过来将我们围杀。”
“不对啊……如果说不用灵被戮鬼找到的几率就很小的话，体系内应该还是有很多的人会来到人间吧，只要不使用灵力就好。”
“是的，还是有不少的，他们便不会再使用灵力，不过绝大多的人还是愿意留在体系内。”
“为何？”
“因为体系中流传着一句话：凡间有轮回，体系无生死！体系的人可以通过实力的提升获得漫长的生命，传说甚至可肉体不烂在梦中重获新生！”
“等等等……”冷言忽然想到一个跳着舞的女子，她满身伤痕，不知疲倦，她还会柔情的对自己说：仙剑，来和我一起轮回吧。
还有仙剑，他的梦境……绝对和体系有着莫大的关系，而且他好像说过，那是他的天赋……
“怎么了冷言？”
“没事没事，你继续，我想到一些事……”
“这就是你流泪的原因？”
“又是泪？”冷言迅速摸着自己的身体，他担心仙剑又上了他身，“没事，你继续说。”
“第三个问题，为什么每五年都会有戮鬼降临，为什么门派的人会将子弟送到体系，为什么我们还回过体系。”
“你们还回去过……对了你顺便解释一下门派的人掌握灵又遇到戮鬼会怎样。”
“恩，每五年体系会打开无数个与凡间的缺口，他们随机出现在世界的各处，只有一个固定的通道就是北边空州和凉州的一处部落的祭坛，他的另一头就是灵山，其他的通道会随机通往五山的任何地方。”
“开放多久？”
“三十天，不多不少三十天，每五年的夏季第一个月。”
“现在是第几年？”
“第四年……四年前我在双城寨杀了一个戮鬼，我也因此被前寨主赏识甚至是崇拜。”
“也就是说明年的夏天戮鬼就会来了？”
“是的，而且因为有随机通道的原因一些戮鬼不会从灵山的固定通道走，而凡间的人可以通过通道去五山，五山中也有没有到虹化的人，所以伪装自己还是没有多大问题的，只是找到随机通道完全是看运气。”
“你之前说过和钱九接触过还有什么兽果……”
“对，我杀完一个戮鬼之后不出意外的话肯定无数的戮鬼回来斩杀我，我就干脆通过随机通道逃到了体系里，就是那个时候和钱九碰到的，体系里还可以交易，他们的硬通货就是灵力，只要将自己的灵力注入到灵石里就可以交易了。”
“还有这种说法，所以门派的人一旦掌握了灵力就会去凉州的祭坛把人送过去？”
“是的，门派中一旦有人掌握了灵就会被关在门派里，然后等待凉州祭坛的打开送往灵山。”
冷言现在已经可以确定美人和刀面应该都是门派出来的，而且美人看起来已经快要掌握灵了，这可不妙！
“最后一个疑问！”
“恩？”
“说了这么多，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记住冷言，现在你是这个世界唯一一个凡间的虹仙，而且你也是唯一一个达到虹仙还像凡人一样可以继续做梦的人，换个说法就是，你现在就是凡间的神！你打破了体系和凡间亘古不变的铁律！”
“你等会，我捋一下……五山取凡间灵力，虹化则升仙，虹化之后则需依五山吸取的梦境之力获得提升，体系为了让凡间保持平凡就会派遣戮鬼屠杀，因为凡间的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达到虹仙……”
“全部正确。”
“可是我不会使用这虹化的灵力啊！对我来说还不如狗屎。”
“这我就不知道了，或许你可以问一问你身边那个孩子。”
“你也发现他了？”
“他可是一语便破解了我的山河破。”
“对了，现在的凡间马上都是战乱了，平民受苦甚至人口减少岂不是撼动了体系的根本，他们不会管管吗？”
“可能体系有他自己的打算，我也不得而知。”
“好吧，你还没有告诉我五山的名字。”
“名字有些拗口，分别是润下、炎上、曲直、从革……”
“和稼穑对吧，得了得了，我懂了。”
“你知道体系？为什么一副了然的样子。”
冷言不知道从何说起，难道说这出自《尚书》？不过冷言对于这体系算是了解了，也明白为什么仙剑和钱九都是那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还好遇到了山河，不然一年后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好了，多谢你的解答，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其实我如果加入到体系里面一定会引起巨大的轰动对吧，而如果不加入体系，我一定会和体系成为死敌，体系不允许凡间有控灵的人担心让凡人也会修灵，而我的存在，则直接对体系本身产生了威胁！”
“没错……”
“可惜啊，可惜，我现在连一个皇子的都保护不了，你说呢？”
“慢慢来，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