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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叛国

药寒美人非美人 嘁咦琪的狐 5117 2022-05-10 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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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然相遇,所以相商,如何取在下的命吗。”楚渝摇着扇子,站在了门口,冷眼看着里头的两个人。

  想要杀他?不自量力。

  闻言,东藩使者眼中闪过杀意,但是也不敢轻举妄动。楚渝的本事他是听说过的,就是他和江怀仁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

  况且现在最主要的,是把消息送出去,否则,他们现在做的所有事情,都会功亏一篑。

  一旦让大盛将东藩吞并,那其他三个藩国就更加不敢反了,既然已经被发现,那就必须联合其他藩国,闹个鱼死网破,东藩才有一线生机。

  楚渝虽然是爵爷,但是不管朝廷之事,所以这事让他出面,到底是不合适的。

  左相是个文官,右相是有功夫在身上的,率先走进,无视这两人的惊恐之色,端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道“不知道江大人和爵爷有什么深仇大恨,居然借使者大人的手,要爵爷的命,可否告知一二?”

  江怀仁身上冷汗直冒,一句话也不敢说。他现在想的,是自己这江家,就要毁在自己手里了。

  被别人知道还好,还能杀人灭口,现在杀个人,想要瞒天过海,极为简单。但偏偏是这三人,不管对谁动手,他都逃不了干系。

  左相在右相之后,坐在靠近门口的一张椅子上,说道“使者大人站着做什么?不打开窗户看看从那条路逃跑,胜算比较大?”

  东藩使者瞪着左相,见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小心翼翼退到窗边,侧着身子,打开一丝缝,往下看了一眼,心里咯噔一下。

  因为要和江怀仁谈事情,所以窗户也没有开,之所以没有起疑,因为楼下说书的声音一直没有断过,听书人的喧哗也能从窗户的缝隙之中传进来。

  而现在再看,大门已经被关上了,这些人显然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周围站着这么多的官兵,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地继续高谈阔论,说什么他都不相信。

  这地方既然是江怀仁找的,应该就足够隐蔽,断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那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呢?

  同样的问题,江怀仁也在想,谈论一下秘密的事情,他都约在这里,这里的小二他都认识,关系也打的极为不错,明明从没出过差错,为何这次会被人发现?

  “你们……你们是……是怎么发现的?”江怀仁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冷静一些,问出了声。

  楚渝走进,在右相身边坐下,扇子拍拍掌心,道“你可知这茶馆是谁的地盘?”

  江怀仁心想不可能,这的东家他见过,是个做布料的商人,只因为自家老爹喜欢听书,才买下了这栋茶楼。这人的背景他调查过,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对方。

  楚渝笑,这人只查了东家,却没有查那老爹“你也知晓这茶馆是东家为了他爹买下的,那你可知,他爹,可在易家做了二十年的账房先生?”

  这话一出,江怀仁顿时瞪大了眼,这样说来,那自己这些年的一举一动,可不都在易家眼皮底下吗?那他又为何现在才动手?早在几年前就应该将他拿下了,何故等到现在?

  “你若不是想要杀我,你和东藩的勾当谁也不知道,怪就怪,在通平镇的那次遇袭。我和你,还有东藩都有过节,皇城知道我动向的人不多,你就算要杀我,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这样的做法倒是和东藩王的性子相符,好巧不巧,那些人用的刀,是关刀。”

  这么说来,旁人就能听明白了,难怪这人又这么大的自信,知道这两人一定会见面,原来早早就已经让人调查了。

  “江怀仁,本官现在以大盛右相的身份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和东藩有私下的联系?究竟告诉了东藩多少事情?还有多少人知情?那些谍者现在以什么身份潜伏在大盛?多长时间向东藩传一次消息?又是以何方法传的消息?”

  江怀仁垂在身边的手握紧拳头,突然冷冷一笑,道“我是朝廷正二品官员,我犯了错,只有皇上能审问我,你们只能算是我的同僚,有什么资格审问?”

  右相站起身,嗔怒道“江怀仁,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江怀仁哼了一声将脸别开,只要皇上没有亲耳听到,他就还可以有一线生机,以他江家对大盛的功勋,皇上也不会随意听信他们的一面之词。

  江怀仁是这么想的,一旁的东藩使者可就不是这么认为的了。

  这位使者微微低头,一双眼看着地上,右手藏在身后,已经集满了内力。他已然起了杀意,却不是对着右相左相,而是身边的江怀仁。

  为了保护谍者,若是真的到了那个地步,他是一定要将江怀仁杀了的,这样才能保证两人的秘密不会被他人知晓。

  但是他现在没有能将他一招就杀死的把握,所以不敢动手,若不让将这人逼急了,反水就不好了。所以,还需要近一点,再近一点。

  左相右相都看着江怀仁,愤怒之下之然没有感觉到那一丝杀气。不过楚渝是发现了,拿起一个空杯子把玩着,余光却注意着东藩使者。

  就在他准备往江怀仁身边靠近的时候,楚渝突然将杯子击出,打在窗上,又掉落在地上,霎时间,四分五裂。

  东藩使者立时后退一步,怒气冲冲地看着楚渝,他若是不在,那自己就能得手,真是个碍事的家伙。

  “使者大人,您可小心这点,在下可不长眼,要是伤到了你,可就怀了大盛和东藩的关系了。”这人方才明明就是往江怀仁而去的,江怀仁要是就这么死了,可不就是太便宜他了?

  右相定定神,说道“江怀仁,你要是识相地说出来,还能留你家人一条命,否则,就别怪我不顾念这么多年一同为官的情分!”

  江怀仁依旧是宁死不屈的样子,说道“我也说过,能审问我的,只有皇上,你们算什么东西?”

  “能审问你们的,确实只有朕。”一直在一旁偷听的皇上走了进来,眼中的杀意明显。

  这下不止江怀仁,就是东藩使者都愣住了,一时间忘记了下跪,也忘记了行礼。这人明明应该是皇宫之中,陪同各国使者在御花园赏夜景,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皇上出宫不是小事,不应该没人发现,而自己的探子没有来禀报,就证明皇宫中无恙,而这人有确确实实在这里,究竟是为何?难不成这人还会东瀛的分身之术?

  右相立时站在皇上身后,看着目瞪口呆的两人,出声道“大胆,见了皇上居然不下跪!”

  江怀仁这才反应回来,立马跪下,慌慌张张道“臣……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万岁?大盛要是再多两个江大人这样的朝廷命官,只怕朕就算有十条命,都不够死一次的。江怀仁,大盛待你不薄,念在你父亲对大盛的贡献,所以就算你逃税逃了这么多年,朕还是只让你禁足在江府,却不想,你是要朕的命啊,啊?”

  江怀仁瑟瑟发抖,心道完了,这下全完了。

  一旁的使者倒是比他冷静多了,在皇上还在说话的时候,突然转身,举起手想要将窗户打破,跳下二楼。他不一定要活着,只要把动静弄大了,自然会有人将消息带回去。

  “想跑?”楚渝一直注意着他,快他一步击出银针。针上放了容婴的毒,倒不是要命的,但是碰到的人会立时软下身子,提不起一点力气。顺带给一旁的江怀仁也来了一根,他可不想听这人的声音。

  看着东藩使者倒在地上,无力地喘着气,楚渝第一次感觉这银针还真是好用。走到他身边,将针取下,这东西是他家婴先生的,可不能丢了。

  皇上走到两人身边,说道“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朕会出现在这里?我大盛多的是能人异士,在皇宫的那个,乃是用了易容术,否则又怎么会听到你和这叛徒的计谋?你也不用担心你被抓的消息会被传出去,来人。”

  音落,走进来两个人,站在了江怀仁和东藩使者能看见的地方。而这两人的样子,可不就是“江怀仁”和“东藩使者”吗?就是声音也是一模一样。

  “过一会楼下的大门开了,这这两人就是走出去,你才,就凭你们身边的那些人,究竟能不能发现呢?”

  这易容是赛华佗亲自动手的,这人的医术甚高,就是易容,对他而言就和看病一样简单。

  皇上手一扬,楼下的那些官兵又隐藏了起来,有人将门打开,几个做布衣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不过一会,“东藩使者”也走了出去,在街上闲逛一会儿,就往皇宫而去了。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江怀仁”也离开了,坐着不起眼的马车,往江家而去。

  至于这真人,被右相带去了刑部,同左相一块审问。

  楚渝在这事上有功,皇上大手一挥,当着左相右相的面,赏了不少东西。在布衣打扮的御林军护卫之下,秘密回到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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