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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晖刚下了火车,还没跟手下见上面,陈秘书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你人在哪?”陈秘书在大楼转了两圈也没找到程晖人,立刻感觉不妙,这人该不会找白少祺去了吧?在心里暗自后悔起把那张地图给程晖。
“我在W市。”程晖焦急的等着出租车。
“马上给我回来!”陈秘书一着急,声音也大了许多。
“有什么事情吗?”程晖问。
“有什么事情?我早上才跟你说的你忘了?下午有新闻发布会和股东大会,你不回来,谁来主持?”
程晖这也才回忆起来,确实有这么件事情,刚刚倒是着急来W市,倒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能不能……”
“不能!”程晖的话只说了一半,后面“等我回来再说”还没说出口,就被陈秘书给打断了。
陈秘书也意识到自己声音大了过头,推了推眼镜,耐住性子说道:“早上公司市值已经蒸发了10%,老板现在还在局子里被关着,你如果不在乎尚贤会怎样,你大可以继续去找白少祺,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下午见。”说完,也不容程晖解释,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没办法,程晖咬了咬牙,只好又给手下打了电话,让他们继续调查韩峰家的住址,顺便把地图给他们发了过去,让在街头注意着,一有消息就和自己联系。
又买了第一班回L市的票,匆匆赶了回去。
……
尚浩也不是第一次跟警察打交道了,自然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就这样硬耗着等到律师过来,律师要求保释,警局却不同意,尚浩带着一丝毫不在意的笑容,说道:“我打个电话总可以吧?”
这个案子是N分局的另一个小组负责,组长没什么经验,竟同意了。
尚浩给程晖拨过去一个电话,程晖刚好踏上了回L市的动车。
“程晖?”尚浩看着审讯室玻璃窗外的警察,面无表情的说道。
“浩哥?你那边怎么样了?”程晖有点担心。
“不太好,不让保释,这事儿,得想想办法。”尚浩低下头,从外面看起来,似乎在发愁。
“我需要做些什么吗?”程晖连忙问。
“那个人证很碍眼,你知道该怎么做。”尚浩不动声色的继续说着。
程晖立刻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于是应道:“浩哥,我明白了,这件事情我会去处理的。”
挂了电话,律师又交代了两句,尚浩就被两手一铐,带走了。
程晖的心头压了这么多的事情,也没有心思再去想白少祺了,先在心里理了理头绪,把事情按轻重缓急排了个序,这才想起还有盛林晓这么个事情。
于是站到车厢接口处又给又给陈秘书打了电话。
“喂?陈秘书,盛林晓那边有消息了吗?”
陈秘书这边正忙得焦头烂额,只好简短答道:“没有消息。”
“哦,那浩哥被抓进去这事儿,他知道吗?”
陈秘书没好气的说道:“报纸都登了,他能不知道吗?”
程晖听出来陈秘书那边正忙,只好暂时挂了电话。
……
白少祺跟着韩峰又来到了昨天的医院,因为是白天,所以人很多,韩峰排了队,把药水递给了护士配药,就找了个位置,让白少祺坐下。
旁边正好坐着个小孩子,正哭的眼泪汪汪,头上还戳着针头,一见白少祺坐下,两个圆圆的眼睛就滴溜溜的盯着白少祺看。
这表情甚是可爱,逗笑了白少祺,他忍着笑,不动声色的又望了那孩子一眼,抱着那孩子的大概是他的妈妈,抱歉的冲白少祺笑了笑。
没一会儿,护士过来戳针,用橡皮筋把白少祺的手腕扣住,他本来肤色就比较白,血管也很好找,于是一针戳下去,血立刻回流了,那孩子似乎又被吓到了,把脸蹭到自己妈妈的怀里,不敢看,护士又调了调滴液的速度,把输液瓶放好,这才走了。
那妈妈拍了拍怀里的小孩儿,嘴里还念叨着:“你看大哥哥多勇敢,都没有哭,小峰也要勇敢一点。”
白少祺本就是忍着笑的,没想到这孩子居然跟韩峰一个名字,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
韩峰转了头过来,问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白少祺说道,想着说反正挂水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于是对韩峰说:“把你手机借我用用。”
韩峰立刻警惕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不借。”
白少祺有些奇怪:“怎么?为什么不借?”
韩峰想起那天给尚浩打的那电话,气势上自己是赚回来了,可对方如果要报复,怎么办?人家可是房地产老板,从前还是黑社会,虽然自己配枪,可枪哪里敌得过冷兵器?
正想随便扯个理由,忽然面前走过来一个弯腰驼背的卖报老人,枯瘦的手伸到了两人面前:“报纸,报纸,两元一份,先生请问要报纸吗?”
韩峰刚想说不要,却发现白少祺变了脸色,再一看那标题:“尚贤集团董事长涉嫌买凶杀人被捕。”
白少祺一把抓过那报纸,有些不敢相信的阅读着,韩峰虽然满心满嘴都觉得苦涩,可还是从钱包里随便的抓了两块零钱丢给了那个老人。
老人又颤颤巍巍的走了。
白少祺的脸色惨白,还在看报。
韩峰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又满眼嫉妒的看着他读报。
看完,白少祺才问道:“他今天被捕的,而且是你们分局亲自去抓的人。”
韩峰才尴尬的笑笑,撇清关系一般的说道:“我在休假,这案子不归我管,我也不是很清楚。”
白少祺突然有些发愣,问道:“为什么不让保释,从前尚浩牵涉的很多案子,最后都不了了之了。”
韩峰这才有点生气,说道:“国家还是有法律的,再说,S市又不是L市,不是他想怎样就能怎样的。”
白少祺摇了摇头,说道:“你不明白,我不是担心他,我是担心那个证人。”
韩峰有点迷惑了:“你担心证人做什么,难道那个人能大胆到杀人灭口不成?”
白少祺叹了口气,说:“你不了解他,这个人,被逼急了,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