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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件事情的合理解释,短时间内沈木也想不到更好的。
最后只能全部推给了文将祠堂。
还好宋一枝之前在那边就有了些许顿悟,所以沈木说的一些还都算合理,不然这瞎话也是很难编下去。
文道圣人的能力,宋一枝自然清楚,更何况那块石碑多半就是圣人遗址,所以能够感悟并且拿到一些好处也不奇怪。
甚至连沈木说只能用一次的说法,宋一枝也没怀疑。
因为很多的圣人之文,确是就是如此的,不然也不会被众多修士追捧了。
听过了解释了之后,宋一枝便起身离去。
沈木本来还想着问一下,什么时候可以教他学剑,不过想想还是没问出口。
对于宋一枝,他多少还是能够拿捏一些其性格。
既然答应了,应该就不会失言。
…
…
秋日的天亮的比较慢。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鸡打鸣,声音很是难听刺耳。
街边的茶摊儿包子铺,早早的就开始了吆喝。
街道上的人其实不多,星星散散,除了有活儿的,少有人能起的这么早。
倒不是封疆本地人懒。
主要是如今家家户户都不怎么种地了,除了自家院子种点口粮之外,也不指着这个赚钱,自然也就不需要起早贪黑。
本就是穷乡僻壤,生意都是外县来的大户人家做的,能跟着搭把手赚点散碎银两,就算是好的。
至于什么读书,修行,拜入宗门这些,完全就是奢望,也没什么人想过这些。
其实修士他们每年见的多了。
回头想想也就那么回事,无非是看着潇洒点,打架厉害点,可遇见比自己更能打的,还得夹着尾巴做人,没什么分别。
当然,这也是封疆人的自我安慰罢了。
远处,
几位样貌不凡的年轻男子并肩走来,似乎是相约好了,这个时间出来走动走动。
“想不到,启天兄作为泸州郡的魁首,竟然也会来封疆凑热闹,这是准备等待洞天福地开启,势在必得了?”
被问到的,是一位俊朗的黑衣男子。
正是沈木杀徐阳志那日,远方马车里的那位。
而昨晚曹正香怀疑的之人,也正是此人,泸州郡县的修道天才,卢启天。
虽说他来的没有大张旗鼓,不过作为大离排行第一的郡县,而其又是出了名的修道天才,自然会备受关注。
卢启天面无表情,淡淡地说道:“洞天机缘,有能者居之,没有谁是势在必得的,不然你刘浩也不会直接让浏阳郡县鱼河宗宗主一起来了,对吧?”
刘浩眼神一滞,没想到自己这边的情况,对方竟然了解的这么清楚。
他们浏阳郡县,虽然不如泸州排名高,但扶持的宗门也算是不错。
鱼河宗在大离也算是中上游,至少宗主是个五年内有望上武境的大修。
一旦鲤鱼跃龙门到了金身境,那鱼河宗肯定也会跟着提升到中等大宗,连带着浏阳郡县也会受益。
所以这次洞天福地的开启,他们都认为是这位鱼河宗宗主,跃龙门成就金身境的契机。
说到这里,刘浩不禁嘴角一笑。
莫名的得意,浮上心头。
“哈哈,启天兄说笑了,我们也只是过来凑个热闹罢了,相反,我若是有你们泸州这般强,肯定会立马做掉那个封疆县令。”
此话一出,有人附喝:“刘兄说的有道理,封疆的人真就是多余,之前那个徐州的徐文天也是不争气,竟然连个封疆县令都解决不掉。”
“是啊,徐阳志是刺史,竟然还丢了性命,真是有些遗憾,以后徐州怕是别想起来了,只是可惜了云坤宗,跟了他们是实在憋屈,倒不如换座大山找其它郡县扶持。”
听着几人的对话。
卢启天忽然冷笑:“你们是不是把那个县令想的太简单了?真以为他就是个普通的县令?就算你们能够杀掉那个姓沈的,将封疆划分到自己郡县又如何?那就能罩住这里的一切?一旦洞天福地开启,若是上古遗迹的话,那就根本不是我等小辈能够参与的。”
刘浩有些不屑,眼神中满是傲慢。
不过他不是对卢启天,而是他说的封疆县令。
“哼,启天兄未免太过谨慎了,不就是杀了徐阳志吗,再说听闻那天真正出手之人并不是他,一个铸炉境的县令而已,徐文天和徐阳志父子是太蠢,安逸久了,杀个人都不会了。”
“听你这话的意思,莫非是想动手了?”
刘浩轻蔑一笑:“想动手的人多着呢,又不止我一个,不过别说我没提醒你们,那位贵人可说了,谁杀掉封疆县就是谁的,若是不小心被我浏阳县抢了先,你们可别不高兴。”
卢启天抬眼看了看,眼神微眯。
“刘浩,鱼河宗的那位,就快金身境了吧?”
“快了,搞不好随时都能跃过龙门。”
刘浩回答的很自信,脸上笑意不减,得意之色更胜。
昨晚的事,他不知道有没有成功,只是一夜之后,他就完全感受不到那位宗主的任何气息了。
根据他的分析,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他杀掉了姓沈的县令之后有所顿悟,找地方隐藏了气息破镜去了。
来之前就听他说过,这几年之内,随时都有可能破镜的。
越想越得意,刘浩恨不得立刻就跑去那个小院,然后找那位让他魂牵梦绕的美妇邀功。
虽说属实有些痴迷,不过表面上他不敢有任何逾越,甚至多看一眼都胆战心惊。
而就在此时,
远处传来一声声喧嚷的交谈,而后很多人围观而去。
刘浩不明所以,顺着人流,朝着那边看去。
就在下一秒,
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不仅仅是他,其余一起的几人,也都是不敢置信的表情。
卢启天皱着眉头,眼神凝重。
“刘兄,几年前去陵山供奉香火的时候,我见过一面你们鱼河宗的宗主,我应该不会看错……”
刘浩恍若未闻,只是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的高墙之上!
有五具尸体,倒挂在上面,随风飘荡。
许多人被这出意外,冲昏了头脑。
有人惊呼!
“不可能吧……”
“这人是…浏阳郡鱼河宗宗主!”
…
…
某处院落之内。
美妇光着白皙的脖颈,坐在长椅上,面如冰霜。
高耸娇嫩的胸脯,随着呼吸峰峦叠嶂般汹涌。
观其表象,
似乎是又被某个意外给惊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