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隐忍的二皇子(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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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露山冬狩,就在明日。
其间凶险,不言而喻。
看似只是一场皇家狩猎,可事实上...
不仅如此,这还是约定好了战场的战争。
任何人都明白,把战场定在云露山,总比定在玉京好,而且...
离开椒房宫,夏阎返回了月影宫,此时的他并不疲惫,于是又去了太液湖底,吞噬泥土,修炼枪法,身法。
一夜过去,真气进度往前缓慢地爬行了20,第五停往前爬行了150,蟾宫偷香步则是爬行了50。
除此之外,新的泥土向的气运终于获得了。
土精转世i————您连续吞吃了七晚的泥土,从而收获该气运。您生来就和别的娃不同,在抓阄时,别的娃或抓元宝,或抓书册,或抓长剑,您却一个都不要,而是爬到地上,捧起了一抔黄土,然后双颊笑出了高原红。算命的说你“黄沙百种成沃壤,一人植出一片林”,对此,您很喜欢。您热爱种植,甚至总能从泥土里发现奇怪的种子,而那些种子也喜欢被您种植,甚至它们还会感受到您的心境。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了,您的前世可能是一只土精。
夏阎:......
这是什么?
他默然了会儿,又抓起泥土吃了一口。
————检测到您体内含有普通泥土,是否兑换?
————兑换选择:1.真气;2.一粒用处未知的种子
“果然,之前泥土,湖水只能兑换真气,可现在却能收获种子。”
“那么,选择一粒用处未知的种子。”
话音落下,一个饱满的种子落在了夏阎手里。
夏阎抓着那种子看了看,随手按入了湖底。
没几秒,夏阎就感到了“种子”的生长被“封印”了,显然...
夏阎手指一挖,取出种子,转为恶鬼相,利用水遁迅速来到一个湖畔偏僻的小林子里,然后又把种子按入了泥土,继而观察起来。
他此时心情有些压抑,同时也很急促地想看到这种子能长出什么。
眼见着黎明将至,那种子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急促,便很快地在这林间湿地上发了芽,不一会儿...
夏阎撸了撸,很绒,很解压,他又撸了撸,觉得手感不错,好似生活都忽地多出了一点光彩。
夏阎:......
???
“这都什么跟什么...
“感受到我心底的压抑,就长出一种能够解压的植物吗?”
“不过生长速度快的离谱...
他对比了一下“水精转世i”和这“土精转世i”,发现各有优劣,前者是解锁了一片新的自由行动区域,后者则是让你变得会种田。
若说可能性,显然后者更多一些。
简单的测试结束,夏阎返回了月影宫,闭眼养神,等着白天的到来。
...
...
黎明前的灰暗里...
一处密室之中...
似有嘈杂模糊的呓语在轻哼着,伴随着古怪的拍子。
五道黑影正围着一个石台舞蹈。
石台上放了一腐肉,腐肉上甚至还有皮和布料,看起来像是从某个死人身上直接割下来的。
他们斜长的身影被室内摇晃的烛火,贴在密室墙壁上,显出一种古老的,邪恶的,诡异的仪式感。
而石台前的冰冷地面上,有一对被剥光了衣裳的年轻男女正躺着,昏迷不醒,看样子似乎是贫民窟的大炎百姓。
“卡儿丢斯多呼,露多既弥...
“斯毕多那呼起,奶特多......
难以明白其意义的声音响着。
忽地,五道黑影之中,有两道黑影动了,他们右手抓出长钉,左手拔出匕首,扑向那一对男女。
叮!
长钉瞬间刺入两人的眉心,男女愕然从昏睡里惊醒,却连声音都未发出,又惊恐难言地瞪大眼。
哗啦~~~
匕首从颈部插下,又往下划开胸腹,鲜热的五脏六腑顿时散出热气,血气。
但这并未持续太久,因为黑暗化作了诡兽,这些脏腑好像被橡皮擦去一般,正在一口一口地消失。
刷!
待到五脏六腑,血肉骨头消失殆尽,只留一层皮和一颗脑袋时,长钉被拔了出来。
两个脑袋的眼珠子竟还回光返照般地猛然睁开,却又旋即陷入了寂静。
良久...
沙沙沙...
空气里传来诡异的声音,声音是从那肉块发出来的,却见肉块竟在某种诡异力量的加持下,开始了成长。
先是生出了一条腿,这腿又生出了腰,继而又往下生出了另一条腿,往上生出手臂和头颅。
那而头颅上的脸庞,隐隐显出大炎太子的模样。
直到这时,那五道黑影才退开。
“看起来,成功了。”
“这一次,不会再出意外了。”
这就是大巫死墓的永生仪式,乃是死者复苏的禁忌仪式。
而方式,简单至极...
付出双倍的代价,再进行仪式,便可令亡者复苏。
可这复苏还有两个小前提...
一,必须是“大巫死墓”的信徒;
二,有该信徒的残存血肉。
“两条贱命,换一条天潢贵胄的高贵之命,还真是值得。”
黑暗里,儒雅男子抚了抚短须,发出淡淡的笑声。
旋即,一道黑影嘶哑着声音回复道:“也许在无上的至高眼里,生命并无不同,珍贵的是生命本身。至于生命自身所修行出的力量,于祂而言,不值一提。”
忽地,他顿了顿,又嘶哑道:“燕王也复活了。”
儒雅男子并未说什么,而是淡淡道:“等他们醒了,问清楚当日的情况。还有,计划正常进行,但不要让他们知道我们间的关系。”
黑影道:“您的优秀无人能及,所以我们会瞒住太子与燕王。等您死后,无上的至高也会赐福于你,让你从亡者国度里返回人间,重获新生!”
儒雅男子想了想,忽地问:“司马白的永生仪式,为何会失败?”
黑影身子微微一颤,断然否认道:“司马白不是信徒,谈何失败?”
继而,他又冷冷道:“做好你自己的事,莫要试探!!”
儒雅男子眯了眯眼,又扫了一眼石台上即将成形的太子,深吸一口气,起身道:“天快亮了,我该走了...
...
...
玉京,长虹湖庄是招待外来世家权贵的顶级“宾馆”之一。
保养良好的贵妇正披着白斗篷,在屋檐下望雪。
贵妇肌肤雪白,皮肤细腻,可见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主。
只不过,她的眼神有些阴厉,阴厉到让人感到不舒服。
这贵妇乃是大炎皇朝长公主司马佩,于六年前联姻北境古家,此时也是不远万里返回玉京,来参加皇家冬狩。
此时,她看着这旧景,神色越发之冷。
“我堂堂公主,就连入宫见母妃也不行么?母妃何错之有,为何截至今日还被关在冷宫?”
“若是兄长还在...
“若是兄长没有死在那场战争里...
司马佩静立良久,咬牙切齿,眼见着天已显黎明,她转身便要去换上便于狩猎的衣裳,却心有所感,远远儿看向沿着栈桥走来的一道身影。
那身影撑着伞,走在大雪里,待到近了,司马佩瞳孔圆睁,不敢置信地看着来人。
来人气质儒雅,颔生短须,笑道:“小妹,别来无恙?”
“二哥...
因为来人,正是被所有人认为已经死去的二皇子————司马诏。
原本,冬狩,只是三皇子一个人的舞台。
可现在,司马诏突然出现。
这舞台,可就变成两个人的了。
在长公主目瞪口呆的神色里,司马诏笑道:“小妹,我来取回属于我的东西,你帮我么?”
司马佩虽未回过神来,却兴奋到有些失态:“帮,帮!我不帮你,我帮谁!这皇位本就该是你的,太子不配,司马白更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