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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极的人头落地。
这位未来在满清历史之上留下浓厚一笔的清帝,主张满汉一体的人物,已经是彻底不活了。
从外涌进来一个个太监、侍卫,满口满语,叽里咕噜一顿,面色惊慌失措。
显然,皇太极的死对他们造成了极大的震撼。
他死了,这清廷该当如何?
这点唐煜管不着,也不想管这满人的事情,他提着双剑,一个纵身,三起三落,便到了那些太监、侍卫前。
不多讲,就是一个字。
杀!
剑光纵横,玉女剑法、全真剑法交替施展,但并非是双剑合璧的玉女素心剑法,那还不值当的。
这些人中或许也有好手,但在唐煜那谁挡杀谁,一个不留的气势下,根本动弹不了,只能是引颈受戮。
“贼子好胆!”
玉真子目光震动,气上头来,两颊通红,手中拂尘挥舞,脚下也是铁剑门的精妙轻功,欲要从袁承志的纠缠中走脱。
但是无用。
袁承志的武功可谓是高强,方才是有布库武士协助,束缚手脚,他才略输几招。
此时几个武士都已经斩杀,手脚轻松,一口金蛇剑施展华山剑法森规严矩,有板有眼,脚下则是神行百变的功夫,只是缠斗,叫玉真子根本走脱不得。
而此时,已经有不少的文武官员消息不准确,来到了大殿中。
他们本以为是皇太极遇刺,要前来救驾,谁成想是已经被砍掉了头颅,那位杀神更是走到了大殿前,堵在门口。
进来的,剑光一闪,割开喉咙。
未进将进的,缠斗几招,便被以快剑割掉了头颅,一具无头尸身倒在地上。
“痛快!爽快!”
唐煜哈哈一笑,对于这个机会甚是感到高兴。
也不知是清廷的规矩,还是皇太极自己的规矩,此时此刻在此的文武官员极多,近乎朝堂之上三分之一的数量。
这其中,有汉人,有满人,有投降而来的,有自幼扶持的。
无一例外,都是满清大好的官员,一个个说满语,下满令的满清大官。
其中不乏祖大寿这等还饱受煎熬,说不上真降假降的,在杀红眼的唐煜眼中,尽数是有取死之道。
“杀人了!”
“皇上驾崩了!”
“有刺客!有……呃!”
……
轰杂好似菜市场,四处乱跑,要从唐煜这尊杀神手中走脱。
但他们怎能走脱?
唐煜丹田内息一运,真气鼓荡充盈,面上紫气一闪而过,顿时生出庞然大力。
九阴真经中的螺旋九影轻功施展开来,化作五六道虚幻残影,纵横往来在诸人之间,手中两口宝剑挥舞削刺,一击毙命。
杀!杀!杀!
杀的清廷无人可用!
杀的清廷彻底崩溃!
杀的天下无人投清!
唐煜杀气极重,便是那菜市口斩人十几年的刽子手也没他这般重的杀气,如同从地狱血海之中走出的阿修罗,要血洗人间。
无人敢进。
没有一个人再敢踏进这个大殿之中,仅剩的两三官员此时颤颤巍巍,蜷缩在门外,看着一身鲜血染红的唐煜,口中嚅嚅。
“魔鬼!简直是魔鬼啊!”
他们说的是满语,明明是汉人,但已经忘去了自己的语言。
此时,已经不是官员,不是太监与侍卫,而是属于清廷皇宫的军队集结而来。
这军队人数不多,只有三百来人,一个个披着清朝的华美军甲,手中持弓,背后是一个箭筒,里面满满的箭矢。
到了殿前,二话不说,便是一轮齐射。
一轮齐射,五十人一组,接连六祖,化作密密麻麻的箭矢之雨,从天而降,将整个大殿内的地方笼罩,根本不考虑那个玉真子是自己人。
“他奶奶的!”
玉真子骂了一句,也不好与袁承志缠斗,脚一踢,将一具布库武士的尸体踢了起来,抓在手中,便顶在头上,以尸体为盾牌,去抵挡箭雨。
袁承志也差之不多,以地上尸首为盾。
唯有唐煜不同。
在看到宫殿之外的大内军队是,他的眼中便闪过一道精光,令狐冲练剑笔记中的心得在心间流淌。
不!
不是令狐冲的剑。
而是属于唐煜的理解,是属于唐煜的剑,亦或者说是兵器武理。
心中清明,分化二用,两手长剑挥舞,化作两团森白冷光,一气之下便是五十次连刺。
一击不错,尽数击在那箭矢之上,将箭矢击落在地。
咻!咻咻!
箭矢破空,又是一轮,但是在唐煜的剑光大网面前,一切的箭矢都被击落,没有一根箭矢能够跨过这道由剑组成的防御。
独孤九剑中有一式叫破箭式,乃是破天下种种暗器的剑法。
现在的唐煜,其施展的剑法已经有其中几分滋味了,能在箭雨之中守住自身,全凭眼劲、技巧,抵挡军中箭雨泼洒!
这种剑法,已经是此世之中的轻灵技巧之极致,难有第二个人能做到。
便是华山那位神剑仙猿,也是不成。
轻灵至极,技巧无双无对,这唐煜的武道天赋简直匪夷所思,从一鳞半爪的笔记当中摸索出了独孤九剑的精髓来。
若是叫风清扬见了,必然是要收为关门弟子,悉心教导,比之令狐冲还要适合传承独孤九剑。
“妖人!”
“妖人啊!”
一连三轮齐射,密密麻麻、铺天盖地的箭雨,那玉真子与袁承志用于抵挡的尸体就好似千百年前,孔明草船借箭的草人一般,肚皮上插了不知多少根箭矢,一簇又一簇,血肉都被射烂了,险些透过身体,刺入二人的身上。
军队都惧了。
那手持双剑,剑击万千箭矢的身影,简直像是从天而降的神明一般,叫人难以置信。
一时间,竟然觉得世间真有神明在。
当然,这个世界是不存在神明的,只存在一个一式剑法无双无对的武者。
唐煜两口宝剑垂下,胸脯如同拉扯风箱一般起伏,大口大口的浊气从口鼻喷吐而出,丹田气海里的内息有大半都被消耗一空。
如此强势的剑法,自然损耗也不小。
否则一着不慎,手慢眼慢,便是被箭矢贯穿的命。
“袁兄,走!”
他一声长啸,强提丹田一口气,周围的宫殿似乎都被震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