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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厂楼上的工作台上,昏暗的环境下,有四个人在打牌。
稻草人,毒藤,哈莉和卡尔。
因为这里是美国,所以他们打的是桥牌,大小王被丢到了一边。
这局坐庄的是哈莉,但她并没有急着出牌。
“小红,快帮我看看他们有没有开始打起来。”她无聊的用手弹着纸牌,发出清脆的响声。
一根藤蔓悄无声息的伸向栏杆,向下探去,又缩了回来。
“没有,他们好像还在相互瞪着,没有什么打起来的迹象。”
“他们会打起来的,林肯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他可是积怨已久了。”卡尔轻飘飘的回答道“还有,别拿植物作弊,我感觉的到。”
他向后指了指背后不断蠕动的绿色植物。
藤蔓不留痕迹的缩了回去。
稻草人叹了口气,把手上的纸牌丢在桌面上。
“我们真的不用去看看,他万一打输了怎么办。”他试图转移话题。
今晚对于稻草人来说是一个有些大起大落的夜晚,他给自己弄了一个很好的出场方式,场景也很完美,退场也十分优秀。但他的同伙却很快开始放飞自我,这让他感到一些荒谬的挫败感。
“恐惧毒气,毒藤女的花粉制造的幻象,再加上一点原力忽悠。今晚的蝙蝠侠脑袋里已经被塞了足够多东西了。”卡尔叹了口气“再加上新登场人物的自带buff,如果今晚夜枭再打不赢,我的建议是他回去找维克托把自己冻上70年再出山。”
“而且反正他现在也打不死。”
哈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趴在了栏杆上,向下看去。
“以我的观察,他们就要开片了。”她向后招了招手,示意他们都来看。“林肯明显是憋不住的那个。”
于是特等席就多了四个看热闹的。
两个黑衣人之间的对峙不知道过了多久,有可能只是一瞬间。
“还记得你第一次回到这座城市吗?”林肯终于开口了。“谜语人的问号充斥着整个城市,他的大头在大屏幕上发表他无聊的演讲,而你在你的摩托上看着这一切,无能为力,那真是一副美妙的景象。”
“但是你很快就向这座城市证明了你自己是谁。不是你自己,而是一个穿着披风的蝙蝠。”
“那时,我也在人群中看着,我甚至都被卷入其中。我有足够的勇气去承认,这是一名哥谭期望的英雄,胜过我们之前期待的任何东西。骑士挺身而出,杀死巨龙。”
“所以现在让我问你,我是谁。”他伸出手臂,臂甲上弹出两根锋利的尖刺,直指蝙蝠侠。“幻象,诡计,还是某些真实存在的东西?”
“猫头鹰法庭。”蝙蝠侠低声说道,他的脑袋很疼,也许是刚才接受的幻象过多,他并不够清醒。但他依旧努力保持注意力集中“一个我以为并不存在的东西。”
“是吗,是你没有查出真相,还是你...不想得出真相?”
随着机械传动的声音,夜枭的斗篷被猛地吹起――他的外骨骼装甲自带能够飞行的推进装置,在战斗中能给他带来空中优势和强劲的加速度。
伴随着推进的快速直拳并没有击中蝙蝠侠,只是划破了他的披风。蝙蝠反手一拳打在了林肯的脸上,把他打的后退,但是装甲帮助他保持了平衡。
“老实说,这可比我想象中要轻得多。”他吐了口唾沫,回过头。“还有更狠的吗?”
“如你所愿。”蝙蝠侠冷冷的说道。
今晚对于蝙蝠侠来说并不是一个美好的夜晚,两个人死了,他追查稻草人到这里,却重温了不愿回忆起的童年梦魇。膨胀涌入的信息和反复的幻象让他的脑子很疼,而现在,还有一个猫头鹰怪人在不停挑衅。
“我已经受够了装好人了。”
左手射出蝙蝠镖的同时,右手的绳枪捆住了林肯的手臂。随后是绳索收缩的同时迅速接近的向着腹部的一踢。披风在空中张开,这一踢让林肯的身体弯成拱形,如果没有装甲的护持,即使经过强化,他也会收到很大的伤害。
但是身着装甲的他迅速反应过来,他伸出没被绳枪捆住的另一只手。臂甲上又弹出匕首,随手一扎,匕首便狠狠刺入蝙蝠侠的大腿。
疼痛,但蝙蝠对此早已习惯。他用头撞击林肯的头,两个一样硬的头盔碰在一起,冲击力会造成很短暂的眩晕。借此机会,蝙蝠的腿部发力,挣脱刺入的匕首,脱离了危险区,重新站在地面上。
林肯开始继续挥舞匕首,想要继续刺伤对方。但他只是在空中乱挥而已。
蝙蝠侠那带刃的蝙蝠臂甲弹开了匕首的接连攻击,随即又是一脚踢开了纠缠的林肯,两人又一次分离开来。
林肯拉开被绳索缠住的手臂,喘着粗气,看着腿部受伤的蝙蝠侠笑了。
“看来,你并没他们说的那么强大。”
“你也并不像你以为的一样完全了解这座古老的城市。”
“那没什么区别。”蝙蝠侠沉声说道“即使猫头鹰法庭真实存在,你们对我来说也不过是又一伙普通的罪犯罢了。你们没什么特别的。”
他抬起双拳,摆出架势。
“你们也许是我童年的噩梦,但蝙蝠侠不会害怕你们。”
“我还以为他们已经给你看了事实,法庭对你做的事情。”林肯狞笑道“他们让你失去了第一个亲人,你的人生轨迹由此改变。”
“是的,我看到了。因为法庭,在很早的时候,我失去了因早产而死亡的兄弟。”
“但这并不会影响我最终会打败你们。”
“不,这不是今天的重点!”林肯突然咆哮道。
“没人在乎你是怎么看待猫头鹰法庭的,你要回答的是这个你一直避而不谈的问题,我究竟是谁?”
沉默,半响,蝙蝠侠开口了,他的脑袋愈发疼痛。
“你不过也只是一个猫头鹰罢了,你们曾经伤害了我的家庭,而我将会进行我的复仇。”
“回答错误,布鲁斯・韦恩,我对你很失望。”
“我就是你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