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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黑市酒宴

刀剑英豪志 0一剑归西0 9402 2022-05-05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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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值亥时,夜晚的黑市却是比白天更为兴旺,人山人海,只因黑市本是晚上活动的场所,这里有赌钱的、喝酒的、走私买卖、便宜水货、妓窝,干的都是黑道的生意,但北京城的黑市管治最为条条有序,在这里结下的私人恩怨也不允许在这里解决,只可到黑市外面自行了结了结下的梁子,说白了就是不可以在这里面打架。

  百露花走在黑市的街道上,东张西望,见这里大晚上的,张灯结彩,又热闹非常,景况也不错,惜却每家门户干的都是些非正当买卖,这里的酒、色、财、气满天飞,百露花见了心生惧意,一双纤纤玉手紧紧地扣住白幕雪的左臂,在白幕雪身旁轻声道:“相公,这里怎么这样?龙蛇混杂,我很怕。”

  白幕雪轻轻地抚着百露花那双紧扣着自己左臂的纤纤玉手,说道:“娘子莫怕,你跟紧我,有我在,谁也别想打你的主意。”

  白幕雪这句话一出,百露花的心放松了许多,或许是白幕雪带给她的安全感,使她又不再害怕了。

  然而同百露花同是初到北京城的黑市的凌虚师太却显得十分地淡定,她一直合十双掌,缓步紧随着白雪客和凌墨墨的身后,却吸引了周围的江湖人士的目光,那并不是因为其风韵犹存的容貌所致,而是使大家好奇,像黑市这样污浊的地方,竟然会出现一名像凌虚师太这样的清修僧尼,这还是头一回呢,所以吸引了大家的好奇目光;现在的凌虚师太心态也非常地淡定,就像一朵出于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一样,现在坐落于黑市这样的污浊之地,于污泥中绽放着莲花本有的光华般,她没有理会他人的目光与闲言闲语,径直地紧随着白雪客向前走去。

  走了大约片刻的时间,快到恶鲲帮的大本营时,只见身材健硕的鲲佬大站在自己大本营的门口,眺望着远方,他身旁站着的是鲲佬三,身后又立着两排帮众,像是在此等候多时,等着迎接白雪客他们的到来,见远处逐现人影,他心中甚是欢喜,白雪客果然如约而致了,待白雪客他们走近些许,鲲佬大却把目光完全转投于白雪客身后的凌虚师太身上,心想道:“高人,此尼武功绝不在我之下,相反或是更胜我几筹。”

  鲲佬大江湖阅历丰富,一眼便能看出凌虚师太绝非等闲之辈,只见一阵微风吹过,凌虚师太依旧气定神娴,双手依旧合十,步伐缓慢,衣服与挂于腰间的拂尘随风微飘,凌虚师太却依旧不为所动。

  鲲佬大向鲲佬三问道:“三弟,你看那师太如何?”

  鲲佬大没问,他还没注意到,一问他便放眼细心观察凌虚师太,脱口而出的却也是“非等闲之辈”这五个字。

  鲲佬大逐问道:“三弟,你观她如何非等闲了?”

  鲲佬三细心评论凌虚师太,道:“细心一看,方知这位师太气静神娴,静中却有一股慑人气势,却又能表现得雅而不霸,是一个深藏不露之人,步伐缓慢、沉稳,又轻盈,想必轻功也是非常了得。”

  鲲佬大疑惑道:“三弟所言非虚,为兄观之亦是如此,却不知她习的是何等功夫?武艺又是如何的惊人呢?”

  鲲佬三逐说道:“一介女流,竟会有如此武艺修为?实在是不敢相信。”

  鲲佬大道:“三弟,女子又如何?只要肯下功夫,各方面也不一定比男的逊色,相反还会更胜一筹,男人能做到,女人未必做不到。”

  鲲佬三向鲲佬大问道:“大哥所言极是,要不…………我等待会儿试试这位女尼的功夫如何?”

  鲲佬大点了点头,道:“嗯,好,为兄正有此意。”

  正当白雪客等人正好走到鲲佬大面前,向鲲佬大抱拳道:“久讳了,这么久没见,鲲佬大依然是这般英雄豪气呀!”

  鲲佬大拍了拍白雪客的肩膀,大笑道:“哈哈哈哈,白兄弟过奖了,一个多月不见,身子壮实了许多,想必武艺也精进了不少吧?”

  白雪客笑道:“在鲲佬大面前,白某的武功,不敢相提并论。”

  鲲佬大笑问道:“是么?白兄弟,想必这些必是你的亲朋好友吧?”

  白雪客则伸手向鲲佬大介绍道:“哦,不,他们是我家人,墨墨是我未婚妻,这个你是知道的,还有我亲娘、哥哥、嫂子。”

  鲲佬大向白雪客道贺,道:“哦?白兄弟找回家人了,真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呀。”

  顿了顿,又向白雪客的家人抱拳打招呼道:“你们好。”

  凌虚师太、凌墨墨、白幕雪、百露花纷纷向鲲佬大抱拳,以示还礼,又是少不得一番客套与自我介绍,鲲佬大方才邀请各位入席。

  席位上,各人一席而坐,鲲佬大一人独坐上方台上正中央的位置,正如白雪客所吩咐,唯有凌虚师太桌上无酒、无肉,只有茶水、茶壶、茶杯、素菜;其余各席上既有酒,又有菜,更有烤羊腿、烧鸡等美味佳肴。

  宴席先是一群在黑市中请来的妓女歌舞,这群妓女跳起舞来纵使再是婀娜多姿、搔首弄姿,在席之人除了鲲佬三为美色所动容、欢笑称好之外,其余席的人却不为所动,全当只是观看表演般,但从未见过女子跳这等舞蹈的百露花却也看得出神,开始暗记这舞蹈的步法与细节,想着学会了,何时又可在白幕雪面前翩翩起舞、搔首弄姿、勾其心魄。

  歌舞过后,众妓女散却,鲲佬大笑道:“歌舞已赏完,不知各位对我们黑市中的歌舞又有何看法?”

  白雪客首先开口称赞道:“哈哈哈哈,不错不错,各女子翩翩起舞,步伐与动作一致,体态又甚为优美。”

  鲲佬大却先拿白雪客取笑道:“既然白兄弟喜欢,今晚赏你几个美人儿共渡良宵如何?”

  说者无意,却听者有意;凌墨墨听鲲佬大这么一说,先是瞟了鲲佬大一眼,再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瞪着白雪客,白雪客见之,虽然凌墨墨默不作声,却像是在警告自己的样子:“你胆敢答应?”白雪客顿时心生惧意,向鲲佬大委婉地拒绝,笑道:“鲲佬大,你有够调皮的,你这样不是想让墨墨宰了我吗?我不敢呀!”

  说完,又看了凌墨墨一眼,只见她微微一笑,又转过头去,又像是在暗示着:“算你识相!”

  的样子,白雪客那颗悬起的心才放了下来。

  果然,女人一个故意而为之的神情和动作都会充满暗语,不识相的男士分分钟会被判死刑的。

  鲲佬大仰头大笑道:“哈哈哈哈,白兄弟何必过于紧张?在下只是小小地给你开个玩笑而已。”

  此话一出,引得满堂皆笑,而白雪客却低下头来,份外羞涩。

  接下来,鲲佬大举杯向大家说道:“来,今日鲲某与几位朋友(指凌虚师太、百露花、白幕雪)初交识,敬大家一杯!”

  举杯便一口喝尽。

  白幕雪、白雪客、凌虚师太、凌墨墨举杯回敬之;但鲲佬大见百露花未饮,逐问道:“白夫人,你何故不饮?莫非嫌鲲某的酒不够皇宫的酣香不成?”

  白幕雪立刻向鲲佬大抱拳,替百露花解释道:“非也,鲲佬大,不是你家的酒,而是我妻子身怀六甲,不应饮酒伤身。”

  鲲佬大道:“哦,原是白夫人身怀六甲,实不应饮酒,恕在下冒昧。”

  白幕雪道:“无妨无妨。”

  鲲佬大沉寂下来,说道:“白兄弟,今日鲲某有一事想要相告,不知应否说之?”

  白雪客道:“鲲佬大,你我皆是好友,有何言语?但说无妨。”

  鲲佬大说道:“白兄弟,这事是关乎你的,听说…………众武林人士将于六月二十二,将举行“逐客大会”,将你从“天下第一剑”的平台上赶下来。”

  白雪客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这些个称号,谁爱要谁拿走,我压根就不在乎。”

  鲲佬大逐问道:“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可知道这个“逐客大会”又是谁主办的?”

  凌虚师太问道:“谁主办的?”

  这个当娘亲的,自然会对自己的孩子的事情更加上心和关心。鲲佬大道:“武当掌门:俞见莲!”

  原本并不在乎这些白雪客,却因为鲲佬大说出的这一个名字而动容了,逐问道:“俞掌门?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鲲佬大自问黑市的消息是最灵通的了,但也知道有些事情不应该说,他是不会说的,因为他知道白雪客一但知道了俞道荣的死讯,一定会痛心疾首,伤心动死去活来的,所以他动用了全城的关系,把俞道荣的死讯于北京城中封锁,致少这样,白雪客在北京城的这段时间,是不会知道俞道荣的死讯,这样可以迟缓一下这件事对白雪客所造成的伤害。鲲佬大自编一个谎言道:“因为,有人说你到这里来要攀附权贵、背叛师门。”

  本来无心于什么“逐客大会”的白雪客听鲲佬大这么一说,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冤屈,逐说道:“什么?我背叛了武当派?什么时候的事?”

  顿了顿,又说道:“看来这个什么“逐客大会”,白某得非去不可,否则纵然是跳进黄河也洗涮不清这冤情了。”

  白幕雪道:“弟弟,就让哥跟你一起去。”

  白雪客向白幕雪伸手道:“哥,莫急,六月二十二,还有十多天呢!”

  然后再牵起凌墨墨的纤纤玉手,深情地望着她的双眼道:“我们这次回来是想把我和墨墨的这次婚事给办了,免得越拖越久。”

  凌墨墨从白雪客那双动人的眼中,感受到了深深的情意,听见自己深爱的男人想要迎娶自己,更是心悦神喜,含羞地轻声笑道:“看你那猴急的样子,好像人家会飞了似的。”

  白雪客亦对白幕雪笑道:“对呀,以免夜长梦多。”

  俩人相视着甜笑起来。

  凌虚师太双手环抱着双肩,然后来回扫动长长的衣袖,道:“哎呦哎呦,喂,你们也要顾及旁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又是一阵轰堂欢笑;鲲佬大将注意力转移到凌虚师太身上,从旁执起一只新碗,斟满酒后,向凌虚师太喝道:“师太,光是喝茶多没劲?来口酒呗!”

  然后将那大碗酒向凌虚师太一甩,那碗酒径直向凌虚师太的方向飞来,说来也奇妙,那碗酒飞得那么快,碗中酒水却摇晃得平稳,竟然没有半滴酒往外溅洒;凌虚师太自知鲲佬大是想试探自己的武艺,凌虚师太单手接住了那碗酒,也很是平稳,没有一滴酒向外溅洒,然后翻手迅速将这碗酒翻盖在桌上,更妙的是酒不但没有溅洒、翻倒而出,她那一直按在碗底的右手更用内劲将酒制住,不让酒水从碗中漏出。

  凌虚师太右手紧按碗底使用内劲控酒,却又没把大碗按碎,左手竖佛掌于胸前,鞠躬道:“阿弥陀佛,出家人忌酒,帮主,请恕贫尼不能接受你这番好意,这酒还你!”

  说完,右手向右直接一甩,将碗平移出桌,然后迅速将碗翻转,碗底朝下、碗口朝上,稳住后,那碗中酒水摇晃得平稳,仍是一滴也没有溅洒出来,然后用力将碗向鲲佬大的方向一甩,大酒碗径直向鲲佬大的方向飞去,酒碗所过之处,发出轻微的穿风破啸之声,不但没有溅出一滴酒,这大碗显得比鲲佬大刚才甩得更带劲,鲲佬大在接碗时竟要使上内劲,把碗揑出了一个口来,然后酒水从那个缺口流出,鲲佬大望着凌虚师太,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兴奋,笑了笑,心想道:“好功夫,想必定能成为我的好对手,想想都有些小激动。”鲲佬大终于体会到了一山还有一山高的感觉了。

  在场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白幕雪和白雪客心中暗叹俩人皆是当世高手,高手比试,不在招式,是借物比高,这种比试境界才够高深莫测。

  鲲佬大说道:“既然师太不愿喝酒,这口肉总该赏脸了吧?”

  然后挥手大力拍于桌面上,只见桌上的酒水与食物连盘、瓶一同飞跃于半空中,鲲佬大再起手一兰花指,将一颗飘于半空中的牛肉丸弹飞,其于的食物与酒水则坐落回桌上,恢复原来摆放的样子,而那颗牛肉丸亦径直向着凌虚师太的方向飞来,凌虚师太从桌上执起一只筷子,定睛瞄准,然后一筷子叉上去,不偏不倚,正中牛肉丸的正中央,将牛肉丸串住了,灵敏的鼻子嗅到了这爆炒牛肉丸的香味,道:“色、香、味俱全,定是出自于好厨子的手艺,若是十年前的我?定会品尝一口,惜今日凌虚已出家,佛门非但忌酒,亦忌肉;恕贫尼今日无福消受了;帮主,还你这口肉!”

  然后凌虚师太将牛肉丸连同筷子一同向鲲佬大甩出,那被筷子串着的牛肉丸,整支一起向着鲲佬大的方向径直飞去,鲲佬大一手接住了那筷子的尾端,怎奈那牛肉丸竟然脱串而出,鲲佬大没能及时反应过来,只好张口接下了那颗牛肉丸,细嚼慢咽地吃了下去,鲲佬大也没有想到,世间还有如此有趣的对手;更没想到,竟有一女流之辈武功是凌驾于自己之上,这种高手之间的差距,鲲佬大是从刚才与凌虚师太飞酒、飞牛肉丸之中看出来了。

  鲲老大向凌虚师太抱拳道:“师太好功夫,今日鲲某算是遇上对手了,心悦神服。”

  凌虚师太亦是向鲲佬大抱拳道:“鲲佬大过奖了,鲲佬大的武艺修为亦是凌虚自出家以来,首见的高手第一人。”

  鲲佬大向凌虚师太抱拳问道:“哦?那么说来师太在出家以前更有一番故事?那么恕鲲某多管闲事,敢问师太,出家前是何许人也?”

  凌虚师太如实回答鲲佬大道:“出家人从不打逛语,家父乃金刀门门主。”鲲佬大向凌虚师太抱拳,惊讶道:“哦…………原来师太便是当年与剑英雄:白正罡一起诛灭修罗魔教,后又嫁为其妻的女子,人称侠女:凌薇;当年的剑英雄与侠女的名号在江湖上可是响叮当的呀!失敬!失敬!”

  凌虚师太摇了摇头,道:“正罡死后,那些年的事早已随他尘封黄土之下,何必再提那些陈年旧事?”

  鲲佬大又说道:“是,是,不该再提了;早已听闻侠女与剑英雄骨骼精奇,乃当世练武奇材,今日得见当初的侠女,武高致如此;俩人之后应是非等闲之辈,不想原来白兄弟和那位小兄弟(指白幕雪),便是俩人之后。”

  顿了顿,又说道:“那位小兄弟,鲲某还不太清楚;但白兄弟的武艺鲲某亦是见过,年不过二十便有如此上好剑法,不愧为侠女与剑英雄之后;想是传承了爹、娘的骨骼精奇,实乃可塑之材,将来必有一番作为。”

  凌虚师太双掌合十,说道:“帮主,贫尼早已窥破红尘,落发为尼,不再是什么侠女,也不再过问江湖世事了。”

  顿了顿,又望向自己的俩个儿子,道:“如今只想与俩个儿子相共聚,弥补这十年缺失了的母子之情,便已知足。”

  又向鲲佬大说道:“鲲佬大万莫称赞俩位小儿,他们现在也只不过是俩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头,怕是受了你的称赞,便是自傲满足,翅膀长硬了。”

  鲲佬大道:“是的,侠女…………哦,不!是师太说得太对了,年轻尚需磨练,万不可娇傲自满。”

  何处有爹、娘不忧儿?

  凌虚师太拉下脸皮向鲲佬大请求道:“俩位小儿还要在江湖中打滚一段时间,听闻鲲佬大在江湖上有些权势与威望,凌虚便麻烦鲲佬大对俩名小儿多加照顾了。”

  鲲佬大亦是十分的给脸凌虚师太,道:“哦!既然侠女…………哦,不!是师太有求于鲲某,鲲某定然会竭尽所能,还请师太放心。”

  凌虚师太向鲲佬大举起茶杯,道:“那贫尼就以茶代酒,谢过鲲佬大了。”

  说完,便举杯将茶水一饮而尽。鲲佬大亦向凌虚师太举碗道:“请!”

  亦将碗中酒水一饮而尽,以作回礼。

  然而,鲲佬大追问白雪客,鲲佬二之事追查的进展,白雪客却回答鲲佬大一直未曾见过会使“剖心爪”之人,并将今早与白幕雪相谈的内容尽数向鲲佬大详述,并表示鲲佬二之死若是因《叛逆花名录》而起,想必事情也没那么简单,所以一时之间无确认是何人杀的鲲佬二,仍需待以时日,方可真相大白。

  鲲佬大向白雪客说道:“白兄弟尽管放心地追查,若有用到鲲某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

  白雪客则向鲲佬大说道:“放心,雪客一定会竭尽所能。”

  而鲲佬三见鲲佬大对几人如此恭敬有加,又如此信任白雪客,心中甚是气愤,双拳紧握,独自低头喝着闷酒,这些小举动鲲佬大尽收眼底,却不作声训话鲲佬三,似是看出了些什么。

  鲲佬大与白雪客、白幕雪、凌虚师太、凌墨墨、百露花闲话家常、把酒言欢,直致深夜子时,鲲佬大、白雪客、白幕雪、凌墨墨喝了个酩酊大醉,纷纷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百露花却只因夜深了,趴在白幕雪的背上入睡了,白雪客和凌墨墨互相搂腰趴在桌上呼呼大睡,鲲佬三却早有杀害白雪客他们的想法,所以故意没有喝醉却故装卖醉,等深夜众人睡去方下手痛杀,不想却见凌虚师太只因整晚喝茶未曾沾酒,没有醉意,却盘坐于席上双目闭合,双掌又合十,是在禅修,不知她是否入睡了?

  所以不敢妄动,生怕惊动了凌虚师太和白雪客他们,所以错失了今夜的一次下手的机会,无奈之下,自己亦只好趴于桌面上入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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