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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辰时,清晨的阳光明媚,鸟儿仿佛是那叫人晨起的公鸡,一声声的叫声清脆明亮,以歌唱般的方式致使白雪客他们纷纷醒来,醒来便见自己所心爱的人,是一件美好的事;醒来伸伸懒腰、微微一笑,是迎接新的一日的开始。
白雪客等人晨起先是辞别了鲲佬大和鲲佬三,逐回客栈去更衣、洗漱。
用过早点后,白雪客和凌墨墨决定回宫见皇帝,便又向凌虚师太、白幕雪、百露花辞行,手牵着手往紫禁城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俩人说说笑,慢步经心地在街道上走着,还一边吃着冰糖葫芦,一边谈天说地,谈论今天、说说将来,搂搂抱抱,极为甜蜜,就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此刻俩人的心态是:什么都不要紧,有你在身边足矣。
片刻之后,俩人来到紫禁城的城门下(俗称宫门,皇宫的城门),负责守门的兵卫见了来人是德庆公主,纷纷向她下跪道:“叩见公主。”
凌墨墨亮出一枚纯金打造的腰牌,说道:“嗯…………这是皇帝哥哥给我的令牌,日后我可以随意进出皇宫!”
顿了顿,又吩咐道:“快快打开城门,今儿我要带驸马爷回宫见皇帝哥哥!”
那些兵卫听凌墨墨一声令下,纷纷应道:“是!”
然后把宫门打开,迎接凌墨墨和白雪客进宫。
听闻皇帝于奉天殿中,便与白雪客一同向奉天殿的方向而去,皇宫自有其规矩,见皇帝需先由太监通报,待太监通报过后,再出来请白雪客和凌墨墨进入奉天殿,原来皇帝正在此处观看古籍,左手执一本《尚书》,正在正上方龙椅上静心品阅着,白雪客和凌墨墨进殿首先向皇帝弯腰抱拳,齐声道:“参见皇上。”
皇帝转头看向俩人,便开怀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免礼。”
白雪客和凌墨墨向皇帝谢礼道:“谢皇上。”
白雪客向皇帝逐问道:“皇上何故见我俩到来便开怀大笑?”
凌墨墨亦是不明所以,便一脸懵懂地望向皇帝,皇帝则仰头大笑道:“哈哈哈哈,朕与你们相隔一个多月未见,正想差人前去打探你们俩的消息之际,你们却回来了,一个多月未见,竟然发现你们俩之间越是长得相似了,不是相貌相似,而是形神相似,恐怕要长成夫妻之相了。”
凌墨墨低着头羞红着脸道:“皇兄…………你怎么说呢?身为兄长也不知道害臊,瞧你说得好像我急着要嫁似地。”
皇带再仰头大笑,继续逗凌墨墨道:“哈哈哈哈,你们倆本就在“比武招亲”后定下了婚约,我的好皇妹,这个还有所谓吗?”
凌墨墨道:“皇兄…………你再说这些好的话,皇妹以后都不理你了!”
皇帝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向凌墨墨微笑道:“好好好,我的好皇妹要生气了,再也不说便是了。”
而白雪客在一旁看着皇帝和凌墨墨尽说这些有趣的话,捂嘴轻笑,凌墨墨见之走到白雪客身旁来,用手肘轻戳白雪客的腹部,轻声道:“你还笑?皇兄说些令我难堪的话,你就开心啦?再笑,以后也不理你。”
白雪客一听,那敢违抗凌墨墨的旨意,立马捂住嘴,不敢再发出半点笑声。
皇帝见俩人感情如此深厚,亦是摇摇头,笑了笑,然后说道:“好了,咱们不闹了。”
顿了顿,又举起手中那本《尚书》,向白雪客问道:“雪客,可曾阅读过此书?”
白雪客抬头向皇帝手中的那本书望去,只见封面上写有斗的“尚书”二字,白雪客立刻答道:“儿时曾阅过,此乃《尚书》,乃周代以前史官所著,遍谈君王施政治世之道。”
皇帝站起身来,手执《尚书》,缓步走下台来,又一边向白雪客缓步走来,一边问道:“那么,雪客,这书中讲君王施政治世之道该当如何?”
白雪客没有用书中字句,而是对其一部分内容的理解说出来,道:“《尚书》中说:皋陶曾提出以下六点:一:舜帝当继承尧帝的光荣传统;二、修身;三、知人;四、安民;五、诸候要摒弃私欲,谨慎处理政另,并且要任人惟贤,使百官各称其职;六、整顿人与人之间的伦常关系和等级制度。”
皇帝走到白雪客的背后,背着手,眺望着远方,道:“对,尧舜禹汤乃我国华夏族千古以来四位最英明的帝王,在他们统治的期间,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百姓人人得以安居乐业、丰盛富足,并且还君臣一心治理国政。”
白雪客听出了皇帝这番便是话中有话,特别是那句“并且还君臣一心治理国政”更是深有一番含意,含沙射影。
白雪客转身道:“可雪客今见皇上施政,可比千年以前的“尧舜禹汤”四帝,亦是国泰民安、风调两顺、百姓人人得以安居乐业、丰盛富足,并且还君臣一心治理国政,皇上又有何可长叹的?”
皇帝低下头来,微微一笑,道:“呵呵,朕又怎敢自比四帝之高尚?光是国泰民安,百姓人人得以安居乐业,君臣一心治理国政,光是这三样,朕便自叹不如。”
白雪客见皇帝这么一说,便泛起那忧国忧民之心,逐问道:“皇上何出此言?莫非皇上所说的“君臣一心治理国政”指的是“汉王”?”
皇帝本来只是想感叹一番,怎料白雪客竟听出了个中之意,言者无心,听者却有意,皇帝便沉默了片刻。
白雪客见皇帝沉默起来,以为他有所顾虑,便上前抱拳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若有用得上白雪客之处,请皇上尽管吩咐。”
皇帝一听,便心悦神喜,却见凌墨墨站在一旁默不作声,一副扁嘴、板脸的样子,便知若此时差了白雪客出去办事,就把俩人的婚事再给耽搁了,这样墨墨便不太高兴了。
皇帝转过身来,扶起白雪客道:“暂且不说“汉王”这个让朕不高兴的人了。”
顿了顿,便向白雪客说道:“朕日前差钦天鉴给看了时辰吉日,六月十八乃是大好日子,朕决定…………六月十八为你与皇妹操办大婚庆,所以…………这几日,雪客你什么事也莫管了,只管留在宫里陪伴皇妹;距离六月十八还有六日呢,你把想宴请的人都差宫中邮使派喜帖去,将他们一一招待过来参加你们的婚宴,怎么样?雪客?”
白雪客大喜,一双诺大的手掌紧抓皇帝的双肩笑问道:“这是真的吗?皇上?你真的打算把墨墨现在许配给我吗?”
皇帝点了点头,道:“朕金口已开,岂会有假?你们俩本就情投意合,那朕便顺水推舟,把皇妹许配给你,作那成人之美。”
凌墨墨本以为皇帝要将白雪客差出去办事,正愁又要耽搁了俩人的事,不想皇帝是要把俩人的婚事给办了在先,心中欢喜,偷偷地一笑。
白雪客立即跑到凌墨墨面前,牵着她那双纤纤玉手,道:“听到没有?皇上过几日要把你许配与我了,墨墨,你高不高兴呀?”
凌墨墨点了点头,微微一笑,一声不作,显得很是含羞。而白雪客则开心得像个小孩子似地,立刻一个公主抱,抱起了凌墨墨,在原地转圈,高声欢呼道:“耶!我白雪客终于有夫人咯!终于迎娶她咯!好开心呀!”
白雪客和凌墨墨兴高采烈,十分愉快,皇帝在一旁看了俩人如此欢快,也是笑得合不拢嘴,接着抬头向屋檐望去,心想道:“父皇,儿臣终于不负你所托,将德庆嫁出去了,他并不富有、并没有权势,却有一身好武艺,皇妹跟他在一起却是那般地开心、幸福;我想您在天之灵,一定会感到很开心吧?”
再低头看回白雪客抱着凌墨墨原地打转,俩人开心欢笑、幸福美满,又扬起嘴角微微一笑。
皇帝又询问白雪客去武当时交代事情的状况,白雪客把事情的糟糕情况告知了皇帝,皇帝低头一阵感叹,后三人便开始相谈甚欢,白雪客和凌墨墨把这一个月来的有趣遭遇一一告知皇帝,皇帝听得入神,可谓是传奇般俱有色彩的故事,但是最引皇帝注意的却是“东瀛人”劫村一事,皇帝把此事仔细记于脑海中,似乎更有一番事情要思考般,三人直谈致已时,便回致客栈将此事告知凌虚师太他们,大家皆为此事心悦神喜,白雪客笑问凌墨墨道:“都要结为夫妇了,今晚我是不是可以到你的房间睡了?”
凌墨墨道:“好呀,可以哟。”
白雪客跳起来欢呼道:“耶!今天真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凌墨墨道:“瞧你那急样?今晚你到我房间睡,我睡床,你睡地上。”
白雪客立刻板过脸来,道:“这不还是没同床吗?”
凌墨墨轻轻戳了戳白雪客的太阳穴,捂嘴笑道:“还没到成亲那一天,你最好给我老实点,想都不要想!”
俩人的情趣,惹得凌虚师太、白幕雪、百露花纷纷捂嘴笑了起来…………
平静的一日就这般渡过,亥时已致…………
白雪客已终于得到凌墨墨准许,与她同房了,但白雪客却坐在房间中的茶桌前托着下巴犯愁,桌上叠放着好几叠由白雪客写好了的婚晏请帖,请遍江湖上七大门派名望甚高之人,就连韩立旗、云自在、途凌云等好友亦有请帖,但是此刻白雪客却已然无从下笔,不知该不该写下唯一剩下的“武当派”的婚宴请帖?
凌墨墨已于床上睡过一觉,被那明亮的油灯火光给照醒了,逐向白雪客问道:“客,夜深了,还在写请帖呀?”
白雪客托着额头烦恼道:“早已写完了。”
凌墨墨下床来,从旁架拿过一件粉色披风,披在身上;又再拿过一件蓝色披风,披在白雪客身上,问道:“这不是还有几帖吗?又说写完了?”
白雪客左手托着额头,右手执狼毫毛笔,砚上墨水已快干绝,白雪客却盯着桌上这几帖,烦忧道:“正是这几帖令我无从下笔,直烦忧致现在。”
凌墨墨托着下巴,望着白雪客问道:“你帖中想请何人?”
白雪客道:“说出来,或许你也会没了主意。”
凌墨墨道:“不用说,我还看不出你心事吗?是烦忧着该不该邀请“武当派”是吗?”
白雪客望向凌墨墨,见她那娇美之貌,便减去几分烦忧,笑道:“知我者,莫若我枕边妻;莫若我红颜知己:墨墨公主也。”
凌墨墨笑了笑,逐问道:“你不是正烦忧着的吗?怎么还笑得出?”
白雪客道:“不知怎么的,见了你,我的烦忧却自觉减却几分;墨墨,你说我该不该请他们?”
凌墨墨道:“又是口甜舌滑,请不请由你,他们是你师门中人,我可不敢跃界管那么多,省得传出去,又说我不孝夫家师门中人,又有我的不是了。”
凌墨墨问道:“你请不请,砚中墨水已干,你要写,我给你磨墨。”
白雪客抚着凌墨墨的纤纤玉手,道:“墨墨,能娶你这等贤惠女子,真乃三生有幸,又够大度。”凌墨墨道:“别废话了,写是不写?”
白雪客点头道:“写。”
凌墨墨在旁给白雪客加墨加水,用砚将墨水磨开来,白雪客则下笔书写,俩人此情此景在油灯的映照下甚为美,正如:妻磨墨,夫下笔;相依相随。
白雪客写好几本请帖后,凌墨墨又开始替白雪客收拾桌子,白雪客思量了片刻,又将几本帖子于灯火上点燃,将其烧之,凌墨墨放好砚、笔,回头又见白雪客竟将几本帖子烧了,逐上前问道:“哎,怎么又烧了?亏我刚才还为你磨墨呢?这下写完又烧了,浪费了人家一番心机。”
白雪客道:“墨墨,我知道你不希望我请他们来,怕是俞灵师妹会来破坏了我们的大好婚宴,我又怎能如此自私,不顾及你感受呢?“武当派”我不请了。”
凌墨墨道:“可是这样,别人会说我…………”
白雪客环抱着凌墨墨的小蛮腰,道:“这是我白雪客的意思,要有不是,是我这白眼狼的不是!我必需要给你一个完美、浪漫的婚宴。”
凌墨墨一头依畏在白雪客怀中,道:“客,你真好。”
片刻温馨后,凌墨墨道:“客,夜深了,早些睡呗。”
待那几本请帖燃尽后,白雪客点头,应一声:“嗯……”,待凌墨墨到床上睡,白雪客吹熄油灯,便躺到床前地铺上盖上棉被。
凌墨墨立刻翻过身来,向床下的白雪客责备道:“呆瓜,你还真睡地上呀?也不知道搂着睡更暖和?”
说完立刻翻转身睡到床的里边去,这明显是允许到床上来的明示了,若白雪客还不爬上去,自己不但真的是呆瓜,还惹了凌墨墨生气了;白雪客迅速爬上床来,掀被子盖上,凌墨墨却警告白雪客道:“只准搂着取暖,没到那一天,不准跃雷池哟!否则一脚踹你下去!”
白雪客道:“是,老婆大人。”
接着伸手从背后搂着凌墨墨的腰,凌墨墨也搭一手在白雪客手背上,十指紧扣,微微一笑,俩人就这般依畏着酣睡入梦香,相爱甚浓、同床同梦…………
却致次日凌辰丑时,一黑影从窗口掠过,一根小竹管于窗眼处插入,一股青烟从管口喷出,一看便知是迷烟,片刻后…………
竟是上回于左卫门·伍次郎刀下救了白雪客的黑衣人推门而进,他进房间后什么也不图,竟然是直接提起白雪客的那柄“寒铁长剑”便关上房门离开,出了房门的黑衣人先是向前疾跑一小段距离,然后一阵蓝剑气一散,便不见了踪影。
片刻后,这名提着“寒铁长剑”的黑衣人出现在了武当山俞见莲的房间门前,他本故意地用剑鞘尖轻轻地敲了两下墙壁,“阁阁!”一声虽小,周围一片死寂又让在房间内酣睡的俞见莲听得这两下轻敲声如此情晰,俞见莲迅速睁开双眼来,见窗外有一漆黑的人影站立着,又见一根细细的竹管从窗眼戳入,心想定是要吹迷烟进来,立刻深吸一口气,运起龟息功,屏住了呼吸,只见那竹管果真吹进一股青烟,幸好龟息功能一口气延长供氧时间,俞见莲立刻闭上双眼装睡,片刻之后,那黑衣人便推门而进,缓步走进来,轻盈的步伐几近无声发出,于俞见莲床前,举起手中“寒铁长剑”,缓缓拉剑出鞘,一轮剑刃之光于俞见莲紧闭的双眼上闪耀了一下,俞见莲立刻睁开双眼,一眼便认出黑衣人手持的是“寒铁长剑”,便以为黑衣人是白雪客,喝道:“孽障,杀了你师叔还想杀我?”迅速起脚便要朝黑衣人执剑的手踢去,黑衣人默不作声,只是身子向后一缩,便躲开了一击,他收剑回鞘,俞见莲立刻跳下床来,架起姿势,道:“今日就让我杀了你这孽障,清理门户。”黑衣人默不作声,亦未使剑,右手捻起剑指,并非使用剑气,而是使那招《虎爪绝户手》,剑指只使两成功力,便让俞见莲觉得这“白雪客”的武功比以前厉害了很多,俞见莲似乎并不知道对方手下留情,对方并无杀自己的意思。
俞见莲道:“好小子,功夫又见长了,既然你的这一身功夫出自武当,我今日亦用武当的功夫与你相交量,今日便废了你!”随即亦运起剑指,使的也是《虎爪绝户手》,剑指亦向黑衣人的方向使去,俩人剑指所向,皆是脾肾位置和穴位所在,俞见莲右手以虎爪之势向黑衣人身上擒去,黑衣人左手虽执有剑,但仍有返手之余,每每被抓到皆能用左手返手甩开,俩人剑指相互向对方使去之时,双方皆防备躲闪及时,俩人手脚功夫快如闪电,互相进拆招三十余回合,黑衣人见是时候该离开了,便再使两成功力运起一掌向俞见莲使去,俞见莲亦运起一掌呼出,俩人使的皆是《武当绵掌》,两掌一对,“砰!”的一声,周围的空气为之一震,俞见莲后脚不稳,倒退了几步,俞见莲左手刚被对方一掌给微微震到了,左手正在微微地颤抖着,目瞪口呆地望着黑衣人,心想道:“他的内力竟然已经凌驾在我之上?不可能,白雪客的武功再精进也不可能到这个地步吧?”
黑衣人见俞见莲左掌正在发抖,便知自己用力过度了,应当用一成的内力出掌的,差点就暴露身份了,黑衣人见况不妙,立刻转身要离开房间,一使轻功便跃出了房门,俞见莲那肯放过这黑衣人?便使轻功向黑衣人追去。
星空灿烂,一轮皎洁的圆月映照之下,俩黑影于武当的屋檐上飞檐走壁;黑衣人见俞见莲穷追不舍,便回头催出一掌,掌劲直向俞见莲飞来,似是故意偏了些许,为了让俞见莲能躲开;俞见莲躲过一掌后,见黑衣人此举当然以为黑衣人想甩开自己,一边穷追,一边向黑衣人的方向出掌,亦是掌劲全力催来,黑衣人轻易地避开了。
俩人于屋檐顶上追逐,以掌劲较量,顿时周围一片金光闪闪烁烁,掌劲来掌劲去,墙面十分震撼,飞了几里,黑衣人见终于到了俞道荣的灵堂了,便向灵堂的门口方向跃去,俞见莲见黑衣人所跃去的方向,方知这一刻黑衣人是打起了俞见莲尸首的主意,心中大感不好,迅速向灵堂的方向跃去,当俞见莲站在灵堂门口时,竟见黑衣人的手已然伸进了棺材之中去了,俞见莲见黑衣人像是放了些什么进去,便向黑衣人大喝道:“你干什么?住手!”
说完便向黑衣人的方向跃去,黑衣人却向左边窗边的方向跃开,并回头望了俞见莲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