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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内哄:鬼打鬼

刀剑英豪志 0一剑归西0 10042 2022-05-05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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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亭下白雪客坐于茶桌前,待凌墨墨就位于对面荷塘中央的阁楼前一片空地上,一阵微微凉风略过,凌墨墨长发红妆随风扬,景致如下:

  月下佳人舞,伴弹唱醉销魂。

  白雪客起手弹起前奏曲,此曲甚为之动听悦耳,响遍整个荷塘,甚至传遍整个后宫园,如清幽音韵,使在后宫园的人纷纷闻声而致,但凌墨墨在前奏曲弹起时已翩翩起舞,俩人已陶醉于其中,再也顾不着旁边是否来人了?

  白雪客起头一句便衬合了场景,又一阵微风略过,园内树上的花瓣与绿叶徐徐落下,白雪客唱道:

  “落花遍千里万方,百花冠泪眼谢民望~~”

  接下这一句又尽显爱国情怀,韵意中暗射汉王的虎视眈眈,为此而忧:

  “国土碧血未干,盛宴一场好殉葬~~”

  翩翩起舞的凌墨墨于皎洁的月光之下是那般迷人,舞姿又如此使人陶醉,她唱出的此句是回忆先帝:朱高炽,唱道:

  “苦心血~~恩千丈~~,忆先帝梦里别有感伤~~”

  虽然还未国破家亡,但仍旧不毁此词:

  “国破~~与家亡~~,看落絮飘零现况;生关死劫历遍城门穷巷~~”

  白唱道:

  “世显永伴德庆合葬~~”

  凌唱道:

  “江山劫~~转希望~~”

  “唯求盛世胜天堂~~”

  合唱道:

  “俪影丧生永远莫悔余情荡~~”

  接下来是后半段,便是幻想情景寄情怀的词:

  白:

  “泪光浸杯里月光,两心知慢咽葡萄酿~~”

  “帝女今配盛装,暂借新坟做新房~~”

  凌:

  “且相看且相望~~风霜往复破浪过三江~~”

  “百折再千回,却难半生同命鸟,花烛一对直照无涯岸~~”

  那群已然在白雪客背后围观的人群纷纷沉迷于凌墨墨那婀娜多姿的舞姿,白雪客那弹奏出清幽雅美的韵律,和俩人的温柔和美的歌声…………

  白:

  “世显永伴德庆合葬~~”

  凌:

  “江山劫转希望,唯求盛世胜天堂~~”

  合:

  “俪影丧生永远莫悔余情荡~~”

  “谢过家邦~~谢过先皇~~”

  “舍身感恩报答乱世余情荡~~”

  再是一段:

  白:

  “世显永伴德庆合葬~~”

  凌:

  “江山劫转希望,唯求盛世胜天堂~~”

  合:

  “俪影丧生永远莫悔余情荡~~”

  “谢过家邦~~谢过先皇~~”

  “舍身感恩报答乱世余情荡~~”

  尾奏曲共舞完。

  美影醉舞佳人美,弹奏伴唱荡我情。此句可用以比俩人唱奏的此时情景…………

  “啪啪啪啪…………”

  原是后宫中众妃嫔站在亭外稍远的走廊上围观,欣赏了白雪客和凌墨墨所上演的一出《帝女芳魂》,纷纷鼓掌赞绝,白雪客和凌墨墨方才从投契又陶醉的演奏中清醒过来,见宫中妃嫔、皇帝的子嗣和丫鬟妹子、小太监都已在此围观,凌墨墨低头羞红着脸,白雪客立刻脱下红红长袍,用卓越的轻功飞过荷塘水面,来到凌墨墨身旁,将红袍披在凌墨墨身上,遮挡住衣服被雨水打了个半透明的身子,然后搂着她向另外一个方向离去,正要回房间去,众围观者却还在议论着俩人刚刚的演奏。

  与此同时,在北京城的悦来客栈…………

  这间客栈已然被武当的俞灵承包了起来,夜深人静之际,客栈已经打烊,众武当弟子已尽数安然入睡,就在此刻,陈权辉的房间窗户上有一黑影跳出来,在皎洁的月光映照之下,这黑影倒映在了地上,这窗外的人影正要打开窗户,脚后根向后轻轻一踩,“咔哒!”一声,踩到了一楼所铺的瓦砖,陈权辉是一个由曹崇派到武当来的探子,行事相当谨慎,睡觉时,警惕性也非常之高,只因熟睡对探子来说是第一大忌,莫说是一块瓷砖被踩响,那怕是一只蚊子飞过,也能听得仔细,陈权辉瓦砖的声音后,双眼猛地一睁,再看向窗外,看见有一人影在轻轻、又慢慢地推窗户,迅速从床头把铁剑拿过来,剑鞘紧紧地握在右手中,然后把双眼闭上,装睡。

  正当那黑影将窗门推开后,只见是一名手执铁剑的黑衣人,他见陈权辉还在酣睡,便轻手轻脚地来到陈权辉的床前,轻声道:“陈师弟…………哦,不!应该叫你曹乾明,曹乾明,今夜你非死不可!要怪只能怪主子不要你了,认命吧!”

  然后缓缓拔出铁剑来,拔剑时,皎洁的月光使剑刃发亮,剑光在正在装睡的陈权辉眼前一闪而过,剑刃一拔,便一要朝陈权辉的腹部刺去,陈权辉双眼猛地一睁,醒了过来,只见他身子往里面一翻滚便躲过了一剑,此剑刺入了床板中,陈权辉再次番身蹲于床上,迅速拔剑出鞘,大喊道:“来者何人?”

  此剑一出,黑衣人未来得及将剑刃拔出床板,躲这一剑,剑尖所划过之处,剑气也随之而来,一剑直接将黑衣人的面巾割开,并在他左脸庞上留下了一道剑痕,面巾随之滑落,黑衣人的真容尽显于陈权辉面前,并且脸上划出的剑痕流下了一丝血丝来。

  陈权辉惊道:“徐道云,是你?”

  徐道云扬起嘴角微微一笑,道:“哼,纵使让你知道了我是谁,又如何?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然后大喊道:“受死吧!”

  随即将剑拔出床板,再向前横挥一剑,幸好陈权辉一个前空翻,不但躲过一剑,更翻出了床外,而徐道云这一剑又落空了,但剑气却砍断了床的四边上的床木,使床顶和帐篷塌在了床上。

  徐道云转过身来,道:“看你往那里跑?”

  而陈权辉并不知此时的徐道云的内功已经更胜自己一筹,扬起嘴角微笑道:“不自量力!”

  只见徐道云率先一剑使来,徐道云的身躯已然比先前更敏捷,脚尖轻轻一蹬,便如猛虎扑林般,剑尖是朝陈权辉喉部而来,陈权辉亦非眼瞎,怎会任对方进攻而不动呢?

  只见他向后一退,身子微微一侧,再躲过一剑,亦抡剑而起便要反去,架开了徐道云的剑刃,再横挥一剑,陈权辉起剑招架,俩人使的皆是《清风剑法》,却因加上曹崇给俩人传授过神功,而使得俩人所使的《清风剑法》更加迅捷、凌利,挥出的剑气更加地气势逼人,同样的招式,陈权辉和徐道云相互折招数十回合,使得整个房间剑气横溢,剑光闪闪烁烁,俩人却未见胜负;徐道云怕是会引来其他武当弟子暴露了自己,便又从刚刚钻进来的窗户跳了出去。

  此刻,陈权辉想起了徐道云刚才在自己床前所说的那翻话,便深思着想道:“主子要杀我?”

  陈权辉以为徐道云刚才是不敌自己,逃跑了的,这下子他想要向徐道云问清楚,随之亦跳出窗外来,使出轻飘步法的轻功,向着徐道云追去…………

  陈权辉一直紧追徐道云之后,何奈其轻功亦已进步神速,他的轻功早已不在陈权辉之下,漆黑的夜晚中,俩人的身影不停在城中各个房屋中的屋顶上飞跃,正要略过北京城的城墙之际,俩人分别先后右脚轻踏于城楼上,再向城外的方向跃去,把城墙上把守的士兵们都给吓着了,这些个守城兵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俩人便已经向城外稍远的林间飞跃而去了,可见现在的徐道云的轻功跟武艺已经远超先前,现在甚至已然凌驾于陈权辉(曹乾明)之上了。

  漆黑夜里,幽幽丛林、树顶之上,弯月与一片漆黑的星空之上,有俩身影于丛林之上脚尖点叶飞跃,前者奔逃,后者追逐;前者是徐道云,后者是陈权辉;陈权辉见自己已追了徐道云甚远,未见其停过下来,心中起疑,想起道:“不好,他想请君入瓮!”

  随即左手从腰带中掏出三块飞鹅石,夹于四指之间,喊道:“看你往那里跑?”

  左手向前方一甩,三块飞鹅石随即脱手而出,直向徐道云射来,徐道云向右侧身一躲,闪开这三颗暗器,陈权辉再跃起拔剑出鞘,向徐道云的方向一挥,一道凌厉的剑气直向徐道云背后袭来,徐道云直觉背后有一股凉意袭来,右脚轻点树顶一叶,直接飞向更高的高空,躲开这一击剑气,陈权辉见此刻的徐道云有空挡,可将其牵制,便立即双脚轻点树顶一叶,却使全轻功向徐道云全劲飞射而去,大喊道:“呀!!!”

  左手中剑刃寒芒闪闪,又战意赫赫,徐道云转过身来,见陈权辉全力飞来,已来不及闪躲,只能拔剑出鞘,陈权辉起剑要向徐道云胸前斜砍一剑,徐道云架剑招架,“当!”一声,两兵交击,响声于漆黑的夜空中回荡,两兵巨力撞击之处磞出点点星火,在惯性劲力的撞击情况下,俩人一同飞快地向徐道云背后很远的方向飞去,如同流星陨落般,所过之处,空中划出一道空痕…………

  俩人定落于城外三百里的草地上,这里四下无人,不会被武当的弟子们找上,或许这里将会成为俩人最适合的战场,徐道云身后三十米有一条巨急的急流,“汹涌”的流水声势不可挡,倘若一人掉入急流中,无论武艺再高强,要么被这急流所吞没,要么就是不知被冲到何处?

  陈权辉举剑指向徐道云,剑尖寒芒点点,问道:“徐道云,为何要取我性命?”

  徐道云说道:“主子传我神功三成,让我略高你一筹,然后让我来取你性命!”

  顿了顿,又再严辞道:“既然主子要你死,你也怨不得谁,我看你还是认命吧!”

  陈权辉听徐道云这么一说,便仰头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徐道云不明所以,向陈权辉问道:“有什么好笑的?死到临头了,你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陈权辉笑道:“我笑什么?我笑我自己,同时也笑你!”

  “嗒嗒嗒…………”

  此刻,有一双脚正以极快的速度于林间疾步而来,单膝蹲跪于陈权辉背后的树旁,偷偷观望着正要斗争的俩人。

  徐道云问道:“笑你自己倒可以,你想不到当日被你下了腹蛊之毒的人,今日将要取你性命,恨当日你没有取我的性命;可为什么还要笑我呢?”陈权辉扬起嘴角轻哼一声,道:“哼,我不止笑我们俩,更要笑那自以为自己在曹崇面前得宠、得以重用的曹坤明。”

  徐道云指着陈权辉,喝道:“大胆!你竟敢直呼主子的名字?”

  陈权辉道:“有何不敢?你既然得那老贼三成的神功传授,意味着我待会儿要和你厮拼,你我生死如何?尚且不知,还有何不敢的?”

  顿了顿,陈权辉又接着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笑我待会儿自己将会是生是死?而是笑自己,一生忠于曹崇这种奸贼,替他卖命,却不想只要他不喜欢,他便要杀异存己,终于明白自己这一生,只是当了一条走狗的感觉。”

  顿了顿,又说道:“之所以又笑你和曹坤明,你俩还不是跟我一样?在他眼中也不过一条狗而已,早晚会像我一样,只要不喜欢,就杀了。”

  徐道云大喊道:“你胡说,昨日主子才刚收我为徒,还传我三成神功,如此看重我,又怎么会舍得杀我?”

  曹乾明仰头大笑道:“哈哈哈哈!你别天真了,你才认识他多久?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这一点我和曹坤明比谁都要清楚,说起来,我也受过他传我两成神功呢,他收你为徒?难道不是挂名而已吗?我还和曹坤明一样,是他收养的义子呢,今日还不是一样,差你来杀我?”

  顿了顿,又劝说道:“唯今之计,就是我们仨一起联合起来,反了他曹崇,否则没过几年,你们俩和我一样,早晚会被取而代之;在曹崇眼里,只有他自己!”

  然而躲在树旁偷偷观察俩人的,正是曹坤明,他将曹乾明的一席话深思了一番,又觉曹乾明所说不无道理,便给自己蒙上了一条黑面巾,看似要侍机而动。

  徐道云,道:“少废话,不杀了你,我怎么向主子交差?你还是乖乖受死吧!”

  曹乾明轻哼一声,道:“哼,冥顽不灵!”

  只见徐道云抡起剑刃,便要向自己刺来,曹乾明起剑招架,顿时,草原上风吹草动,有如人半身之高的草被凉风吹得向着一个方向草身斜倾,这凉风并未吹动俩人身躯,未将俩人吹走,亦未将俩人吹开,陈权辉是为活下来而战,而徐道云为的却是能在曹崇面前更好地表现而战。

  俩者拆招数十回合,陈权辉见徐道云有空档,剑身一晃,正向徐道云胸前刺来,徐道云见此,未能及时躲闪,竖剑于胸前,挡下此剑,却见陈权辉内功虽稍逊自己一成,却是用剑老手,在为曹崇卖命时,大大小小各种战斗亦经历了不少,与之相拼起来,难免感到吃力。

  徐道云用力向上一挑,将陈权辉的剑刃架开,然后向其下盘横扫一剑,陈权辉脚尖轻轻一蹬,立即向上空跃飞而去,再向徐道云使出三招“清风幽韵”,三道剑气迅速向徐道云的方向袭来,徐道云向后飞去一段距离便躲开了,然后向陈权輝使出一式“源清流洁”,只见数道剑气,连绵一线向陈权辉使来,陈权辉便使出“独清独醒”,一边向后退去,一边招架了数道剑气,用剑刃将剑气一一打散,正当陈权辉已将数道剑气打散后,徐道云已然来到陈权辉面前,一剑将向其右肩刺去,陈权辉见已来不及闪躲,及起剑招架,便将右手中自己的剑鞘对准了徐道云的剑刃,掷过去,剑鞘将剑刃套了进去,因此幸而击中自己右肩的是那剑鞘的鞘端,陈权辉一阵吃痛,连连后退了几步。

  徐道云见自己已处在了上风,左手执剑向旁猛力一甩,剑鞘甩飞于草原上,陈权辉不甘示弱,挥剑向前刺砍而去,如披荆斩棘般飞速挥剑而来,这剑是用足了力道砍来,“当!”一声,徐道云起剑招架,却不抵敌人全力一击,剑刃被砍得剑身震荡,震得其虎口发麻,后脚站不稳也向后退了十余步,才站住了脚,徐道云对陈权辉的实力甚感吃惊,心想道:“果然厉害,这陈权辉不好对付呀!自己的内功已然比他略高一筹,却敌不过他。”

  陈权辉正要顺势而来,出剑再向徐道云刺来,却不想此时,曹坤明蒙着脸从其身跃出,凝劲于掌,向陈权辉背后催去。

  陈权辉顿感后方有危险袭来,纵然能转过身来,却又来不及招架,便中了曹坤明一掌,向后飞去,“卟!”一声,仰头于空吐出一口鲜血,然后倒于地上,也不知从那儿蹿出这么一个人来?这一下可把徐道云吓坏了。

  却不管如何,杀死陈权辉是徐道云的首要任务,见陈权辉如今受了伤,便要抡起手中剑刃要向他的胸膛刺去,只见曹坤明用剑指将剑刃夹住了,阻止了这一剑的刺下去,道:“他的命是我的,应当由我来取他狗命,你不要插手,滚开!”

  徐道云怔住了,心想道:“竟然能够夹住我的剑?想必此人的内力非常深厚,不知是敌是友?”

  然后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阻止我?我与他的事又与你何干?”

  曹坤明道:“我是谁?这个不用你管,我阻止你杀他,是因为他是我的仇人,他的命是我的,你们的事与我无关,我也不想知道。”

  徐道云问道:“兄台,你的声音好耳熟,可否摘下面巾以真容相见?”

  曹坤明问道:“为什么?你叫我摘就摘?而且这世间耳熟的声音多得去了;长头发的女人也很多,是不是长头发的女人就是你娘?”

  徐道云听曹坤明这么一说,怒道:“岂有此理,言不及家人,岂能容你羞辱我娘?看剑!”

  正想要把剑从从曹坤明的指缝中拔出来,却用尽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拔不出剑刃来,剑刃就像死死地卡在了指缝里一样。

  曹坤明一双凌利又透着杀气的眼睛瞪着徐道云,道:“警告你,凭你的武功,我看透了,你不是我的对手;所以你最好不要妨碍我,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徐道云一听这话,顿时感到这是一种羞辱,就像当初在武当中被白雪客超越了的感觉一样,使得他非常地气愤。

  徐道云指着曹坤明,愤恨道:“连你…………连你也瞧不起我?”

  曹坤明站直身板来,向徐道云问道:“怎么样?是不是想击败我?”

  顿了顿,那双如雄鹰般的锐眼在徐道云的身上打量了一下,又嘲讽徐道云,道:“不过…………我看你还没有这个能耐,还是回家洗洗睡吧!”

  说完,便将夹在自己的指缝中的夹刃向着徐道云一推甩,徐道云狼狈地一屁股摔在地上,曹坤明那双眼俯视着坐在地上的徐道云,正是这种眼神,如王之藐视般,自己是被视为蝼蚁般的感觉,徐道云右手抓了一把泥士,心中怒火悖然燃烧起来,跃起身来,向曹坤明使剑而去,虽然在得到曹崇传授三成神功后,剑法相比以往大有精进,可曹坤明的武功却似乎相比起来更加高明,徐道云向曹坤明使出数招剑招,可曹坤明真如看透了他所有的招式似的,背着双手,对方每使出一招剑招,他只需向后退一步,身子微微地一缩或一侧,便可闪过一招,而且每闪过一招就像能知道他下一招的攻击是如何?徐道云数招剑招挥过,二十多个回合,也未见得伤了曹坤明分毫,只见曹坤明渐渐已退到岸边,再后一步便是大河急流,徐道云见曹坤明已然无法退后了,便扬起嘴角微微一笑,以为曹坤明已如毡上鱼肉,无路可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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