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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四）
老奎，继续在吸烟区抽着烟，因为时间太早了，所以只有老奎自己。老奎吸着烟，听这自己喜欢的歌，不知道有多潇洒。老奎吸烟的速度永远是很快的，在我看来，老奎不是在吸烟，而是在吃烟。虽然说这个比已不是很贴切，但是老奎两口一根，外加一天基本上是一盒的速度，这真的是没有人可以比的。所有人都知道，老奎的吸烟的速度是很快的。老奎这几年越来越喜欢上吸烟了。我们也不知道，老奎到底为什么要吸烟，其实是我们真的不想问罢了。老奎在吸烟区吸着烟，嘴里哼唱着自己偶像的《万里天风伴我飞》：‘将身放纵，我甘心放纵，越狂越爱身心不受控。’老奎吸完了今天早上的第五支烟，轻轻的叹息了一句：“哎……”老奎大口的将嘴里面的气吐出来，那声音大的，足以在玻璃屋子外面的人都可以听得见因为早上时间还早，老奎还是很想在玻璃房子里坐一会的。老奎站起身来，抻了抻懒腰，老奎突然想起来，早上收到了佳佳写来的信，但是自己还没有看。老奎永远想做完今天所有的事情之后再看佳佳的来信，如果说，这封信是一封本地来信的话，至少也要有两天的时间，才可以寄到我手里。是的，两天，这可比非典时候老奎谈恋爱时期快多了。此时，老奎的电话响了起来，老奎接起电话一看，电话备注上写的‘保安室’，老奎很纳闷，为什么这么早会有保安室的电话打给我，此时老奎接了电话，电话那头说道：“林总监，我是保安室林伟忠。”老奎想起来了，这个打电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和自己寒暄过的最让老奎尊敬的林叔。老奎在电话这边问道：“哦！林叔，有什么事情吗？”林叔在电话的那头说道：“林总监，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刚才姜辉医生上楼的时候，执意要去你的办公室，我只是通知了你一声，我怕会出什么事情。”老奎在这边默默地说道：“好的，谢谢林叔，没什么事的，放心。”老奎站起身来，将自己的烟盒装在风衣兜里，走到玻璃房子门口，戴上工作牌，走向了自己办公室，老奎知道，今天姜辉医生可能会带来一些不好的事情。老奎没有多想些什么，便大步的向着自己的办公室的方向走去。当老奎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姜辉医生已经坐在老奎沙发上喝起咖啡了。姜辉医生见老奎推门进来的时候，便对着老奎说道：“早上好啊，我们最亲爱的林大总监。”老奎推开自己办公室的房门，但是没有着急进入，老奎想不通，为什么姜辉医生辉这么早的来拜访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姜辉医生今天会如此的主动。姜辉医生看见老奎依旧站在门口，并没有说要进来的意思，姜辉医生就先开口说道：“老奎，你先进来吧。”姜辉医生说完，站起身来，走到老奎办公桌前面坐了下来。但是老奎依旧是站在自己办公室的门口，。姜辉医生已经做到老奎办公桌的对面了。但是，老奎却迟迟没有动，姜辉医生敲了敲老奎的办公桌，示意老奎，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老奎并没有马上就坐到自己的办公椅上，而是先到了饮水机的前面，给自己的水杯中倒了一杯气泡水，不知道老奎从什么时候开始，老奎竟然开始喜欢和上汽泡水了，而且，老奎还在家买了一台气泡水机。老奎将气泡水倒满，拿着自己的水杯，走到了自己的办公椅上，坐了下来，没有遮遮掩掩，老奎直接对着姜辉医生说到：“姜辉医生，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如果，没事的话，你是不会来这么早的。”姜辉医生笑了笑说：“你难道这么了解我吗？都能知道我为什么回来这么早了。”但是姜辉医生并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差异，或者其他的什么不妥事情。老奎和乐扣自己杯子中的气泡水，便对着姜辉医生说到：“姜辉医生，别绕圈子了，你看看，马上就要到八点半了，你再这样耗下去，人都上来了，这样就不太好了吧。”姜辉医生喝了口自己眼前杯子中的咖啡，但是却看不出姜辉医生到底要说什么正事。但是姜辉医生艰难的咽下这杯咖啡的表情来看，可能是会有些什么问题吧。姜辉医生开口说道：“老奎啊，你这咖啡的味道不行啊，没有高胜军买的咖啡都好喝。”姜辉医生再次品了品自己嘴唇上残留的一点点咖啡，之后对着老奎说：“老奎，你这不是高胜军上次在巴西买的咖啡啊！怎么，自己买咖啡喝了？老奎，这是不像你的风格啊。”将会有些开玩笑的对着老奎说。老奎顿时有些怒火，老奎很讨厌这种有正事不说，非要扯那些有的没的的人。老奎对姜辉医生好不客气地说道：“姜辉医生，你有什么事情，你就快点说，一会就要上班了，你有事说事，没事你就请离开。”姜辉医生放下自己手中拿着的咖啡杯，对着老奎说：“说正事……”姜辉医生笑了笑但是没有接着往下说。老奎真的有些愤怒了，站起身来，对着姜辉医生生气的说：“姜辉医生，你再不离开，我就要叫保安把你请下去了。”姜辉医生接着笑了笑，但是还是没有说话。老奎真的是发怒了，对着姜辉医生生气地说道：“姜辉医生，你XX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有话就说，你这样我真的会把你清走的。”此时老奎的手不由自主的摸向电话，看来，老奎真的是想向楼下保安打电话了。此时姜辉医生对着老奎说：“楼下保安室的电话，751033。今天的队长是你最敬爱的林叔，你想打就打吧。我就坐在这里。”老奎听到姜辉医生说的着这些话，顿时感觉到有些诧异，老奎不知道，姜辉医生为什么可以记得这么多的事情。此时姜辉医生是看透了可老奎心中想的什么事情，便对老奎说：“老奎，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可以记住那么多？”老奎拿着电话，但是还是没有拨通保安室的电话，姜辉医生喝了口自己杯子中剩余的一些咖啡，接着对老奎说到：“老奎，你要是想打的话，你就快点打吧。”老奎真的是有些激怒了，对着姜辉医生说：“姜辉医生，我现在郑重的请你出去。”“呦呦呦，听说我们林大总监的病快要好了，但是看这样是没怎么好利索啊。”姜辉医生搓了搓鼻子，不怀好意的说。老奎再一次抬起电话，但是，老奎竟然想不起来电话的号码了。此时姜辉医生插话说道：“751033，我再说一遍，751033，记住了吗？我们最亲爱的林大总监？”老奎拨通751033这个电话号码，电话通了：“你好，保安部。”老奎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嚣张的姜辉医生，电话那头接着说道：“你好，这里是保安部。有什么事情吗？”老奎这时后才开始说话：“我是林志奎总监，你们今天的值班队长是谁？”“是林叔。”老奎依旧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姜辉医生，对着电话那头说：“让林叔，带着两个保安上到我办公室来。”老奎挂了电话之后，接着望向姜辉医生。“姜辉，你倒是说啊，马上就要到上班时间了。”姜辉医生看了看自己杯子里已经喝完的咖啡，对着老奎说：“老奎，你觉得，你自己还能忍多长时间？”此时林叔带着保安队的同事上到了老奎的办公室，林叔依旧是由礼貌的敲了敲门，此时的老奎和姜辉医生依旧在对峙的状态。老奎并没有说话，姜辉医生大声喊了一声：“进。”林叔带的保安队便进入了老奎的办公室。姜辉医生见老奎叫的保安已经到了，便站起身来，扣上自己西装的扣子，对着老奎说：“老奎，我只想来通知你，蒋律师后天中午要和你见一面，你如果有时间的话，打这个电话……”姜辉医生将一张名片，“哦，对了，你也可以直接去找高胜军。”姜辉医生向着门外走去，走到玻璃门门口的时候，回头对着老奎说：“老奎，你的咖啡真的很难喝，还有，现在的那款新药你就别再吃了。”姜医生依旧是大摇大摆的走出老奎的办公室，林叔站在门口，问着老奎：“林总监，还有什么事吗？”老奎坐在了椅子上，搓了搓眼睛，用着疲惫的声音对着林叔说：“没什么事情了，林叔，麻烦你们又来跑一趟。”林叔带着保安队离开了老奎的办公室，老奎从抽屉里掏出了一瓶药，那瓶药正事姜辉医生阻止他吃的，但是，老奎可能是真的生气了，并没有理会姜辉医生说的话，老奎掏出了三颗药，放进了嘴里。老奎和下了一口气泡水，但是老奎还是觉得自己很累。老奎想出去透透气，但是，看了看自己手上戴的手表，早上的八点三十五分，如果是出公司去散散心的话，回来肯定会晚的，虽然自己已经是高层的级别了，但是自己也不能破坏公司的规定。老奎就这样心想着，从自己的黑色风衣兜中掏出自己上下的香烟，揣在裤兜中，便起身走向自己公司楼上的‘玻璃房’中走去。老奎走进电梯，在老奎这个楼层中，其实很少有那么多人上到这个楼层，毕竟老奎的等级很高，仅次于高胜军。老奎上了电梯，按了顶层的按钮。电梯门关上了。老奎总觉得自己一个人坐电梯是一件很自在的事情，比任何事情都自在。老奎出了电梯，见‘玻璃房’中人真的不少，但是大家并不会佩戴自己的工牌，老奎也将自己的工牌放在门口，进入那烟雾中潇洒快活去了。‘玻璃房’里面的人并不是很多，几个设计部的员工，剩下的就只有老奎了。老奎找了一个凳子坐下，开始点起自己的烟。老奎深深地吸了一口，这种放松的感觉，正是像在加格达奇的时候，自己在加漠公路的某个加油站边上抽烟一样，两口一根，滋润心灵。或者像是当年去新疆做援疆的时候，那让的潇洒自在。老奎吸着烟，脑子是空白的，抽烟的时候，老奎可以将一切都放下，事业、家庭、人生。此时一个设计部的经理坐到了老奎的旁边，对着老奎说：“林总监，最近的那个牙膏管本公告的设计方案可不是很好做啊，林大总监，你有没有什么好方法？”老奎看了看坐在自己旁边的设计部经理，对着这位经理说：“这里是吸烟区，这里只是缓解压力，吸烟的地方，你们可以在这里谈任何事情，但是，这里觉得不可以谈工作，你知道吗？”老奎只是冷冷地说着。那位经理知道自己做了一件不应该做的事情，便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林大总监，我下次会改的。”林大总监看了看这位经理，在吸烟室内戴着工作牌的员工其实并不多，大家都知道，这里其实是个减压场所，大家都不会将自己的工作带过来。老奎对着这位经理说：“你是最近才来公司的吧？”那位设计部的经理说道：“我来这公司九个月了，但是上来这里还是第一次。”老奎指了指这位经理带着的工牌说：“我们在这里最好不要带工牌，明白了吗？邹和昌？”邹经理只好连忙点头，毕竟公司里的什么制度，老奎毕竟也是有份来参加的。老奎眨了眨自己红肿的眼睛，不知道自己是昨天晚上没睡好，还是自己对着刚才的姜辉医生比较愤怒才变成这样的。老奎的年龄越大，越发觉自己越不了解自己了。老奎再次点来一根烟，叼在嘴上，抽了起来。那香烟的味道，萦绕在老奎的身边，迷幻，又有些灿烂。老奎曾经跟我说过，他可以早上很早来到公司里，直接上到顶楼，掏出烟来，一个小时抽一包，都是没有问题的。老奎对抽烟永远都是充满一种意境，或者老奎爱上用香烟来消愁的感觉吧。放松，自在，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