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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曾又问:“众位监督员,放不放过她?”
“放过!”
二王看了看紫云和夏颖问道:“两位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两人点头。
“那我可要下猛药了。”
“放马过来。”夏颖还是那淡淡的表情,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二人拥吻15秒,监督员数数计时。”二王坏笑一声说。
“我反对。”紫云皱了皱眉,立刻举手。前不久发生的事情她还记着呢,她可不想太子再找夏颖的麻烦。
监督员四人异口同声道:“你没权利,愿赌服输,我们开始说好的。”
紫云眉头皱的更紧,这不明摆着整她吗,她可没见过四个人像今天这般齐心的。她捏了捏拳头,心想,死就死吧。
夏颖看一眼紫云,咬了咬唇。最终还是说:“要不换个别的什么。”
四人又道:“不行。”
夏颖知道紫云的顾虑,她怕,可他却不怕。从他宿在她帐中那夜之后他就不怕了。于是轻抬手臂,然后揽过紫云在她额头吻了大约好几秒,才放开。
紫云起初想,完了,要是被太子知道,肯定又得整死夏颖。可后来夏颖亲她额头她才放心下来。
宇曾问:“放不放过他们?”
“不放过,必须在唇上亲。”其他三人很齐心地说。
紫云和夏颖互相望望,夏颖呡了呡唇,低眉淡淡地道:“云儿,别紧张,这只是游戏。”
紫云皱着秀眉轻声说:“我还没嫁人呢。”
夏颖嘴角微勾,露出一丝笑意,良久才淡淡地说:“我也未曾娶妻。”
紫云立刻摇头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还没等紫云反应过来,一袭柔软的缠绵顷刻遍布全身,紫云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想要推开他,可手也不听使唤。15秒拥吻完毕,众人鼓掌。可是紫云只能看见动作,耳朵里嗡嗡地响着,什么也听不到。
这个游戏她们以前在长安的时候常玩的,每次她和公主几个女孩子常被太子一帮男的揩油,但没像今天这么紧张过。
第二轮已经开始,二王进入监督组,宇曾猜拳输掉,进入他们一组。
夏颖见紫云有些不对劲,捏着她的手示意她放松。她浅笑着摇头,示意没事。之后的很多局,几个女孩子难免会被几个男孩子揩油,但倒也玩的开心。一次真心话,问到宇曾,宇曾说天山的每个人他都爱。结果大家得出结论:他是花心鬼。
他笑道:“没文化,我这叫博爱。”
众人都嗤之以鼻。
日子很快过去,第六日早,天终于放晴了,暴风雪也停了。几人收拾一番便踩上雪橇,直径穿越针叶林向着山下的方向去了。
嘟嘟也被几人打发让它回家去了。
暴风雪过后,踩在雪橇上飞驰,难免风会刺得人脸发疼,雪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没行多久众人便眼泪汪汪了。
夏颖滑着靠近紫云,看着紫云泪汪汪的大眼睛仍然努力的盯着前方不觉戏谑道:“喂,郡主殿下,你哭那么伤心干嘛?谁若你了?”
“闭嘴,千错万错就是忘了准备眼罩,我们以前滑雪总是忘带,这次还是。你有本事就别哭?不然就不是男人。”紫云继续奋力地滑着。
“我本来还不是男人嘛。”夏颖理直气壮的道,引得兄弟几人都笑出声来。
“你们笑什么,我说的可是事实,我还没娶妻呢,最多算个男孩。”他倒是眼皮挺厚。
众兄弟只能承认他说的确实不错。
“等等,停——都停下。”紫云突然一挥手停住,凝眸竖着耳朵道。
“有人?”土豆小声问
“你能闻出大概有几个吗?”紫云小声地问。
紫云知道土豆的鼻子特厉害,一般的犬类都不及他的十分之一,他能一次性辨出至少十五种气味来。
“超过十个,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十三个。”
“这你都能闻的出来?”小帅不觉佩服起来。
“小帅,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可是有名的神鼻。”二王小声附在她耳边说。
“都出来吧,既然来了何必鬼鬼祟祟的躲呢?”紫云用吐蕃语淡淡地道。
紧接着齐刷刷地十三个黑衣人瞬间出现在对面。
夏颖眸色微凛小声问紫云:“你刚才跟他们说什么?”
“我叫他们出来,你不是也懂吐蕃语吗?”紫云警惕的看着周围,没有看夏颖。
“我懂东瀛语和回鹘语,你忘了,咱们一群人全才的只有你和俊宸两个人。”
紫云柔柔的点头,虽然年少,但她还是大概明白当年皇上这么做的目的。
黑衣人见几人不动,于是先杀了过来。接下来,是一场殊死搏斗。
数个回合之后双方不相上下,夏颖起初的几招,紫云倒是只见师叔祖耍过。后来的许多招数,时而柔如若弱柳扶风时而又刚气逼人,这些招数似曾相识,但不知具体在哪里见过,她倒是记不起来,后来紫云看得入神倒是忘了御敌。
“云妹小心!”宇曾一个前滚翻过来挑开了敌人刺向紫云的弯刀。
紫云这才回神,转眸瞬间见竹竿被前后夹击。
“竹竿小心!”紫云飞身踢开从背后冲向竹竿的杀手。
“云——”还没等叫出紫云的名字,只听“嘶”一声,紫云背后响起肉与刀的摩擦声,夏颖就那样缓缓地缓缓地倒向地面。
紫云斜仰伸臂捞住夏颖,动作一气呵成。宇曾看得出紫云今天心不在焉,不然不会没有发觉身后的危险。
看着胸口的血涔涔地渗出来,紫云起初只是瞪大眼睛怔怔的看着,接着两行泪就那样滑下,没有哭声。
夏颖疼的龇了龇牙,他见过这丫头哭,但不是这样哭,她——,她不会是吓坏了吧?夏颖这么想着,努力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咳一声淡淡地道:“郡主殿下,对不起,臣——”
没等夏颖说完,紫云已经将他塞到一旁的竹竿怀里。她缓缓地起身,满眼、满脸、满身是嗜杀的味道,让人望而生畏。
那种气场和内力,周围的人都能感觉到。杀手们都不觉都停住了,接着缓缓地后退。
其中一个杀手小声对旁边一个道:“他就是郭子仪的孙子,那老三,听说实际是个娇娃。”
“知道还敢来?”她用吐蕃语冷声地道,眼神可以杀死好几倍的他们。
“噗!”她吹一口手上的雪,然后说:“你们都到我身后来。”
宇曾会意将众兄弟拉到紫云身后。
紫云的披风在风中咧咧地飘着,发出幽幽的声响。对面十三个杀手又是往后退了退。众人都没有看到紫云是怎么飞身出箭的,只看到了她缓缓落地的坚毅的伟岸的高大的如同一个长辈那般的背影和对面十三具一箭封喉的齐刷刷倒地的尸体。
她右手拄着刚合起的扇子单膝跪在地上,颔首,眼泪像绝了堤,泪在雪上留下密密地小窝,但是唯独没有哭声。
众兄弟能看的到的是她颤的厉害的背影。这样的她,众兄弟没有见过,良久宇曾拍了怕她安慰说:“云妹,还是赶快送师叔看大夫为好,或许还有救。”
紫云这才回神,嘴唇开合几次,终究没有说出一句话来。接着,“噗”的一口血洒在白的刺眼的雪地上,晕染出一片妖异的樱红。
“云妹!”众人一阵惊恐。
紫云拿起扇柄上带着的一枚哨子,连吹几声,很快嘟嘟便带着三只它的同伴来了。
“我们就靠你们四个了。”紫云抬手摸了摸嘟嘟的羽毛,低语一句,接着对大家说,“两人一只,它会带着大家以最快的速度到长安。”
“云妹,你这是违背祖训,它是我天山派的最大禁忌,也是朝廷最忌讳的东西。”宇曾开口劝一句。
“师兄,今天就听我的,算我求你,完了我会去向师祖请罪。”紫云嘴角的血仍然红的刺眼。
“好,师兄就陪你忤逆祖宗一次,走!”
苍鹰一日可行万里,很快不到五个时辰,众兄弟已经落在了皇宫的外面。吓得守门的侍卫大喊:“怪物!”
紫云让宇曾抱着夏颖一路横冲直闯进了朱雀门。
太子远远的在城楼上看着,跑过来一位侍卫作揖道:“参见太子殿下!”
“什么情况?”他迎上去问,显然有些担心紫云。
“回禀殿下,云郡主好像会妖术,她是带着夏公子从天而降的,还来了几只大怪物,长的像鹰,但又比鹰大了好多。”
“胡说什么呢,传令下去,把朱雀门的守卫全部换掉,叫那几个守卫来见本宫。”太子负手而立,目光凌厉。
“是,属下这就去办。”
“快去!”说完太子离开城楼,向着内宫去了。
宣政殿,皇上对着跪在地上的侍卫点了点头,叹息一声,安顿道:“一会儿云儿来了,让她到御书房。还有,朕安排的事情赶快去办。”
“是!”
“对了,必要时让他们永远闭嘴。”
“臣领旨!”
等侍卫出去了,德宗看一眼屏风说:“淑妃,出来吧!”
屏风后面走出一位容颜姣好的女子,她低眉一笑柔声道:“陛下,准备怎么办?”
“你那外甥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既然来了,你说能怎么办?”
淑妃点头道:“臣妾这就去取。”
“快去吧!”德宗叹息一声道。
淑妃也不觉叹息着摇了摇头,出了宣德殿。
紫云一路以挡我者死的姿态,连打带杀直闯到了皇上的御书房外。
皇上已经立在御书房门口了,他脸色很难看。太子妃从天而降拦住紫云,紫云凝眸道:“太子妃娘娘,我不想伤你,快让开!”
“那要是加上本宫呢?”太子也翩然落到紫云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紫云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上前开扇冷声说:“你不要逼我。”
太子本来打算放她进去的,但是被她这么一说倒是不想放她过去了。也冷声回一句:“那你就来试试!”他说着抓过她持着扇的手,扇缘抵上他的脖颈。
紫云怔了怔,盯着他的眸子竟然有了些许雾气。她是不忍心伤他的,可是他为何要这般相逼。
“怎么,下不了手?”他还是在逼她。
紫云一个回扇,扇缘转向自己的脖颈,嘴角的血渍还依稀可见,她一字一顿地问:“如果我用自己的命换他的命呢?殿下愿不愿意救他?”
太子没想到她会这样,怔住,良久回眸望望德宗。
德宗佯怒:“云儿,看来真的是朕平时太宠着你了,你没有令牌进入皇宫本来就是死罪,还一路横冲直闯,现在又以死相逼,到底有没有把朕这个舅舅放在眼里?”
“舅舅,云儿只是想求您的一枚还魂丹。”紫云上前跪地,身子抖的厉害。
德宗知道她伤的不轻,但还是骂了一句:“胡闹!还魂丹我大唐只有三颗,你以为是你想要就能要的?”
“云儿知道,您不是口口声声说您拿颖哥哥当亲儿子看吗?儿子快要死了当爹的是不是该不惜一切去救他?”紫云抬眸,盯着德宗一字一句的问。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跟皇上说话,这一刻她什么都没有想,她只想救他的命。哪怕下一刻,皇上要她的命。
“逆子,你居然跟朕顶嘴?”
“我娘也骂过我是逆子,舅舅既然也这么认为,那云儿就当自己是逆子了,只求舅舅可以救您的儿子。”
“你——”
“噗!”又是一口血,樱红樱红的,还喷到了皇上的靴子上,皇上不觉一惊,墩身柔声软硬道:“好,朕答应你,答应你。云儿,你这是气血攻心了?来人,快将夏颖抬进去。”
没过多久夏颖就醒了。
床周围围着一大群人,见他醒了都自然开心,可太子说夏颖伤的不轻,养病要紧,于是皇上便让他们离开了。
等大家都走了,太子才给他来了个大大的拥抱,说:“你可算是醒了,吓死本宫了!”
“我这是?”
“在宫里。”太子点头。
“什么?我睡了几个月?”夏颖有些不可置信。
“没有,你就睡了大约八个时辰。”
“八个时辰?你骗我,难道是我飞到皇宫的不成?”
“云儿用神鹰运你来的。”太子叹息一声,最终还是告诉了他真相。
“她为了我犯戒?”
“何止呢?她可是为了你先犯戒,接着又是闯宫又是以死相逼,还公然顶撞父皇。”太子抿了抿唇,长长地叹息一声。
“她呢?”夏颖问。
“她,这会儿睡着了。”
“她没事吧?”
“她为你将舌头头咬烂了来吓唬父皇。”太子小声的附在他耳边,说了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
“什么?她疯了?”夏颖惊起。
“本宫也觉得她疯了,我听宇曾说她在天山的时候就气血攻心吐过血了,能撑到宫里就不错了,可是谁知她为了让父皇尽快答应救你,竟然自己咬烂舌头又一次装作气血攻心。太医说她失血太多,要醒来还的一段时间。”
“傻丫头,我不值得。”夏颖闭眼两行泪滚下。
“好了,兄弟,你的命是她用自己的命换来的,你还是好好躺着养伤,本宫去看看她。”太子起身,不想再理眼前之人。
“好,殿下,谢谢你!”
“谢什么?要谢也是谢父皇,他可是真的很疼你。本来事先已经准备好了还魂丹给你,可是云儿若恼了他,才有了后来云儿咬舌逼他的事情。”
“这丫头真是的。”夏颖叹息一声,默默摇头。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太子出去掩上了门。
德妃的寝宫紫云睡得很沉,德妃放下手中的茶盏叹息一声淡淡地问:“陛下,还在生这丫头的气?”
“朕——,朕是很生气,但是终究生不起来。”
“是因为她太像姑姑?”韦德妃猜也猜到了。十三岁的她和韦贤妃十三岁时一模一样,她仍然记得那年她十岁,姑姑十三岁,皇孙李适代表皇家来府里探望重病的曾祖父,就那样,她们的命运从此发生改变,她和姑姑先后被招入宫中。
“是啊,朕一直不相信贤妃已经去了,可是见到她的那一刻,朕终于明白,她真的去了。她将她的魂魄投胎在了离朕最近的人的身上。”
“陛下,臣妾可不这么认为。”
“为何?”
“陛下还记不记得贤妃离宫时已身怀六甲!还赌气将未出世的孩子全部过继给臣妾,陛下为了气她也答应了,还举行了仪式。”
“你是说——,不可能啊,他们杀了贤妃,孩子不也就死了吗?”
“臣妾不知道,臣妾只是觉得长公主反对太子和云儿的婚事反对的没有道理,她又跟姑姑那么像——”
“这个朕能理解,她说了云儿的性格不适合宫里。太子将来是要做君王的,要是娶了云儿,太子恐怕只能解散后宫了。”
“臣妾觉得,还是派人去查一下比较好。”
“父皇,德妃娘娘。”这时太子恰好进来。
“诵儿,你来了?”德妃起身道。
“嗯,云儿怎么样?”
“哦,太医说让她好好休息,没事的。”
“诵儿,她这么拿命换夏颖的命,你一点儿不生气?”德宗笑了笑问自己的儿子。
“父皇,儿臣说不生气会显得太虚伪,但是夏颖是儿臣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要是当时是儿臣,儿臣也会那么做的!”
“好,你能这么想父皇很欣慰,兄弟齐心,其力断金,这样等朕百年以后,也能安心了。”
“父皇正当壮年,可不能说这种话。”
“对了,你查到那个簪子的来历了没有?”德宗说着拍了拍太子的肩膀很安心。
“还没有!恐怕只能问夏颖了。”
德宗点头,暗自想,得找机会跟夏颖说说,这小子也太不小心了。
“这小子,他真的曾经跟你说是他师父的私生女送的?”最后德宗笑着问太子。
“嗯,当时儿臣和薛钊两个人在场。”
“死小子,还学会蒙人了,要不是朕是天山出身,还真被他蒙过去了,看来朕得亲自去问问了。”德宗起身,打马虎眼。
那簪子世上只有两个,一支他当年送给了贤妃,从此便消失在了江湖上。而另一支是当年叶护太子之长子易禄来送给他的妻子夏安澜的。关于那两支钗子的来源,更要说起叶护太子和代宗,两人当年是拜把子的兄弟,叶护太子送了一根钗子,而那钗子另有玄机,可以一分为二,所以代宗便自己留了一半,另一半留给了叶护太子,算是两人兄弟情谊的见证。后来那两支钗子分别传到了德宗和易禄来手里,两人便各自送给了自己最爱的女子。故,那支钗子的另一半,只可能出现在易禄来后代的手里。
德宗、德妃和太子三人来到了别院,夏颖打了个哈欠准备安睡,没想到他们却来了,所以只能又爬起来。
一进门德宗便问:“好点了吗?”
“皇上,德妃娘娘,太子殿下!”夏颖起身行礼。
“好了,快躺着!”德宗赶忙阻止。
“谢皇上!”
“傻孩子,你没事就好。”
“臣没事。”
“对了,你还得感谢你怀里的那枚簪子呢,要不是它,那剑就刚好插到心口上了。”德宗和蔼的笑了笑,其实是在提醒他收好那簪子。
“喔,对了,我的簪子呢?”夏颖摸了摸没有簪子,立刻急了。
“在我这儿。”太子说着拿出来晃了晃。
“快还给我。”夏颖也顾不得什么君臣礼仪了,爬起来跟太子抢。
“还你可以,但是你必须老实告诉本宫,它是谁送的?”太子晃着簪子,一眼挑衅地看着夏颖。
“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
“本宫发现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臣没有!”
“好了,孩子,你告诉朕,这簪子是哪位姑娘送你的?”德宗发话了。
“这——”夏颖还是不太明白德宗的用意。
“不许撒谎,,朕也出自天山,对天山可是了如执掌。”
听了这话,夏颖明白太子是已经在开始查了,所以感激的看德宗一眼,然后故作惊讶:“皇上也是天山派弟子?”
“嗯,鉴于朕的身份,天山弟子不知道也是正常的。说吧,那个簪子是什么人送的?”
“皇上为何对一支普通的簪子这么追问?”
“噢,这枚簪子本来是属于朕的一位故人,所以——”
“喔,这样啊!臣可以告诉您,但是只能告诉您一人。”夏颖将问题提给你德宗。
“还有条件?”德宗笑一声,心想,这小子跟他爹还真的有一比。
“嗯!”
“好,你们先出去。”皇上让太子和德妃出去,然后胸太子手里烂了簪子。
“现在可以说了。”德宗笑一声说。
“皇上,你必须答应臣不许告诉任何人。”夏颖狡黠的笑了笑。
“朕答应你。”
“皇上还记得臣说过的臣的师妹吗?”
“噢,那次喝酒,你说云儿是你师妹,那这簪子——”德宗其实想问是不是打算找机会送给她,可话还没说完,只听夏颖说:“嗯,是她小时候在天山的时候送给臣的!”
德宗本来早已查明了夏颖的身份,见到那簪子的时候本来想那簪子应该是夏安澜留下的,可未曾想它却不是来自夏安澜。
而夏颖则以为德宗极力帮他演戏是怕太子查到他的身份。
“那你有没有问过她这簪子的来历?”德宗最后不觉问。
“她说是她从小就戴着,臣那天还在佩慈头上也看到了这种钗子,应该是长公主给她俩买的吧。”夏颖倒是说了自己的猜想。
听完,德宗沉默良久,眼里闪过复杂的情绪。
“皇上!”夏颖见德宗愣神,于是叫了一声。
“喔,孩子你休息吧,这簪子好好收着。”德宗说完起身,走出了屋子,脚步很慢,夏颖能感觉到他的情绪。
他不觉想,看来云儿送的这只簪子不是寻常物,说不定出自皇室,或许有一段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