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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家的女儿, 竟然想嫁给庆恒?”纳兰氏震惊!
庆恒为老平郡王之孙,现任平郡王福彭之侄, 贝子福秀和福晋纳兰氏之嫡长子, 将来是要承袭爵位的,身份十分贵重。
而曹家,不过是早就没落了的包衣世家!
康熙爷时期的显赫早就是几十年前的过去时了, 偏他们还总记着, 非要打肿脸充胖子,弄个面上光。其实底子早就衰败得不能再衰败了, 入不敷出, 子孙中又没个成器的, 将来的发展实是堪忧。
庆恒是宗室子, 莫说嫡福晋, 就是侧福晋也是需要从参选的秀女中遴选了出挑的, 由皇上指了婚才行的。
而曹家的女儿,是包衣,是没有资格参加选秀的!
是故纳兰氏如此震惊:“曹家还真敢想, 老福晋还真被说动了?”
贝子福晋嗤笑道:“为什么不敢呢?现成的例子不是摆在眼前吗?”
老福晋曹佳氏, 不就是包衣抬了旗, 指婚给了老平郡王为嫡福晋的吗?
纳兰氏摇头, 笑而不语。
都说了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了, 康熙爷时期的曹家, 与如今的曹家, 能比吗?
就是当年,曹佳氏能做了郡王福晋,也是天时地利人和都赶上了, 鸿运当头的结果。这样的好事, 岂是容易再得的?有过一次已是曹家前世修来的福份,竟还想得陇望蜀,实是贪得无厌了!
贝子福晋说道:“他们的算盘打得可精呢。说实在的,他们要盯上的不是庆恒,而是庆锡或庆瑞,我还不至于这么生气。”
纳兰氏点头:“庆恒是嫡长子,将来是要袭了大姐夫的爵,做奉恩镇国公的,身份自是不一般。”
贝子福晋压低了声音道:“二妹,不止如此。接下来的话,我也就透露给你说。”
“这么多年来,我们府上一直乱糟糟的没个消停,老王爷、老福晋、那一窝不省心的侍妾还有庶兄弟,哪个是省心的?大哥身为王府长子,现任平郡王,肩上的担子实在太重,身子早就熬坏了。”
“大哥只有庆明一个儿子。可是庆明的身体状况也不容乐观,说句不好听的,或许比大哥活多不了几年。大哥早就跟我们交过底,为防断了嗣,白瞎了他这个铁帽子郡王的爵位,想让贝子爷把庆恒过继给他。”
纳兰氏坐直了身子:“所以,庆恒将来会是郡王爷?曹家盯上的是郡王福晋的位置?”
贝子福晋说道:“可不是吗?老福晋什么事都往外说,曹家有所耳闻,不足为奇。”
纳兰氏笑道:“不值当为这种异想天开的人事生气。不可能的事,听过笑过,也就罢了。莫说指婚,就是抬旗,皇上都是不可能允准的。”
贝子福晋说道:“是呀,大哥也是这么跟老福晋说的。可是你料怎么着?老福晋不死心,竟然在大哥向皇上的请安奏折上附了一封陈情信,讲的就是此事!”
“还是皇上召见大哥时,大哥才知道此事,当场恨不得钻金砖缝里去!能怎么着?只能推说是老福晋病重胡言,幸得皇上没大在意,这事就这么揭过了,也没让旁的人知晓。否则,平郡王府真要成了全京的笑话了!”
纳兰氏惊愕不已:“竟有这样的事!老福晋也实在是……让我说什么好呢?郡王爷不容易啊。”
贝子福晋说道:“是不容易,这辈子被老王爷和老福晋这对不称职的父母给拖累惨了。总算熬出头,又是为了我们做嫁,铁帽子爵位最终要落到庆恒头上。”
纳兰氏说道:“庆恒承了郡王爷的嗣,延了他这一支的香火,得了他的爵位也是理所应当。”
贝子福晋感慨道:“总之,老福晋去了,我这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就当我不孝顺吧,我不在乎了,她让我们多多照应曹家的遗言,我是不打算履行的了。”
“那个曹家,我和贝子爷这辈子都不打算跟他们来往!”
纳兰氏附和道:“如此人家,确实不该来往。”
一通苦水吐下来,贝子福晋松快了许多,面容都红润焕发了起来,心情甚好地拉着纳兰氏去后院赏花了。
纳兰氏却是走马观花,心思全放在了贝子福晋之前提到的,庆恒会过继给平郡王,将来会不降等袭爵的事上。
那可是铁帽子郡王爵!
而若是如此,按序降等袭了贝子福秀爵位,为奉恩辅国公的,就是次子庆锡了。
这样比起来,身上什么都没有,完全得靠自己打拼的三子庆瑞,就很是有些不够看了。
不过玉儿一直跟庆瑞玩得最好,与庆锡见了面就吵架。至于庆恒,好是好,可与玉儿年岁差了足有七岁,实在有些多。
庆恒,庆锡,庆瑞。到底哪个好呢?
贝子福晋半真半假地说着玩笑话:“二妹,我岁数不小了,这辈子怕是没有生女儿的命,就这三臭小子了。不过没关系,他们三个,总有一个能给我娶个可心的儿媳妇来吧?”
“要论最可心,那就属我们玉儿了。就是不知庆恒三个,有哪个能入了你的眼?随你挑,你看中哪个都成!”
纳兰氏是真动了心思,不过面上不显,微笑道:“玉儿还小呢,庆锡他们也不大。以后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端看他们的缘份了。”
贝子福晋说道:“二妹,我是说认真的。你和二妹夫呀,好好想想。唉,我是真喜欢我们玉儿!”
“我们先这么通个气。等玉儿岁数到了,你要是同意,我就让贝子爷去跟皇上求个指婚。你放心,玉儿嫁到我们府上,我还能亏待了她吗?必把她当成亲女儿似的宠着,就跟没出嫁时在自己府里一样!”
听起来确实不错呢。
与此同时,会客厅的隔间。
三表哥庆瑞特地从盛京给小表妹明玉带了好些礼物,都是当地的特产。有并不名贵但式样精致的皮毛,有品相不算上佳但也圆润饱满的东珠,还有许多在京城没看到过的稀奇漂亮的玩具,全都献宝似的拿给了明玉把玩。
真是个好哥哥!
明玉很快就兴致勃勃地和庆瑞玩到了一块。
而另位两位呢,大表哥庆恒微笑着坐在一旁看书,二表哥庆锡不屑跟他们玩小孩子的玩意儿,干脆让人拿了文房四宝过来,开始练字。
一刻钟后,庆锡完成了一幅字,他放下毛笔,对着自己的作品满意地笑。
明玉走过去瞅了一眼,赞道:“没想到庆锡哥哥的字还是挺不错的嘛。”
庆锡骄傲地挺起了胸膛:“那是当然,我四岁的时候就跟着名家习字了!”
“明玉,你要是求我的话,我可以指点你练字哦。”
明玉迅速地撇开脸,推翻了刚说过的夸赞的话:“才不要。其实你写得也就那样啦,不算特别好。”
庆锡的脸顿时黑了。
庆恒放下书,笑道:“庆锡,休得自满。你的字还有很大的长进空间,哪就能教导他人了?”
庆锡把庆恒推到了书案前:“大哥来写一幅,让小丫头开开眼!”大哥的字可是得过名家称赞的!
庆恒拗不过他,接过了笔,看了眼明玉,写下了两句李白《折杨柳》中的诗句:垂杨拂绿水,摇艳东风年。花明玉关雪,叶暖金窗烟。
明玉笑道:“庆恒哥哥,里头有我的名字呢。诗也好,字也好!”
庆恒又在诗句左侧用小字署上日期和名字,再写上赠妹明玉,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黄色印章,敲了上去。
这才把写好的作品递给了明玉,温和地笑道:“送给你了。”
“谢谢庆恒哥哥!”明玉十分高兴,又问道,“庆恒哥哥你的印章可以给我看看吗?我有块跟你的差不多的石头,也想找个时间找人刻个章呢。”
庆锡凉凉地说道:“大哥的章可是用田黄冻石刻的,珍贵得很,你小心点,可别碰坏了!”
庆恒一口应下,掏出印章拿给了明玉。又拍了拍庆锡的肩,让他安静点。
明玉端详着印章,说道:“这是田黄石?这样的石头,我确实也有一块,还比庆恒哥哥你这块要大些。”
庆锡强调道:“明玉,这不是普通的田黄石,这可是田黄冻石,有价无市,极其珍贵!”
“哪是你随随便便一块田黄石就可以相提并论的?”
明玉不高兴地说道:“我真的有一块一样的嘛!”
说罢解下身下的荷包,掏出里头永瑆送她的那小块田黄冻石,放在手掌心,伸到了庆恒面前:“庆恒哥哥,你看是不是跟你的一样?”
庆恒瞳孔一缩:“不一样,这不一样!”
明玉皱起了眉。
却又听庆恒补充道:“你的这块田黄冻石,实是极品中的极品,质地比我这块要好太多了!”
再看庆锡,只见他两眼晶晶亮地盯着她手中的石头,嘴巴张大,已经完全震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