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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哦,上次在电影院其他的鬼都能进去,唯独你进不来,是很奇怪。对了,问问守心就行了。”
所有人纷纷将目光投向守心。
“徐大哥这种情况,好像是被人施了某种法术,唯独针对徐大哥的,对其他鬼并无影响。徐大哥,冒味的问一句,你是不是和姓姜的有什么矛盾呀?”
“我和姜丁辉并无认识,更别说和他有什么矛盾了。倒是我身前有个好朋友也是姓姜的,不过他应该不会害我吧。”
“应该?那就是你也不敢肯定了。那些表面和你很要好的朋友,可能背地里偷偷恨着你,难道人家会跟你说,其实我很想你死的,人家又不是傻子,你说是不是?”
徐子言想反驳余素的话,可他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我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他没理由对我恨之入骨吧?”
徐子言仍是不能接受他好朋友会做出这种背叛的事情来。
“那你现在这种情况该怎么解释?”余素追问一句。
徐子言微微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你让我静一静。”
这是要赶人的节奏了?余素递给他一个“不识好人心”的眼神,也没说话,带着几分不甘心走出房间。
其他人也紧随其后走出来。
“素素姐,徐大哥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了。”
初八好心的安慰她。
“没事,我理解。既然他没事了,那我们回去吧,守心,我们走。”
二楼的窗户边上,一抹身影久久立在那儿,看着那两道身影渐渐远去,直至消失了他才回过头去。
徐子言一回头,就见到初八站在他身后,用一种诡异的眼神打量着他。
“你找我还有事?”徐子言走过去坐下,满腹心事。
“徐大哥,你是不是担心素素姐生你的气?要不你回去道个歉吧。”初八走过去,坐在徐子言的旁边。
“哎,是我对不起她,这一声道歉是我应该说的。”
“道歉有什么难的,你别看素素姐平时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在乎的样,越是这种性格的人,对待事情就越敏感。而且我看得出来,素素姐很在乎你。”
徐子言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事那般,扯唇一笑。
“她在乎我?哪里看出来的?我怎么觉得她巴不得我马上消失。”
不过,仔细那么一想,那个女人好像挺在意他的,起码他还能从她的眼中看见一丝担忧。
“徐大哥,你这得有多迟钝呀,连我都感觉到素素姐对你很不一样了,你居然还没发现?”
初八不自觉皱起眉头,他知道素素姐还没察觉到自己的心意,可万万没想到徐大哥也是一个样,这两人简直天生一对,都是这么的迟钝,真令人担忧啊!
眼前这个人小鬼大的鬼精灵一本正经的在开导他,徐子言觉得有些好笑。
他自然感觉到余素最近来对他的态度有所改观,甚至已经超出了朋友的界限,其实他又何尝不是有些动了心。
但这些心事,他只能深深的埋在心底,不让这份心思发芽生长,他怕一旦那思念的种子发了芽,所开出的花朵都是抽心的痛。
这是他的秘密,当然不能告诉任何人,即使初八是他的最好朋友,他也不能将这份不成形的爱意随意倾诉。
徐子言张了张嘴,又默默地阖上。他长长叹了一口气,管好自己的嘴,也就管好了他的心。
“徐大哥,你该不会喜欢上素素姐了吧?我总感觉你好像喜欢上人家了。”
初八说这话也只是出于八卦,没料到却让徐子言大惊失色,他黑眸中盈满了惊慌,有一种被人窥探了心底秘密的感觉。
“胡说什么呐,我怎么可能喜欢上她,我只喜欢我的未婚妻雅琴,除了她之外,我不会再对别的女人产生遐想。纵然世间百媚千红,我却独爱她一个。”
不知为何,他说这番话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心虚。
初八似懂非懂,“你说的话好肉麻,我都听不下去了。好了,我不打扰你了,你休息一会再走吧。”
待初八离开房间后,徐子言捂住他的胸口,为什么这里会有一丝的慌乱。
漫无边际的黑夜。
原本做着好梦的余素被一声叹息声唤醒,她最近比较敏感,凡是有一丁点的声音,都会让她甄心动惧。
什么情况?她房间里怎么会有其他的声音?
余素睁开眼睛,警惕地扫了一圈周边的情况。
当视线移到窗户旁边的桌椅上时,她当即吓了一跳。
“徐子言?你……作死呀,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来我这里做什么?”
被他这么一吓,原本有些困意的余素,一下子就清醒了。
“过来坐,我们谈谈。”
听到这话,余素目瞪口呆,这又是什么情况?
余素乖乖走过去,在徐子言旁边的椅子坐下。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一开口就是道歉,余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没出现幻听吧!
“你……没事吧?”其实她想问,你脑子还正常吧?
徐子言微微摇摇头。
“我今晚想了很多,觉得是时候要对你坦白了。”
余素这次不开声了,静静的坐着,听着徐子言在讲。
“我是个自私的人。我让你帮我找雅晴,可我……连雅晴的样子都不记得了。”
这话一出,余素终于忍不住了。
“怎么会?雅晴是你唯一放不下的人,你不可能忘得了她。”
余素仍以为他在开玩笑,一副打死都不相信的模样。
徐子言苦涩地笑了笑,摇着头。
“我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吗?”
余素看着他嘴边那一抹淡淡的笑意,仔细琢磨之后,摇摇头。
“确实不像。不对,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说忘就忘,这很不正常好吗!”
余素故意压低了音量,毕竟她隔壁住的是蓝姨,她可不希望吵醒蓝姨。
“我知道不正常,以前我一直想不明白,我也不敢往这方面去想。我一直在自欺欺人,直到你今天和我说的那番话,让我不得不面对自己的问题。”
“还有呢?我觉得你不止这一点瞒着我,今晚都坦白说了吧!”余素直勾勾看着徐子言。
“对于以前的事,最近我忘了好多。我就记得我好朋友叫什么名字,但是却忘记他长什么样了。”
余素扶着额头,这问题还能算是小问题么?简直是惊天动地的大消息好吗!
“所以你承认自己是被施了某种法术?”
徐子言沉默了一下,才道:“准确来说,我应该是中了某种禁术,这种禁术不仅会让我忘记以前的人和事,而且还能让我身体不受控制的出现某些状况,例如突然就胸口疼痛,只要触及了某种条件,我便会浑身不对劲。”
“所以你上次在街上一连三的出现状况,是无形中触动了那个禁术?”
徐子言肯定的说道:“我觉得那禁术的关键就在姓姜的身上。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直觉,我觉得姓姜的身上笼罩了一层保护层,只要他们一出现,我百米之内都不得靠近。”
“不会这么严重吧?对了,明天我们可以问问守心啊,他是学道之人,肯定对这方面有了解。即使不懂那种禁术,多少也听过一些吧!”
徐子言这次没有反驳她的建议。
“你说的对,问问守心,看他知不知道。”
“那你现在怎么办呀?继续留在这里找你的未婚妻吗?”
此话一出,余素莫名的有一种不舍之情。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绪?不应该啊!
徐子言点点头。
“尽管我已经忘记她长什么样,但是我记得她的名字,这样就够了。”
“不是,你找到她后想问什么?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早就把你忘了。即使让你见到她又怎么样,她都已经嫁人了,还是嫁给你的好朋友。你们见面不觉得尴尬吗?”
徐子言沉默的看着余素,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我就想找到她,想听到她亲口承认,不管她说什么,我都认了。”
“何必呢?你为什么就不能尝试着放下心中的执着?”
徐子言突然笑了一笑。
“如果是你,你能放下吗?”
余素顿时哑口无言,是啊,如果换作是她,她能不能一笑泯恩仇呢?
“你也没法回答吧,有些事,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如果心中的执着那么容易放下,估计这世上也不可能出现那么多怨鬼或厉鬼。或许我之所以没有成为怨鬼,是因为我对以前的事都模糊了,我连最心爱的人长什么样都能忘,你说我还有什么是记得清楚的。”
这话有几分的自嘲,余素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这应该是他心中的痛苦吧!
“你心里的痛,我没法体会到。但我会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只要你需要我的帮助,我义不容辞。”
能说的就只有这些,说真的,她开始羡慕那个叫雅晴的女人,都这么多年了,仍是有个傻瓜对她念念不忘。
她可能这辈子都遇不到这样的男人。张昌是挺好的,但仅限是个好人,她对张昌实在没法爱到深处。
她的命运,由不得她来选择啊。想到这里,余素无奈的摇了摇头,长长叹了一口气。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世事纷纷似转轮。”
“是啊,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啊!”
徐子言深深叹气一声,就像他的心,在不知不觉间就接受了她一样。
余素没有听出这句话的弦外之音,她仍沉浸在命运弄人的感慨中。余素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打开窗户。
徐徐夜风,缓缓拂过来。
余素望着茫茫夜色,心底突然有一种空洞的感觉,带着一种惆怅和茫然,一股莫名的伤感涌上心头。
徐子言也走了过来,与她肩并肩站在一起。
“今晚夜色确实很美!你也一样。”他就这么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余素没有往更深去想,以为他是在说今晚夜色,也附和一句:“是很美,可惜不属于我。”
徐子言微微一愣,他好像听出了余素的话中话,脸上闪过一丝什么,却快得让人抓不住。
余素一走出房间,守心就愣了一愣。
“怎么回事?怎么顶着一副黑眼圈了,莫非昨晚没有睡好觉?”
余素不想提这事,只推说做了一场噩梦,之后就睡不着了,一直睁着眼睛等天亮。
守心似信非信看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继续和她唠叨其他的事,比如今天会不会下雨之类的八卦。
徐子言出现在余素旁边,他淡淡看了守心一眼,朝他露出一抹礼貌的微笑。
守心仔细琢磨他们两人的神情变化,他怎么总觉得这两人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
“徐大哥昨晚回来了?去了你那边?”守心心中虽有些好奇,却不好问得太明白。
“恩,他是鬼,没有男女之分,何况他又不能拿我怎么样,你说是吧。”
余素继续喝着白粥,随手拿了个油炸鬼,撕开了两截,将一半往嘴里塞去,从头到尾,她都没正眼看过徐子言。
守心抿了抿嘴,心道:都这么明显了,他还能说他们两人没事么?
余素扫了守心一记,淡淡地提醒一句:“问那么多干嘛,吃完饭我们还要去包子铺帮忙,快吃吧。”
守心不知道他们两人为什么突然变得陌生起来,他也不敢问啊,即使问了,素素也不会回答吧。
只不过他的两只眼睛时不时就会瞥过来,看一眼沉默不语的徐子言,又打量下低头喝粥的余素。
去到张记包子铺,却见张叔坐在桌子边唉声叹气,一脸愁颜。
余素和守心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地走过去。
“张叔,你这是怎么了?张昌惹你生气了?”
余素抬眸看到张昌一脸委屈地看过来,那神情分明在抗议:
“我没做过!苍天可作证!”
张昌就只差没竖起两指发誓了。
余素心中有了个底,看来不关张昌的事了,那张叔为什么一大早就愁眉苦脸的?
这不像张叔的作风呀!
余素随意拉出一张凳子坐在,守心坐在一旁,两人静静等着张叔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