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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哭了吧!”
“谁哭了!”周末药仰起脖子,不服气的回嘴。
果然不能像让小婴儿一样可爱和软绵绵。
秦然撇撇嘴。
看见周末药又竖起来的眉毛,秦然害怕的赶紧举手投降,“我的错我的错。”
秦然举起表示休战的手势“那我们周少爷,可以做饭了吗!”
秦然学着太监的语气和音调,还摆出了作揖的姿势,俯首听命。
“准了。”
腹黑周末药,这一辈子估计精通的就是腹黑学,最懂的什么叫做见好就收。
他甩了甩头,看着在自己面前低头露出白细脖颈的秦然,想笑,但还是故意低沉着声音。
“秦爱卿辛苦了。”
“平身。”
“得嘞。”
演戏演到底,作秀作全套,秦然尖着嗓子,扮演起太监来也是有模有样。
刚才的小插曲似乎不复存在。
秦然也不去想为什么周末药在女朋友这个事情上这么执着,甚至要向自己发火。
有些事,他始终学不会骨气勇气向前迈一步,哪怕这一步很容易,但是两个人却都装作不知道,不捅破也不说破。
秦然咳嗽了一声,瞥见周末药身上的白T恤,也顾不得自己其实也穿着一样的白T,就把原本围在自己腰间的围裙解开,系到了周末药的身上。
周末药愣愣看着秦然从脖子给他套进围裙里。
然后利索的在他的腰窝处打上了一个漂亮又利索的结,“穿好了,手脏了什么的就不怕蹭衣服上了。”
秦然摆弄着周末药让他转一圈,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作品,“干嘛给我?”
秦然给他拉了拉衣服的下摆,对于他的问题反倒是觉得奇怪。“废话,你穿的可是白色T恤,迸溅上油了可别让我给你洗啊!”
他说这话的时候像极了老妈在教训贪玩的儿子。
“可是你也是白衣服啊。”周末药弱弱的举起自己的一根手指,指着秦然同样的白色T恤。
“让你穿着就穿着!”秦然说不过周末药,选择了干脆利落的瞪眼。
“哦。”周末药乖得很,那根冒出来的食指立刻弱弱的收了回去,小手握成了拳头,变成小叮当。
“过来,帮我把肉放在案板上。”
秦然开始准备做饭,眼看着天色已晚,他可不想让自己饿肚子的声音被周末药听到。
周末药:“哦。”
“拿碗,把我切好的肉放进碗里。”秦然低头切肉,头也不抬的叮嘱周末药。
周末药倒是蛮积极的,“哦”的答应了一声就埋头在橱柜里找碗。
叮叮当当,是碗和盘子碰撞的声音。
“轻点轻点!”
秦然心疼,一个碗现在要价可不便宜,这小子怎么一点也不知道人生疾苦?
肉被装进了盘子里。
秦然发现,有这么一个人搭下手真不错,好多事情不需要自己亲力亲为,时间减了一半,工作量却完成的很快。
“秦然。”
一直负责做一些端碗端盘子活的周末药闷声闷气的开口。
“可以给我一些有难度的活吗?”
秦然一听,呵?了不起了不起,有志向!
“那...你想做什么啊?”
切菜,怕他切了手。
炒菜,怕他被油崩到。
总之,在秦然眼中,27岁的周末药动手能力所代表的年龄只有7岁。
“我什么都能做。”
周末药拍着胸脯跟秦然打包票。
“还可以做的可好了。”
秦然:老子信了你的邪。
可是抵不过周末药大眼睛里充满的渴望和撒娇攻势。
秦然不做声,周末药就紧紧贴着他看着他。
走到哪跟到哪,一双大眼睛执着的望着自己。
就好像是主人吃饭时身边的狗,什么话也不说,只是脑袋往你胳膊上一枕,眼睛执着的望着你,直到给你盯的觉得良心上过不去,不满足它简直就是天理难容。
周末药就是那只最能磨人的狗。
“好!”
秦然受不了了,再被这样的一双眼睛看下去,自己一定会疯。
“过来,我教你切菜。”
秦然拿了一把芹菜,之前已经被周末药粗暴的摘了根—芹菜的茎直接就短了一大截。
秦然把周末药拉到菜板前,给他拿起刀。
周末药:“???”
“切吧,我看着。”
秦然倚在厨房的窗户旁看着周末药。
这个走向不大对,周末药周少爷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发展不妙。
“秦然?你不教我?”
秦然觉得很奇怪:“你先切,切得不好我才能纠正啊。”
“可是你不教我怎么会切呢?”
就像是强词夺理的孩子,周末药开始玩起了语言游戏。
秦然不想和周末药在晚饭时间争论是鸡生蛋蛋生鸡的问题。
“好,我给你切两刀,你看好了。”
说着,秦然拿起菜刀,左手很利索的按住芹菜,右手的刀干净不拖沓,案板上就出现了长度一致的芹菜段。
“诺,你试试,慢慢切,注意不要切到手。”
周末药还是一脸拉不出屎来的表情。
“周末药?”
秦然晃了晃手中的刀,眯着眼睛,一副“你给我干活就立刻滚出老子的魔仙堡“的表情。
迫于压力,小周同志不情不愿的把芹菜杆当成秦然来切。
一下一下,咔嚓咔嚓的,看的秦然在一旁默默的心惊胆战。
人家不是想要偶像剧效果,让你从后背环绕住人家,然后手按住人家的手,耐心教学嘛!
最好说话的时候还能不经意的擦过人家的脸颊,留下最美好的回忆么!
周末药的幻想泡泡终结在了钢铁般的直男秦然手里。
不恨才怪。
终于,大功告成,就等着把菜下到锅里。
等待油开的时候,秦然让周末药先回屋里坐着。
“干嘛老赶我走啊!”
周末药跳着脚对着秦然耳朵就是喊。
“人家难道不能帮你忙吗!”
“还是说你不想让我帮忙!针对我?”
“我...”
“你什么你?想让谁帮忙我给你找来啊?”
“是不是还觉得陆海好?!”
“秦然你真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秦然:我说什么了?!让我说话了吗?!
???
周末药等了秦然一眼,看他一脸被塞屎了一样的惊愕表情,心里爽的不行。
但是一眼看见去秦然的白T在锅里的油面前岌岌可危。
相必这人肯定是个生活拮据的,杀青这么久了也没有戏接,肯定是没有那么宽绰。
如果油点崩到了他的衣服上,恐怕也只是洗一洗然后继续打底穿吧。
周末药心里一软,但手却没停着,把围裙摘下来从后面罩在了秦然的头上。
“穿上!”
周末药没有说为什么,秦然也没有问。
他们之间已经形成了这个默契,在无声的言语之间传递着不言而喻的默契。
“把肉端给我。”
是秦然先听到锅里油被烧开,滋滋作响的声音,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周末药探头看了看秦然面前的锅,因为油大的关系,里面不断的飞溅出油滴,有的还落在了锅的外面。
装肉的碗被周末药拿起来,送到前面那人的手中。
“你注意点,油大,别被崩到了。”
秦然回头跟周末药说话,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划拉着,努力的把周末药往离油锅比较远的地方推。
“听到我说话了嘛?快出去!这个地方的油崩太厉害了!”
厨房开着抽油烟机,声音很响,秦然一时半会听不到,当然他也听不清周末药的话,只是一味的扯着嗓子喊让周末药出去。
菜和肉依次下锅,大概是光顾着把周末药往外推,秦然没有及时的翻动好锅里的炒菜。
火给的很旺,菜和肉盖不住油,秦然甚至来不及拿起被放置在一边的锅盖,就被大力地推到了一遍。
这一下的力气真的不算小,秦然觉得自己老胳膊老腿撞到清理台上多多少少有些力不从心。
耳边传来锅盖被盖上的声音。
刚要笑着抱怨周末药是要把他推出窗户还是怎样,抬头看见眼前的人,秦然愣在了那里。
白色的T恤上被溅满了油滴,有大有小,露出衣服的皮肤已经红了。
秦然瞪大了眼睛愣在了原地,“你......”
他指着周末药的胳膊说不出话来。
“快快快。”周末药若无其事的笑着指了指面前被盖住的锅,“我可不想吃糊掉了的菜哦。”
说着拍了拍秦然的肩膀,要往屋里面走。
秦然站在原地,围裙狼狈的挂在身上,厨房里是重重的油烟气息。
身边熟悉的气息已经远去,秦然突然回过神来。
大步上前把火关掉,才发现整个炉台已经全部是油滴。
顾不得打开锅盖看看菜烧到什么程度,秦然把脖子上的围裙一扯,胡乱的扔到门边的挂篓里。
“周末药!”
在客厅,他拽住了周末药的胳膊。
意识到他胳膊上有被烫到,秦然连忙松开了手。
“站着别动,我给你处理。”
肉眼可见的水泡明晃晃的在胳膊上招摇过市。
秦然觉得自己的双眼都要被刺痛了。
扶着他的肩膀,温柔的把他推到沙发上坐下,秦然以最快速度找到了医疗箱,拿出烫伤药给他敷上。
周末药的皮肤白,稍微有点刮碰都会留下很长时间的红色印记,更别提现在的烫伤。
原本只是泛红,现在却长出了大大小小的水泡。
不是没有被烫过,秦然自然知道该有多疼。
周末药坐在沙发上,看着秦然单膝跪在地上给自己敷药。
动作轻柔小心,谨慎的几乎连眉毛都在用力控制着,生怕哪一下手重会伤害到自己。
“如果疼的话你告诉我,我会轻一点。”
厚厚的烫伤药敷在周末药瘦弱的胳膊上,显得尤为触目惊心。
周末药的喉结滚滚,他不想看秦然这样自责,本来就是自己把他推开,现在他却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
“喂!”
秦然抬头,刘海因为出汗的原因耷拉在眉头,两只狗狗眼如今因为沮丧更加下垂,整个人透露出了一种“丧”的气息。
“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周末药按照秦然的指令换了一只胳膊。
“?”
秦然挑挑眉毛表示自己在听,手上动作依旧轻柔到不留痕迹,在上药之前还吹了吹。
“这说明...你该换锅啦!”
秦然低头对着自己胳膊吹气的样子实在是太过于温柔,周末药一时出了神,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
这是什么天使面容吗!
这是周末药的第一反应。
第二反应则是:妈的老子的眼睛里为什么不能植入个照相机?老子要把秦然的一举一动都照下来...
不,最好是摄像机,动态的更加能够还原现实。
总之周末药暗暗的磨了磨后槽牙,对于自己没办法永久定格那一幕而感觉到深深的力不从心和咬牙切齿。
而对于那句“你该换锅了”的比冷笑话还要冷的玩笑,秦然不置可否。
烫了周末药的锅不是好锅,该死。
不过这种情况还能开得出来,也不知道那人心是有多大。
“喂。”
周末药把脚翘起来,正好可以踢的到秦然柔软的肚子。
都说人类和动物一样,无论有着多么坚硬的腹背,或者披着多么丧心病狂的利刺,只要把自己的肚子露出来,便是可以过命的交情。
秦然怀里的温度要比空气中的流通温度要高,周末药踢来踢去,显得很不老实,“你不要这么严肃嘛!我又不疼。”
秦然:“……”
周末药被看毛了,抿了抿嘴,有点心虚,“好啦,我承认,是有那么一点疼。”
完蛋了,自己换药时偷偷龇牙咧嘴的模样肯定让秦然看见了,周末药悔恨的想抽自己耳光。
秦然仔细的检查了周末药胳膊上的伤,确定都处理到了之后,才缓缓松了口气,“还有哪里受伤了吗!”
衣服上的油渍触目惊心,秦然不放心的在周末药身上摸来翻去,最后确保真的是没有了之后才放了心松了口气。
周末时依然保持着乖巧坐姿,一会一瞟秦然。
秦然一言不发,转身回到周末药的房间,从他众多的衣柜中挑了一件比较适合当家居服的T恤出来,要给周末药换上。
至于为什么选T恤要这么久,因为周末药那个大浪费实在是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