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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十二）
说实话，老奎可能真的是出了一个难题给自己。老奎也不知道怎么继续往下接着自己的话，但是有一点老奎是明白的，高胜军肯定没和自己说什么正事，一直和自己绕着圈子，其实，老奎自己也是在跟高胜军绕着圈子，老奎知道高胜军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和自己商量，所以高胜军是拿不定主意。老奎接着问到：“高胜军，我再问你，如果你在阿拉斯加的话，你觉得你是一条狗还是一匹狼？”“我是狼，一定是狼。”高胜军不假思索的答道。“这么肯定？”“不是狼头的话，也会是一头有能力的狼。”高胜军说道。老奎接着问到：“高胜军，你是想做在阿拉斯加的淘金人还是想做在阿拉斯加的渡河人。”这次，高胜军并没有立即回答出来，而是思想了半天，老奎又说道：“高胜军，你可要想清楚，这个事情对你来说很重要，你不想清楚的话，后面的发展可能会对你不利，你知道吗？”高胜军喝了口酒红酒，回答道：“老奎，我想好了，我想告诉你，我是那一群淘金者的一员，我想挣大钱，而且，我也有能力挣大钱。”“OK，没问题，但是，高胜军，你就没想过，有一天，那些金子都被你们那群淘金者都给挖光了，你觉得，你当初的选择还是正确的吗？”老奎说道。高胜军想了想说：“老奎，我不喜欢做没有挑战的工作，你应该了解我的，我是真的什么都可以豁的出去的。”“如果我觉得你适合去当那个渡河人，我去做那个淘金人，你觉得怎样？”“老奎，你的意思是说我最近的生活比较安稳？”“没有，我并没有这么说，我只是觉得，我们的生活不能像渡船人那样只是为着那些淘金者服务，我们需要新的挑战了，还有，那些员工也很久没有什么挑战的东西可以尝试了，高胜军，我们需要新，我们很多很多新的东西，高胜军，我们不能像那些渡河人一样的生活，我们不能一天只为了那两块钱生活。我们要有新的东西，新的挑战了。”老奎说完，高胜军将自己红酒杯中的红酒喝完，看了看那瓶已经喝的差不多的红酒瓶子，对着老奎说：“老奎，要不咱们去法国包些葡萄园吧。我总觉得做红酒挺赚钱的。”老奎很无奈，喝下了自己杯中的所有红酒，对着高胜军说：“高胜军，你想什么呢？你难道是想去农村当农民？干脆，你现在回去，你弟弟不是过几年就退休了吗？你去接你弟弟的班，你回齐齐哈尔，回你家的养鸡场养**。”高胜军摇摇头，对着老奎说：“老奎，你也不是不知道，当年我确实想回到老家去，接那个养鸡场，尤其是非典刚刚过去的那一段时间。你说说，我家里又不是没有钱，整个齐齐哈尔市最大的养鸡场，你也知道，这么多年，你也了解我，我平常生活是什么样的，但是，我为什么要出来闯，老奎，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出来闯？”老奎看着自己的红酒杯说道：“高胜军，你应该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我母亲死的早，我父亲做护林员，你知道，护林员嘛，你也知道，差不多就是为政府打工，为国家打工，说实话，做护林员其实是一件好轻松的工作，而且上班的时间你自己定。我父亲当年总有一种成就感就是，整片树林都是我的儿子，而且我的孩子们长得还是特别的好，无忧无虑，无灾无难。我父亲最自豪的不是我，是他的那片山林。”“老奎，你应该知道我家，建国前就是养鸡的，我父亲养了一辈子鸡，其实我也想让我自己成为一个什么养鸡专业户，但我不想平淡的度过我这一生。”“其实说实话，我就是觉得我家里太穷了，我觉得护林员赚不了多少钱，所以我就要学习，有了知识我才觉得我有能力了，我能做很多的事情，什么都好，买房子，买车子，买一切二十年前买不到的东西。你也知道，我不是那么经常的花钱。”“你还不经常花钱？上周又花了五百块钱买书。对不对啊，林志奎先生？”老奎很诧异的看着高胜军，并问道：“高胜军，这个事情连佳佳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高胜军笑了笑叫道：“服务员。”服务员来到了老奎和高胜军的桌子前面问道：“高总，林总监，有什么需要吗？”高胜军看着那瓶有机红酒问道：“小李，你觉得这瓶有机红酒怎么样？”服务员小李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高胜军的问话便说道：“高总，其实我也没有尝过这种新酒，但是，我觉得应该不错吧！只是我自己觉得的。”“好了，高胜军，不要和服务员在开玩笑了。”老奎说道。高胜军点点头说道：“可以把那两杯咖啡拿上来了。”“好的，高总。”服务员走之后，高胜军说道：“老奎，其实说实话，今天是有些事情想来求你的，或者说事项征求你的意见的。”老奎并没有很在意高胜军想说的这件事情上，而是一直在想高胜军是怎么知道自己去买书的，变相高胜军问道：“高胜军，我想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我买书的这个事情的，而且这个事情所有人都不知道。”高胜军喝了口自己手边的水说：“你看看，还是我了解你吧。”老奎笑着摇摇头说道：“高胜军啊，高胜军，你说说，你有多了解我？”高胜军竟然笑出声来了，对着老奎说：“老奎，你确定要我说出来吗？”老奎笑了笑：“高胜军，你说吧，我倒想知道，你到底有多了解我。”高胜军轻轻的咳嗽了两声说道：“老奎啊，你喜欢买书看书，买书，看书，买书，看书……”老奎敲了敲桌子说道：“高胜军，就这一点吗？你就不想说说什么别的东西吗？除了看书呢？”高胜军接茬说道：“老奎啊，老奎，你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你就急了，你还喜欢出那种黑面包，那，你今天可是都吃上了，怎样，还不错吧，是当年的那个味道吧！”老奎咳嗽了两声，高胜军给老奎的水杯中倒上了气泡水说道：“老奎，喝口水吧。”老奎又点被蒙住了说道：“高胜军，那个，你这句话说的怎么这么像是潘金莲说的话呢？”“什么？什么？我没听错吧！你说我刚才说的话像潘金莲说的话？”老奎喝了一口自己杯子中的气泡水说道，：“对啊，高胜军，你刚才那句话说的方式很像是潘金莲说的话，记不记得武大。”“武大郎嘛。”“对对对，曾经潘金莲说过这样一句话，大郎，快把这碗药喝了吧。”“咳，咳。”高胜军使劲咳嗽了几下对着老奎说：“老奎，这个问题，我们就不要在提了，你不是让我说我怎么了解你吗？你爱喝气泡水。这是你从香港回来的时候就有的喜好，但是在哈尔滨买俄罗斯产的气泡水的时候，你总说俄罗斯的气泡水没有鬼佬的气泡水好喝，但是说实话，我真的是不知道，你那个东西到底有什么好喝的。确实，说实话我也喝过几次，但是确实是不太喜欢喝，但是你喜欢就好了嘛，这间餐厅就给你准备了鬼佬产的气泡水，而且是不限量供应，就像那种啤酒一样。”老奎眨了眨眼睛说道：“其实，并不是鬼佬产的气泡水有多好喝，而是感觉那个时候我们的生活还是太美好了，虽然说是没有那么多的钱，但是不至于饿死，或者说是不开心，那个时候真的很开心，只是，怀念当时的感觉。”这个时候服务员段这两杯咖啡走到了老奎和高胜军的桌子边说：“高总，林总监，你们的咖啡。”“谢谢！”“谢谢！”“咖啡到了，我们应该聊一些正经事情了，不想那些过去的了。”高胜军说着，这个时候老奎笑了，老奎笑着说道：“高胜军，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求我有什么事吧，要不，你是不会这样请我来吃饭的，你快点说吧，你看马上就要到十二点了，我在不回家，‘白姑娘’就要不高兴了。”“怎么还有这位‘白姑娘’？”高胜军喝了口咖啡，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一点，便接着对着老奎说：“老奎，你猜猜，我这次去俄罗斯去干什么了？”老奎用不屑的眼神看了高胜军一眼说道：“高胜军，其实我知道，你不就是去圣彼得堡和Alina叙叙旧嘛，哎呀，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高胜军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老奎，你是只知道其一，不知道其二啊！”老奎有些惊讶的看着高胜军说道：“高胜军，你不会是要和Alina谈恋爱了吧！”高胜军也有些惊讶的看着老奎说道：“老奎，别瞎想，我和Alina就是普通的朋友关系，你就不能想些别的东西吗？”“哎，不是，高胜军，你去俄罗斯圣彼得堡不是去谈情说爱，你还能去感谢其他的事情吗？难道你去俄罗斯谈项目，谈业务去了吗？但是，这也不像你一贯的作风啊！”高胜军打了个响指说道：“老奎，这次是你想对了，我确实是去谈业务去了。”老奎喝了一口咖啡，差一点吐了出来，有这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高胜军，老奎真的没想道，高胜军，竟然还有这个心情。高胜军也是看出了老奎脸上的疑问，变对着老奎说：“其实这次，本来就是去谈业务的，但是走之前听你说拟在俄罗斯的圣彼得堡看见了Alina，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去看看Alina，毕竟她是咱们的好朋友嘛”“高胜军，我不想听那些，你和Alina什么什么的，你就说，你在俄罗斯看了什么，谈了什么项目。”老奎咳嗽了一声说道：“高胜军，我在俄罗斯谈了一个石油天然气的项目。”“高胜军，你不会要做石油天然气的加工了吧！”高胜军笑了笑说：“老奎，你课是真的看得起我啊，你不愧是我大哥，但是，你看看我，我像是在这几年能拿下一块地那样的人吗？还有，哥哥，你也太抬举我了，你觉得我像是有那个几亿几亿的人吗？”老奎喝了口咖啡问道：“那你说的是什么啊！”高胜军笑了笑说道：“我其实啊，想说的是，一个有关液化石油气的广告。对了，老奎，你想不想和我合作，就做几张海报，主要是设计，而且价钱都好谈。”“老奎，这不是有关价钱的事情，多少钱都无所谓，而且，现在的这些工资，我也能养活我自己，而且养的挺好。”高胜军对着老奎说：“老奎，你可要想好了，这可是为数不多的机会，而且，机会不是天天有的。”老奎还在想着，这件事情的可行性，老奎知道，应该是只有老奎一个外人知道，高胜军有一个‘一五一三’计划。其实这个计划查出来就是四个数字，但是这四个数字都有着不同的含义，‘一五一三’说白了就是，高胜军在一年内，自己接洽五个业务，然后在这五个业务内一共抽成十三万，这个就是高胜军的‘一五一三计划’但是，看样子高胜军并不是说缺这十三万，看看这西餐厅，再看看高胜军的打扮，再看看老奎自己的打扮，明显就能看出来哪位是有钱人，哪位是穷人。但是老奎并不是所谓的穷人，毕竟老奎还是有一颗英明的大脑，和那一圈神勇的思维。毕竟老奎在朋友眼里是一个正常有不正常的另类人物。老奎在想着，到底要不要帮高胜军，其实说实话，高胜军这几年说实话也是比较拼的，如果不帮的话，高胜军应该会生气，毕竟这件事情是高胜军亲自提出来的，但是到底是不是高胜军自己的意思，还是要老奎自己好好想一想，其实，这个问题，真的是一个两难的问题。老奎依旧在沉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