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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六）
“噹！噹！噹！噹！噹！噹！”又是那熟悉的敲门声，老奎大喊一声：“进。”金宝推门，进了老奎的办公室，对着老奎和高胜军说道：“林总监，高总，有什么事情吗？”高胜军坐在老奎对面，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劳力士手表对着老奎敲了敲手表说道：“老奎，快到下班时间了。”老奎还是那样不慌不忙的说：“金组长，过来坐。”金组长坐在了高胜军的旁边，老奎客气地问道：“金组长，你是不是感觉到很紧张。”金组长坐在高胜军旁边，笑了笑说：“是的，林大总监，第一次能和高董事长还有您坐在这么近的距离，谈话，确实有些紧张。”高胜军插话道：“金组长，不用害怕，你最近的业务做得很不错，今天找你来只是做一个普通的谈话，没有什么问题的，不用太紧张。”“OK。”老奎说道。老奎仔细地打量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金组长，对着金组长说：“金宝组长，你怎么现在穿的这么正式，西装领带，还有白衬衫，难道你要准备下班了吗？”高胜军接着辩解道：“老奎你会觉得一个要准备下班的人，会穿上西装，扎着领带上来吗？”金宝组长说道：“林总监，其实，我觉得我做的并不好，所以，我觉得，您找我上来，可能是开除我，或者是把我调走，所以我就……”“所以你就穿的像面试一样？”老奎插话道。老奎喝了一口自己杯子中的咖啡说道：“其实今天找你来呢，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金宝组长好奇的问道林总监：“林总监，你不会真的要开除我吧。我随时都可以走。”老奎摆了摆手说道：“金宝组长，你可能真的是想多了，不要想那么多，做人会很累的。”“那到底是什么事情？”金宝组长再一次好奇的问道，而且金宝组长的那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老奎故意清了清嗓子，然后又看了看坐在金宝组长旁边的高胜军说道：“金宝组长，今天请你上来，想和你聊聊，你升职的事情。”金宝组长本来听着就是云里雾里了，现在他一直尊敬的林志奎林大总监让他升职，他就更加的不解，接着向老奎问道：“林总监，高董事长，你们不是在玩我吧，我可没有上交今年的升职报告啊！”老奎笑了笑，看着金宝组长不解的眼神说道：“金宝组长，我请你告诉我，每年的升职申请报告上交结束的时间都是每年的几月份？”金宝组长想了想说道：“每年的十一月份的中旬。”“具体点！”显然老奎有些对金宝组长的回答不是很满意，并且又再一次的问道。这次金宝组长果断的回答：“每年的十一月二十号。”老奎再次问道：“金宝组长，我在问你一个问题，每年的什么时候公布结果？”金宝组长想了想说道：“是第二年的一月五号，在一楼大堂公布。”“那，我请你在回答我的一个问题。”老奎在一次的说道。“现在是几月份？”金宝组长脱口而答：“现在是十月份。”“是的现在是十月份，离结束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你就不想挑战一下自己吗？争取一下这次的升职机会。”老奎说完之后，高胜军接着说道：“金宝组长，还有一段时间，而且，你做组长已经做了有五年的时间了，就不想再晋升一步吗？当个主任，或者做个主任？”金宝组长想了想说道：“高董事长，林大总监，说实话，这个事情，我不是没有想过，但是，今年有人上报了晋升申请，而且这个人比我优秀。”老奎用自己手上的笔敲了敲桌子，并对着金宝组长说：“金宝组长，你觉得，李正华比你优秀？”金宝组长想了想接着说道：“林大总监，如果李正华不优秀的话，他至少比我年轻，而且他可能很需要这个工作位置。”老奎听到了金宝组长说的这番话之后有些愤怒地说道：“金宝组长，你觉得李正华就是年轻吗？你难道忘了，我今天是怎么说李正华的嘛？是他就是年轻，但是，你的资历比他老，他才做了几天组长，你自己想想你自己都做了多少年组长，而且，你自己看看你的资历，大学优秀学生会干部，专业课第一名，来公司之后，做的饮料广告也好，还是在设计部做的书店招牌也好，你说说，那个不是出类拔萃。金宝组长，这可是个很好的机会啊。”此时高胜军看了看自己的劳力士手表，并对着老奎说：“还有两分钟。”是的，高胜军提醒老奎，还有两分钟就要到了下班时间，公司的人性化管理不能让员工加班，毕竟晚间时光是属于员工自己的。老奎清清嗓子，拉开自己的抽屉，从里面掏出了一张晋升表，双手递到了金宝组长的面前，金宝组长业双手接过晋升表，老奎接着对金宝组长说道：“金宝组长，这张晋升表，我希望，你在这几天能填完，交到执行处，我希望能看到你的单子。”老奎看了看手表，还有不到一分钟就到员工下班的时间了。“好了，金宝组长，你可以回去收拾收拾下班了。”金宝组长站了起来，向走廊走去，走到房门处的时候，老奎叫了一下他：“金宝组长！”金宝组长站住之后回过头去，老奎对着金宝组长说：“金宝组长，我希望明年你会变成金宝主任。”“谢谢。”金宝组长走出了老奎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就剩下老奎和高胜军，高胜军摊开手，对着老奎说：“老奎，下班了。”老奎解开自己的西装扣子，老奎紧接着叹着一大口气，接着对高胜军说道：“高胜军，走啊，潇洒去。”两个人走出了老奎的办公室，走到电梯前，等着电梯上到老奎的办公室的楼层。‘叮咚’，电梯门开了，老奎和高老板一前一后上了电梯。电梯向着上层开去。老奎和高胜军走出电梯，向着吸烟处的方向走去。现在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所以吸烟室的排气扇是关闭的，而且，人都散尽了，整个吸烟室就变了老奎和高胜军的乐园。自由自在，无拘无束。高胜军先坐在一张椅子上，老奎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但是可能是开的有些大了，冷风吹着老奎的脸有些疼，老奎将窗户关上，只剩下一个小缝，只为了让烟气吹走。老奎走到高胜军的身边，坐下了，高胜军给老奎点上一根烟，也给自己点上一根烟。老奎放松的将两手，垂直放在自己身体两侧，虽然老奎坐在高胜军旁边，但是两个人还有隔了一点距离，高胜军抽了一口烟，但是，可能是自己已经好久没有抽烟的关系，突然感觉到，这口烟抽的有些生呛。老奎拿了瓶矿泉水，递给高胜军，高胜军拧开就喝了大半瓶，就像水牛饮水一样。或者说，高胜军像一块好久都没有浇水的荒地一样，可能就差这一瓶水吧。高胜军喝完水之后，大口的喘着气。老奎则走向窗边，想吹吹冷风，让自己能安静下来。高胜军也走到老奎的身旁，对着老奎说：“林大总监，我感觉你今天是做了一件很棒的事情。”老奎吸了一大口烟，然后潇洒的将烟气吐了出来，吐向窗外，接着对高胜军说道：“不，其实是两件事情。”高胜军继续咳嗽着，片刻之后，对着老奎说：“两个？除了金宝组长的这件事情外，还有什么事情？老奎，你现在还有事情瞒着我了。”老奎笑着说：“高胜军，其实这件事不是什么大事，也没什么必要和你说，如果你想知道，我就对你说。”老奎又抽了一大口烟，将剩下的烟头，扔向地面，吐出烟气，掏出另一支烟，但是并马上点燃，而是对着高老板说：“高胜军，我今天开会的时候，创意部九组的那个石万天，那个石组长，调到了现在那个红酒案子了。”高胜军换了一根烟，点上，同时也给老奎点上那根烟，对着老奎说道：“老奎，你说的那个创意部九组的那个石万天，那个石组长，，是不是就是慢哥。”老奎点点头，但是并没有说话。高胜军接着说道：“老奎，你现在自己做人员调动，都不用通知我了？”老奎吸了一大口烟，使劲眨了眨他那已经疲惫的眼睛，对着高胜军说：“高胜军，其实，这也不算是什么人员调动。”老奎又吸了一口烟，但是这口烟好像并没有在嘴里停留，老奎很快的将自己嘴里的烟吐掉，对着高胜军说：“高胜军，你应该知道现在创意部九组的那个状态，你也应该清楚创意部九组的那个人员构造，我可以跟你实话实说。现在的创意部九组，我认为，是整个创意部，或者说是整间公司的任何部门，甚至是任何小组里面，最差的一个小组。”高胜军越听越震惊，不知道老奎说的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老奎将自己手上的烟抽完，接着对着高胜军说道：“高老板，我跟你说。现在的创意部九组除了石万天组长是正常人之外，剩下的没一个是有用的，两个在职的员工，每天晚上都能去酒吧喝的烂醉，有的时候早上上班身上还有着酒味，除了这两个人之外，剩下的四个人都是学生，哎，高胜军，你觉得这样的设计合理吗？而且，你也要想想，石万天，石组长刚刚调到这个组，就要收拾前面那个人的烂摊子，你觉得，这对石万天公平吗？”高胜军，吸了一口烟，沉思了很久，老奎也不说话了，其实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高老板吐出烟气，对着老奎说：“老奎，其实，你做的是对的，确实，石万天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员工，不论是在设计部还是在创意部。我觉得，老奎，林志奎，林大总监，你今天做的这几件事情，其实都应该是我做的，你知道吗？员工对我有些什么偏见，所以现在我有什么决定的话，我都很难做出什么样的决策，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吗？”“我知道，你有什么决策，都很难讲出来，我理解你，身不由己。但是，你为什要和小敏离婚？”高胜军满脸诧异地看着老亏，对着老奎说：“老奎，我什么时候说要和小敏离婚了，是小敏要跟我离婚。我根本都没想和小敏离婚，这是她提出来的，一开始，我们是分居，后来，她说她要离婚，之后我们就很少联系了。”老奎大吸了一口烟，听着高胜军讲完他和小敏离婚的事情。越听高胜军的叙述，老奎越是糊涂，老奎糊涂到，不知道自己是否要相信高胜军。可能高胜军说的是对的吧。高胜军可能说的才是事实。老奎知道，高胜军今天没有喝酒，很有理由是小敏提出来的离婚。老奎问道：“你为什么要把姜辉医生请到公司做心里顾问？”高胜军看着窗外渐渐变黑的城市说道：“我请的姜辉医生？”高胜军拍了拍老奎的肩膀接着说道：“你觉得，我是那种可以随便请人的人吗？老奎，其实，姜辉医生是股东，他主动要求到公司来上班的，做首席心理顾问。你也知道，坂上医生回国之后，这几年，公司很少有心理医生的这个岗位，那姜辉医生跟咱们又是朋友，又是咱们公司股东大会的股东，而且他是主动要在公司里面做的，所以，我真的没有什么理由拒绝他。”老奎踩掉地上依然在烧的烟头，想这高胜军刚才的话。确实，高胜军说的什么话，并不是说，没什么道理，道理还是有的，而且很有理，如果老奎那天也遇到的是这样的情况的话，第一，没有违反规章制度，第二，没有影响到公司的正常运作，所以老奎也会做这样的安排吧。把姜辉医生留在公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