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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看不起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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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特么不是登徒子调戏良家女的桥段吗?

  怎么到了这里, 这个桥段就性、转、了!

  竟然是女流氓调戏有妇之夫,这是看不起谁?是她不美, 不配拥有被调戏的资格, 还是她就长了一副活该被下堂的脸?

  作者太太你行的,咱们差评预定!

  静姝抬眼瞪了一眼神色寡淡下来的谢瑾年,暗骂了一声祸水, 转身看向明目张胆跟她抢男人的那个女流氓。

  女流氓一身轻甲, 手持长鞭,骑在踏雪乌骓上, 好不英姿飒爽。

  眼馋过女流氓座下那匹千古名马, 抬眼看娇容, 只见她长眉入鬓, 凤眸含笑, 琼鼻秀挺, 一张樱桃小口不点而朱,着实是个美人胚子。

  细去端量,眉宇间竟还与谢瑾年有几分相似。

  静姝怎么也没想到, 明目张胆让谢瑾年做陈世美的, 竟是这般如骄阳烈日一般、神采飞扬的女子。

  这款美女, 她其实挺可的!

  即便她是个只嗑美男不嗑娇花、自带性别滤镜的颜狗, 对这款美女她也实打实的欣赏。

  只可惜, 这个小女子她想不开, 非要婊里婊气地来跟他抢男人!

  静姝抬眼, 笑意盈盈地看着女流氓:“看姑娘也是大家出身,家里也不像是请不起先生启蒙的,怎么就没学会礼义廉耻呢?可是因为姑娘眼罩不好, 误了读书?”

  说着, 静姝故作恍然大悟,“怪道姑娘说我无德,原来姑娘竟是个信奉无才便是德的传统女子。”

  女流氓顿时凤眸含煞,长鞭轻扬。

  静姝故作怯怯,攥住谢瑾年的衣袖,却偏要接着摇头轻叹:“这就可惜了,我家夫君最爱的却是红袖添香。姑娘大字不识一个,便是我想替夫君做主纳了你,你日后也只有独守空房的凄凉,毕竟色衰而爱弛,更何况,姑娘也不算多么的国色天香。”

  女流氓粉面含怒,长鞭一指谢瑾年:“这般女子,你要她作甚?不若今日便跟我回府,我必不会亏待了你!”

  谢瑾年垂眸看着静姝时,还是温润的,待得他抬眼看向要强纳他为男宠的女登徒子,一张俊脸霎时蒙上了一层寒霜:“姑娘还请自重。”

  “小娘子,只要是你跟了我,必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公子请自重。”

  莫名便想起了这么两句对白,静姝忍不住笑出了声音——竟然还真有发展成小流氓强抢良家女桥段的趋势。

  小娘子显见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竟也不怕挨了鞭子。

  谢瑾年错步将“挂”在他袖子上的小娘子挡在身后,抬眼,澹然地看着女登徒子手中那根蠢蠢欲动的长鞭,不咸不淡地道:“我家娘子如何,不劳姑娘点评。在你眼里我家娘子或是丑女无盐,在我眼里她却是沉鱼落雁,貌比天仙。”

  女流氓脸色霎时涨红,却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

  谢瑾年澹然地看着紧抓着缰绳的女登徒子,慢条斯理地继续插刀:“方才我家娘子胡言乱语了些纳不纳的话,还请姑娘莫往心里去。我与我家娘子有三世之约,我心中除了我家娘子是再容不得旁人的,此生惟愿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绝无纳妾的可能。”

  左一句我家娘子,右一句妾的。

  这病美人嘴巴毒起来,还真特么带感!

  静姝脑内书城app里,《病秧子观察日记》连更三章,直接把病秧子夸出了花儿,却也没忘从谢瑾年身侧探出头来,笑眯眯地看女流氓的反应。

  女流氓必定是被娇宠着长大的,从未受过甚么委屈。

  静姝和谢瑾年一波双连击,女流氓便被气得凤眸圆瞪、峨眉倒竖了。

  想是谢瑾年确实和她心意,即便是这般,女流氓还是按捺着火气,咬牙切齿地恼了一句:“谁要给你做妾?我是问你可愿意随我回府做个宠侍!”

  谢瑾年周身气压骤然一降。

  攥着袖子躲在他身后看戏的静姝,都情不自禁地摩挲着胳膊往后挪了半步,那女流氓直面谢瑾年的怒气却是在马上坐的稳当。

  谢瑾年眼底已经结了冰,说出的话,腔调却依然是温煦的:“姑娘纵是有闭月羞花之貌,在我眼里也不及我家娘子一根头发丝。”

  女流氓脸色霎时铁青。

  谢瑾年却恍若未觉:“还请姑娘自重,歇了那不该有的心思,莫尽做些令家族蒙羞的事儿。”

  强抢民男惨遭拒绝,还被说教了一番,女流氓恼羞成怒,一鞭子便抽向了探着头吃瓜的静姝。

  长鞭破空而至,静姝立时缩回了谢瑾年背后。

  谢瑾年脚挪了半寸,却又硬生生地停在了原地,眼见着长鞭卷上了他的手臂。

  带着倒刺的鞭子抽在手臂上,檀香色潞绸披风连带着里边的银红直裰绣花白绫袄儿、以及病秧子的胳膊,一并被剐出了一道半尺长的口子。

  血水瞬间浸染而出,静姝看得怒从心中起,便要越过谢瑾年去与那女流氓一决高低——穿越少女就是不会武术,一块板砖也能走天下的!

  然而,到底是大家闺秀的身子骨儿,才刚迈出一步,便被谢瑾年给捉住了。

  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女子,脸上挂着明晃晃地“这事儿不算完”,鞭子指着她们丢下一句:“不识抬举!”

  抬眼看了一眼天色,便扬鞭打马,朝着城东而去!

  谢瑾年负了伤,朱雀大街是逛不成了。

  静姝扶着谢瑾年上了马车,面无表情的翻箱倒柜,在车厢两侧的小抽屉里翻金疮药。

  谢瑾年倚着车厢板,看静姝忙。

  趁着静姝背对着他的功夫,自袖中取出一个药瓶放进了手边的抽屉里,慢悠悠地开口:“右侧第五个抽屉里应该备了金疮药。”

  静姝转身一数,右侧第五个抽屉却正是谢瑾年手边旮旯里那个抽屉。若要取药,就必要从谢瑾年怀里爬过去才能取得到。

  静姝瞪了谢瑾年一眼,与谢瑾年挤进一个坐榻上,没从他腿上爬,而是一推谢瑾年,按着谢瑾年的背,勉强拿着了金疮药:“可有剪刀?”

  谢瑾年皱眉轻嘶了口气,一副被牵扯到了伤口的模样:“左手第三个抽屉。”

  病美人装的太假,静姝直接没理他这茬。

  找到了剪刀,静姝干脆利落地把谢瑾年未曾用过的三方帕子裁成了绷带的宽度,又把谢瑾年伤口附近的衣裳布料剪掉。

  静姝皱眉观察了下伤口,抬眼看了谢瑾年一眼:“忍着点,别动。”

  谢瑾年轻笑,指腹落在静姝眉心,揉开了褶皱:“嗯,请娘子温柔些。”

  这虎狼对话!

  静姝手一抖,直接倒了小半瓶金疮药在谢瑾年的伤口上。

  粉色的药粉糊在伤口上,竟是瞬间便止了血,堪称神药了。

  静姝轻舒了口气,用自制“绷带”帮谢瑾年把伤口包扎好,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待到了家里再让蔺郎中帮你重新处理下伤口。”

  谢瑾年动动手臂,轻笑:“不用。”

  静姝白了谢瑾年一眼,却也没再劝,工具虽简陋,可她对自己的包扎技术还是十分自信的:“随你。”

  谢瑾年抬手,用指背蹭着静姝下颌上的青紫,眼含着笑意歉然道:“今日忒也扫兴,改日再带你来。”

  静姝与谢瑾年对视了一瞬,笑着拍开了谢瑾年的手,揶揄:“这可怎么敢?今日不过买了串糖葫芦,夫君便惹了个觊觎你美貌的母夜叉,留下了一堆烂摊子,还不知该怎么收拾呢!若下次来逛,再惹个更厉害的来,直接将你强抢了去,我可该如何是好!”

  谢瑾年好气又好笑,伸手把静姝拽进怀里:“娘子且放心,为夫必不会被人抢了去。且也不会有比今日这位更厉害的了。”

  不会有比今日这位更厉害的,那岂不就是……

  静姝抬眼与谢瑾年对视,确认过眼神,是她猜的那样,静姝瞬间哑然,这也太特么狗血了:“方才可是把那位气得不轻,若是记恨在心,冲冠一怒破家灭门该如何是好?”

  谢瑾年垂眼,看着静姝,轻笑:“这是为夫该操心的事,你只管做我的傻姑娘就好。”

  又见傻姑娘!还特么有点顺耳了,药丸。

  静姝虚张声势白了谢瑾年一眼,见病美人眼里确实没有半分忧虑,也不管他从哪来的从容自信了,只管神色一转,似真似假地演出了一腔愁思:“便是无需我愁那个母夜叉,可等会儿回府又该如何向夫人交代?你这好好的人跟着我出来,回去就挂了彩,夫人怕是生撕了我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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