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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感情纠葛是重点吗?

朕就是这样一个昏君 不冻雨 4686 2022-05-10 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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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二章感情纠葛是重点吗?

  宫子铭昨天晚上接着酒劲儿对着摄政王的一顿胡言乱语,也不知道说完之后对方相信了多少。

  反正他话说完了一会儿,就被随之赶来的徐德胜给带回去睡觉了。

  接着是一觉睡到自然醒。

  宫子铭半夜醒过来的时候,是因为口渴。

  这是很多喝醉之后的人,酒醒之后都会有的一个状况。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宫子铭并不是醉得很厉害。虽然这个身体的酒量并不怎么好,但是在那么一长串的仿佛酒后吐真言的话之后,他选择的是不强撑着精神,扭头就睡过去。

  “……”因为酒量并不怎么好的缘故,事实上现在醒过来的宫子铭还觉得有点头疼。他飞快的滤过之前自己做过的事情,比较后悔的一点就是他忘记观察最后宫宁的表情了。

  “也不知道这种夸好感度强刷的情况会不会反而掉好感度。”想到这里,宫子铭自己娱乐自己的吐槽了一句,随后抓了抓头发,坐起身来准备去叫徐德胜进来。

  “您……醒了,哪里不舒服吗?”

  寝宫内并没有不是完全的一片黑暗。

  一般来说,在门角的位置,有宫人守夜的地方,一般都是点着灯火的,而今天比较意外的是,在宫子铭床前的桌子上也点了灯。

  喝酒之后让宫子铭的警戒性差了许多,甚至在对方说话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坐在那里的是谁。

  戒备和紧张只是一瞬间的闪过,宫子铭放松下来,随口嘀咕了一句,“是你啊……怎么今天呆在这里了?”

  “……嗯,没什么。有哪里不舒服吗?”

  黎朔归并没有就宫子铭的话题说下去,只是继续询问了一遍之前的问题。宫子铭打着呵欠捂了捂嘴,原本想要说的话没有说出来,只是转而改口道:“嗯,大概是酒醒了。”

  黎朔归走近了几分,不过因为灯光的缘故,这一下完全无法辨别出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只是能够感觉得到气氛略显低迷。

  宫子铭保持着还半坐着的姿势,坐在原处无言的瞧着黎朔归许久,最终挪了挪地方,对着黎朔归拍了拍自己旁边的空位,“你上来。”

  “……”

  “喝完酒总觉得不是很舒服,你上来陪我躺一会。”

  “……”

  “不可以吗?”

  “……”

  原本不准备做的事情,到最后败在宫子铭略带着些许祈求的一句反问里。宫子铭在一旁挪了挪位置之后,感觉到床铺略微陷下去些许,心情愉快地也跟着躺了下来。

  拽紧被子就闭眼准备继续睡,不过在此之前还不忘记对着黎朔归补充一句,“明日要早起,到时候在徐德胜进来前叫我,我之前忘记同他说着这件事情了。”

  “属下一会去同他说一下。”

  “我说,你叫我。”

  “……好。”

  不得不说黎朔归很容易妥协——或许是因为宫宁吩咐过的吧。

  不去理会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的结果,反正结果是他想要的就足够。宫子铭这么想着,就没在言语酝酿着睡意睡了过去。

  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说过。

  直到身边宫子铭的呼吸略微变化,最终变成平时睡眠时候的频率,黎朔归也没有等他说些别的什么。

  连提及都没有,在乾源殿前的事情……

  宫子铭对着摄政王所说的话,黎朔归并不相信。

  从头到尾宫子铭表现出来的态度就是不怎么相信身边的其他人,也就只有徐德胜能够在一些小事上得到他的全权信任。那也是因为这些事情只是一些只要确定结果的小事而已。

  所以,那些话不过是宫子铭向着宫宁说的又一个谎罢了。

  这个人——

  黎朔归低头在模糊不清的黑暗中,能够大概的确定宫子铭的位置,稍稍看了阵,低垂了眼睑不再去想后面的念头。

  ……

  ——————————————————

  宫子铭是真的感觉到酒精之于这具身体的力度,按照之前跟黎朔归说好的,对方将宫子铭叫醒的时候,宫子铭还觉得自己身体没有完全摆脱酒精带来的负面效果。

  黎朔归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来的,衣服都已经重新穿好了。

  ——看起来就比他起得早。

  坐在床上盯着黎朔归看了好半天,直到徐德胜都忍不住回头瞧一眼身后的这位侍卫今日有什么特别时,宫子铭终于还是选择了起床。

  虽然满脸写着高(xiang)兴(si),也不得不继续这个要人命的早起。

  套上和平日里完全不一样的复杂冕服,在前去天坛的路上,宫子铭看着旁边的陆采蘅,顺手替她整理过一小簇有一点点乱的头发后,抱怨的说了一句:“新年还真痛苦。”

  后者听着他说的话,只是偷偷的笑。

  因为之前的安排,这一次祭天典礼同往年都不一样。

  之前是群臣一同前来,而今年却是多了一群今年为赈灾款项捐款的商人。

  跪在天坛的祭点出,念着的是出自礼部所拟的祭文,宫子铭心里则是跑题的想着:“说起来,如果这个身体的祖先能听到我说话的话,麻烦保佑我能够用着这个身体安安分分的活到寿终正寝。非常抱歉要让你们的这个子孙后半辈子都禁欲了,这没办法,谁让他是个男的不是个女的呢?希望我这里断了香火,等我死了之后皇位还有人可以继承。”

  祭文的最后一个字念完,宫子铭再起身的时候,按照流程又是一堆按着规矩说的话。

  依靠着手上的小抄,都还算顺利的将事情揭了过去。

  “最后,朕要说的,是今年西台洲之事。”

  并非只是一个可以参加祭天过程而已。

  按照宫子铭看过的今年初一之时有关于祭天的流程安排,和后来确定商贾们也可以参加后改变的流程,意味着这些一辈子社会地位是最低层的商贾们,前来参加祭天仪式,并非是沉默着来,又沉默着去的过场。

  就像之前在圣旨之中宣布的那样,宫子铭将许诺的事情每一样都兑现,并且兑现的出乎这群商人们原本所能想到的最好预想。

  手上拿着小抄的宫子铭看起来像是临时发挥,却是在抑扬顿挫的背稿子。

  虽然如此,却依旧听得下方的商人们一个个受宠若惊。

  宫子铭站在台上,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说:“国家非朕一人之国家,而是天下人之国家,也是在场诸位之国家。……”

  “……尔等,亦是最重要之人。……”

  “……”

  直到最后说完,宫子铭看到下首一个个被这一篇他命令张敛之连同秘书部的人赶出来演讲文稿感动地痛哭流涕的商人,他觉得自己是时候开始用他们赚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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