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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就是这样一个昏君第31章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朕刚好有个新年礼物(二合一)

朕就是这样一个昏君 不冻雨 8075 2022-05-10 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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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子铭以前也是看过很多和宫廷相关的故事的,同样的宫子铭从前听说过一句话,皇帝都不爱皇后。

  看过的故事和历史上说的什么皇后都是为了权利的原因而迎娶的……

  结合上面所说,这句话是不是正确的宫子铭不太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他是不信的——他在变成这个皇帝之前,经常看的虐文小说里面,皇帝都是和皇后不死不休相爱相杀的。

  所以在宫子铭猜测跟在个宫宁身边的那个人是皇后之后,他第二个念头就是不知道皇帝以前跟皇后的关系如何——他就觉得皇帝应该跟皇后关系不错的。

  而他,替代了皇帝的存在……

  你说吧,穿越到别人家属的身体上之后再和人家离婚,这种事情就有点过分了……

  “老夫本以为皇上有所改进——”宫宁说着话的时候,目光鄙视的从枕在黎朔归腿上的宫子铭身上掠过,略微顿了顿,那过分年轻的少年音并没有因为他的故作老成有太多的改变。

  原本还在想着皇帝和皇后的事情,有些心虚的宫子铭翻身坐起来,手脚无处安放的摆在膝盖上,全然一脸的乖巧,又贼tm的懂事。

  “看书的时候听曲子,这叫劳逸结合。”

  保持着一脸的乖巧小学生姿势,宫子铭微微笑着,甚至带着点奶音回了宫宁一句,心情愉快地再下一秒看到宫宁满脸的一言难尽。对话的目标就转向了徐德胜,“我叫你带来的人呢?”

  又一次被卷入神仙打架。徐德胜从进来的时候就跪在门口处,身后更是跪了一串跟他一起而来的乐府伶人,原本都是报着可以“在皇帝面前露脸,日后必然可以平步青云”的想法,谁知道刚刚到了天子藏书楼的门口,就被皇帝与摄政王的神仙打架,被无差别的感受到一圈无妄之灾。

  这一会儿再被皇帝突然点名,这一群人都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就算没有直接表现出来的,也都手脚颤抖,连叩首的姿势都有几分歪歪扭扭。

  徐德胜憋着一口气,硬着头皮在宫宁仿佛刀子一般的视线下,向着面前的皇帝再次叩首,而后才回答:“回皇上,皇上点名的优伶外,还有一堆演奏配乐的班子,以及另外的两个歌伶和五名舞姬一同,皇上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让乐队摆开阵势,唱歌的挨个准备好曲目轮流开场,跳舞的就直接跳起来。

  宫子铭在心里嘀嘀咕咕了一大段所期待的场景,最后再多看了一眼不过二十多岁,却做出一副自己今年已经是爷爷辈人物的宫宁,觉得脑袋疼。他撑着额头站起来走了几步,徐德胜立刻上前去,伺候他穿上了外袍。“先带着他们退下去候着,晚点再说。”

  “喏。”

  皇帝说的退下去,那就是一群人真的就这么转而退到门外等着。

  刚刚还显得稍微有点拥挤热闹的天子藏书楼,不过是转瞬里,就只剩下了五个人。苏鸢依旧记得刚刚宫子铭说的那句“朕给你进个位”,虽然只是一句并不是非常直接而且直白的话,可是却让苏鸢觉得提起了无比的希望。她入宫已经整整两年了。

  出了选秀那一日见过皇帝,之后基本上都完全没有任何交集,她就没有再见过皇帝一面。

  封了一个嫔,她都不知道是如何而来,甚至于那只是皇后吩咐下来的话。

  现在好不容易抱住皇帝大腿了,不去争取个向上去的机会,难道还要等着去取悦皇后而进阶???在开玩笑呢吗?!

  而且皇帝方才话都说出来了,金口玉言不是?然而却是一句反问句……这样的情况之下,那就是要不惜一切代价,将这句话变成一句肯定句,再进一步变成君无戏言。

  剧本想得挺美好的,但是早就说过了。

  宫子铭这个家伙的脑回路和整个时代的任何一个人都是不同的——能够在一部分上与他思维同步的,大约只有黎朔归了。毕竟宫子铭思考问题的时候:“从来不只是从一个皇帝的角度出发”这一点,只有他能够理解。

  所以不论是宫宁,还是在一边因为之前宫子铭一句话而弄得神色漠然的女子,都在想办法如何不损及皇家威严的前提下,将这件事情翻篇——因为一曲歌舞就提升了品阶,那日后后宫将要成什么样子?

  ——妈耶,这个做叔叔的操心的事情怎么这么广泛啊?

  倘若宫子铭知道他们的想法的话,必然会发出以上想法。

  事实是,他不知道,而宫宁也不知道一点:在宫子铭这里,君无戏言这种理论是不存在的。所以他只是对着满眼期待望着他看过来的苏鸢说:“算了,刚刚朕就随便说说,你先退下去吧。下次再去找你听歌。”

  “……”作为一个皇帝怎么可以随便说说呢?!

  宫宁就要指着宫子铭教训的话是已经要从嘴里冲出来了,却在稍稍前那么一点点的时候,被他努力一口咽了下去。

  苏鸢不能理解的看向宫子铭,对于这种堂而皇之否认“君无戏言”否认得如此理直气壮的皇帝表示出了不解。被盯着的宫子铭头皮发麻,下一句话立刻甩锅,“而且摄政王不让嘛,你看他那个表情就明白了。”

  要说,宫子铭是个小皇帝,所以后宫里面的都是些小白花一样的小姑娘。

  如果宫子铭穿过来变成了个四十多岁的皇帝,他后宫里会是什么样的腥风血雨简直无法想象。

  现在这种时候,完全就是说说而已的胡说八道,苏鸢几乎下一秒就相信了皇帝的话。

  她抿紧了唇,沉默过后,俯身叩首,“妾告退。”

  临走之前还恶狠狠地看了摄政王一眼。

  其中的意思大概就是——狗币摄政王,这种事情你都要管,活该单身三十年!

  被一个小辈这么瞪一眼的宫宁表示无话可说。

  去跟一个黄毛丫头追究这种事情,总觉得有点掉价——尤其这个还是皇帝后宫里面的黄毛丫头,不追究的话……算了,还是大人不记小人过,重点的事情都在小皇帝身上,跟个不懂事的小姑娘纠结什么。

  被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的宫宁不动如山,做冷漠样。

  身后木质门轴转动,大门开启又关上的声音再次响过之后,天子藏书楼里的局面,就成一座麻将的五抽,变成了刚好四个人。

  “说吧。”在宫子铭看来不能参与旁听的人都走了个干净,他就干脆又坐回原处,手肘撑在床榻边的扶手上,略微架着腿,刚刚没有念完的书卷再次握在手中,顺便看了一眼窗外,不是很确定现在是个什么时间。只是突然想起来自己今天是一大清早起来的,回笼觉也没能睡,就觉得估计是提不起兴趣去睡了。

  出门这种事情,从古至今都是这点不好。

  不同于宫子铭的随时随地就会不自觉地走神,没有察觉到这一点的宫宁误以为面前的小皇帝是在拿捏姿态,并不想接茬,转而看向重新立于塌边的侍卫,开口,“黎朔归——”

  接着黎朔归刚刚没有念完的部分看完这一页的最后一段,宫子铭听着声音稍微抬了抬眼,“皇叔怕不是忘了,这是朕的人。就不要直接的去摆布了。”说道这里,有点想打呵欠,被宫子铭强忍着变成小幅度耸肩撑懒腰。他左手撑着下巴上,些许溢出来的泪水让视线有几分模糊,“朕将他要过来之后,那就是只听朕一人吩咐的。就是要一辈子跟在朕身边阴暗之处,当个见不得光的影子的。皇叔是准备让他上哪里呢?”

  “……”

  “……“

  “……”

  一句话,停在三个人耳中,总是会有不一样的意思。

  被宫子铭认定为是皇后的女子在此时只是略微多看了一旁的侍卫黎朔归一眼,就没了反应。

  不得不说,宫子铭在认人的事情上,还是比较准确的——陆采蘅,当朝皇后,世人皆知晓并且崇拜的“陆先生”陆念徽的孙女。

  她现在觉得自己这种时候前来找宫子铭简直是刚好抓起一块烫手山芋一样的感觉。宫子铭和摄政王又来不合,摄政王野心勃勃,宫子铭没什么本事,倒是作妖本事一流。

  这两个人……

  在陆采蘅看来,就是一个城府太深,让她不想过多接近,另外一个就是完全没有了小时候的可爱,不知道是怎么长歪成了脑子简单得让人厌烦的模样。

  前者评价是给宫宁的,后者是给宫子铭的。

  每每摊上这种麻烦的事情,陆采蘅就会觉得自己的祖母是真的过分:明明她自己口口声声说着包办婚姻没有未来,也没有幸福,结果到头来,还是把她给包办进了皇宫里。

  ——果然,“陆先生”也是会有糊涂的时候。

  这些话也就只有憋在心里面说说。

  陆采蘅想了想必须要拿给皇帝敲定的春节事宜,再看了看宫宁与宫子铭叹了口气,在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说话之间,转身向周围墙壁上的书柜,准备找那么一两本她感兴趣的书先看着。

  按照她的记忆,宫子铭一旦要跟宫宁作妖的话,两个人可以吵很久……

  “距离早朝到现在,多久了皇叔?”

  “一个时辰。”

  第一反应是才过一个小时啊?的宫子铭猛然回过神来,摇了摇头,纠正是过去两个小时的这个认知。他看了看宫宁整理过来辞藻华丽的奏章,自带滤镜的跳过好多形容词,之后选择不再继续看下去,“写这个的是谁?”

  “中书省拟的文稿。”宫宁的表情有几分鄙视,似乎觉得宫子铭这种不学无术的家伙还准备挑剔正经文官的文章,怎么想都有些自不量力。

  却不曾想,宫子铭头疼地将奏章合上,非常直接的说:“拿回去重新写,朕看不懂。半天也说不到重点——他们的俸禄是按每个字算的吗?看起来跟朕要通知的事情无关的东西写这么多,是骗字数吗?”

  “……”

  今天宫子铭的反击有点清新脱俗,宫宁一时间无法反击。

  宫子铭仰着头捏了捏眉心,“就简单直接的通知改动了什么,如何改动的。避免有些脑子不好使的看不懂,就将改动的情况列一个表格表示一下……这些事情,中书省的那些人应该会的吧?”

  “……”

  宫宁脸色不是很好看。

  刚刚拿出一本太宗年间起居注,尚且没有翻开的陆采蘅意外的看了看这边的情景,觉得这个宫子铭不像是她从前知道的那个皇帝……

  连续一串话说的宫宁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的宫子铭向前递了递合上的奏章,而后补充道:“这件事情嗯,皇叔你就在三天内办好吧。三天,重新做一份方案给朕,做不好的话——中书省就换人吧。”

  原本是典型的老板用语,用来威胁员工“能力不足你就辞职吧”的话,在这个时候就显得意味深长起来。

  宫宁强大的脑补能力自然没有意外的捕捉到了弦(bu)外(cun)之(zai)音(de),他看了看宫子铭闲适的脸,又看了看默默而立的黎朔归,没有出现什么过分的表现,反而是冷哼了一声,“三天,老夫知道了。”随手捞过宫子铭手上的奏章,宫宁脸上挂着笑,几分倨傲,几分莫测的试探,“今日皇上难得有看书的兴致,御书房的那些奏章……”

  “嗯?”不理解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让作为“老板”的自己去干过这件事情上,宫子铭奇怪的看了宫宁一眼,“皇叔你自己解决吧,晚上朕要早睡。”

  ——我跟你说的是这件事情吗?!

  明明是自己挑起来的试探,回答总是在某种程度上让自己心里有了几分底儿。可是宫宁总有种说不出来被怼了一句的错觉。

  只是说不出来是哪里被怼了。只好继续道:“老夫告退。”

  “嗯,慢走不送。”

  “……”

  更加感觉被怼了。

  带着微妙的心情,宫宁离开了天子藏书楼。这回儿顺便抻了个懒腰,砸吧砸吧嘴,宫子铭看向那边立在书柜只旁的陆采蘅。穿着打扮一看就高贵无比的华服,却没有什么迫人的气势,只是让人第一眼看过去,有种很舒服的气质——也许就是书卷气吧?

  宫子铭看了一会儿,试探的叫了一句:“皇……后?”

  “臣妾参见陛下。”

  果然是皇后。只是不咸不淡的态度,见礼也不是很积极的样子。宫子铭想着难道以前皇帝和皇后是一段暖恋情深——大概就是那种我爱你你不爱我之类的套路。

  想了一下,没有继续和宫宁那种态度,宫子铭稍稍停了一下,倒是显得和颜悦色的样子:“皇后有什么事情吗?”

  “就要进新年了,有几项安排,要和陛下确认一下。”一股公事公办的语气,就像是办公事的人员一样。

  “春节啊?”宫子铭想着要如何换个态度:从刚刚的起居注里的描写,陆念徽这个人就是个化学系的天才。不知道有没有留下什么好用的东西……

  想到这里,他总觉得,这位就是那个被吹成化学大佬的陆念徽的孙女的皇后,必须要搞好关系的。所以他停顿了一会儿,跟着自然无比的说:“说到春节,朕这里有跟你带一个礼物。”

  从怀里拿出之前买的钗,还包在一方雕工精美的小盒子里。

  宫子铭说:“昨日出了皇宫,想着要给你带点礼物。”

  “……”

  “看看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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